周池很爽快地在他的体罚单上签了字,林酒眠拒绝了他“下次再来”的建议,周池的表情看起来明显是有些不太满意的,于是他把那支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钢笔笔帽塞进了omega依旧红肿的穴口里。

“明天再来我这里,我帮你拿出来。”周池亲亲omega柔软的发顶,刚被逼着用嘴给alpha来了一次的林酒眠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周池呼噜他的头毛:“不许自己碰,我能看得出来。这个笔帽是监督你不能去勾引别人的……如果明天你没有过来,或是被我发现笔帽掉出来了,体罚加倍。”

“而且这次不是你随便就能糊弄过去了。”周池笑眯眯的,像只吃饱喝足在舔爪子的大老虎:“要好好听话,当个守规矩的好孩子守我的规矩。”

林酒眠踩着点进的教室,教授已经做好了开课的准备,一路艰难走到教室的林酒眠偷偷摸摸找了最后排坐下,发出了一声惊叫。

他坐下时,那根被金属钢笔笔帽在他的穴内戳刺,正好卡在他的敏感点附近。

林酒眠的腿根一路上都是抖的,淫水早就渗透了内裤,湿漉漉的。他把书立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左右看了看。所幸后排没什么人,只有靠窗的一位梳着白发的高马尾同学正用手撑着头,对着窗外的枫叶树发呆。

这堂课是宏观经济学原理,台上的关教授年纪轻轻,履历漂亮得没有任何人能挑出毛病。十六岁时从最好的公学毕业,进入联盟金融最强势的学府求学,又去帝国最好的科学院做了几年数学理论,主攻泛涵分析,最后同时拿到联盟的帝都金融学院和帝国科学院颁发的数学与金融博士学位,在此期间,他还在家中投资银行担任实务,可以说是理论与经验兼备。现在关教授在圣瓦伦缇学院挂了教授的职,一周来上两小时课,给一群懵懂无知的本科生播撒一些精英的氛围。

关教授容貌自不用多说,配上冷冰冰的金属边框眼镜,几乎所有学生都能怀着一颗求知若渴的心挤到前几排去,只为了多看看那张脸,顺便拍了发朋友圈。

林酒眠坐在最后一排,把课本立起来,准备趴下补觉。

他选了这门选修只是因为关教授几乎不留作业,期末也只用交小论文,并且打分宽松,只要平时来了,就能拿A+。

这边林酒眠伴着台上关教授的凯恩斯主义与经济学原理模型的建立的抑扬顿挫的讲课声昏昏欲睡,那边关奢延在台上已经注意到了,皱了皱眉头。

一个长得漂亮的学生,从后门溜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那奇怪的姿势和脖子上暧昧的红痕,以及一看就知道是被如何玩弄过了的表情。加上现在直接趴着睡觉,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学生是昨天到现在一直都在鬼混,直到现在才来踩点上课。

虽然他不认为一群资质平平的本科生有什么好教的,所以他打分宽松,也不费心考核学生,但胡闹成这样的学生,他脸上也挂不住。

下次期中评分,得给他不及格,除非他来办公室说明原委,好好道歉。

关奢延翻过一页书,指尖在页角揉了几下,心里就好像有一只小动物,伸出爪子勾了他一下似的,又麻又痒,解不了馋。

“啪”

一个小纸团扔在了林酒眠的脸上,把他惊醒了。

林酒眠捏着小纸团左右看了看,确认不是台上滔滔不绝的教授扔的,心里才舒了口气。转过头去,他才发现窗边的那位扎着长直马尾的白发同学,冲着他挥了挥手。

第73章 墨衷X眠眠/倒模(1)“想对那个TA为所欲为吗,一切尽在…”

一道利落的抛物线从球场上方划过,篮球在篮球框的边缘转了一圈,直直地落进了篮框中!

就像是一滴水滴进了沸腾的油锅里,球场边的尖叫声和口哨声响起,还有人扯着嗓子大声呼喊那个进球手的名字:“墨衷墨衷”

“哔”裁判吹了声哨子,身后的计分板上多了三分,打出了大大的中场休息几个字。

这是本校和隔壁学校的篮球友谊赛,虽然名字是友谊赛,但在一群热血正盛的青春期学生的眼里,这完全是赌上“谁才是这片学区的老大”的真刀真枪血战到底的荣耀之战!

这次的联赛是本校主场,可是前半场一直被压着打,直到临时换了墨衷上场,情势才渐渐逆转,最后墨衷在上半场结束的前五秒内投出了漂亮的三分球,直接本场比赛第一次反超对手,直接点燃了全场的情绪,只要是本校的观众,无论是来看热闹的还是懂球的,都在喊他的名字。

墨衷早就习惯了这种事,他甩了甩头发上滚滚往下落的汗珠,径直走过了一旁热情地给他递水递毛巾的观众,在满场喧嚣里坐在了看台侧边的林酒眠的身侧,拿起柠檬水喝了一口。

“那个是我喝过的,拿出来好久,都不冰了,”林酒眠推了推他汗津津的手臂:“给你带的在包里,喝你自己的。”

“嗯。”墨衷含着omega因为无聊咬得坑坑洼洼的吸管头,却没有去拿另一瓶的意思。

林酒眠心不在焉,他有点苦夏,只想回寝室趴在冰凉凉的竹席上睡个昏天黑地,不知道为什么墨衷一定要他来看这场比赛。

但看在墨衷说周末给他带甜虾刺身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带着冰柠檬水和毛巾帮小黑当后勤来了。

“还有多久结束啊,”林酒眠把毛巾从包里翻出来:“我一会还有点事情,要不东西先搁在这里,我先撤了。”

墨衷看了几眼边上被小女友用毛巾亲手擦汗的队友,又瞄了眼林酒眠,最后把毛巾从膝盖上拿起来,草草擦拭了脖颈和额头:“你有什么事?你要是没有安排,就等我一下,这场结束了两个球队会在草场上开露天烧烤party,我带你去。”

林酒眠咽了口口水,但还是拒绝了:“油太大,最近吃不下,我还是早点回寝室洗澡睡觉吧。”

墨衷还想说点什么,裁判哨声又响了。

下半场开始了。

林酒眠在结束前就溜走了,虽然焦香四溢的不限量烤肉确实很吸引人,但还有个对他更有吸引力的东西。

他怀里揣着一张传单,是人体机能研究室发布的寻找符合临床条件得实验志愿者的广告。这种实验志愿者实际上就是用来试验新技术的小白鼠,一般会给足酬金,作为未知的副作用的补偿。

这个试验只要求进行一次身体的全方位扫描,是进入特定的仪器,由激光和波段对全身扫描一次,可能会有轻微的辐射,危险程度和做脑CT差不多,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而一次扫描,就能拿到五千的试验费。

这钱谁不赚谁是傻子。他上周就按要求提交了自己的体检报告和全身照,实验室没过多久就通知他审核通过,让他今天来实验室做个扫描,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就能结束。

林酒眠不愿意和墨衷提起这件事,按照经验,墨衷一定会强烈反对,认为这样对身体伤害太大阻止他。为了少费口舌,他打算偷偷去偷偷回。

墨衷也算是同他竹马竹马,略长他一点,处处以兄长的身份自居,林酒眠不喜欢被管束的感觉,直到升上了这所学校,和墨衷没分进同一个班,才获得了一些自由的空气。

林酒眠满心雀跃地点着不费吹灰之力赚来的五千块,突然有点愧疚。

墨衷那么积极地让他去帮他在球场上送水送毛巾,他却半场就跑路,是不是有点不道德了?

林酒眠决定明天从五千块里抽出一百,买个小蛋糕给墨衷庆祝一下球场的精彩表现。

没心没肺的omega往床上一倒,美滋滋地睡着了。

草场的烧烤party进行得正火热,墨衷露了个面就走了,他对吵吵嚷嚷的人群没太大兴趣,也不喜欢烟熏火燎的味道。

他不在校内寝室住,早早就在校外租房。墨衷掏出钥匙开了门,把包往沙发上一甩,直接脱了上身湿透了的篮球服往浴室走。

凉水哗啦啦浇在alpha的肩膀上,顺着形状分明的肌肉线条流淌下来。墨衷喘了口气,将脑袋埋进花洒的水流中。白天运动过的肌肉里的汗水黏在身上,很不好受,他的心口始终有团火在烧。

墨衷啧了一声,满脑子都是那个榆木疙瘩。

他的手往下身伸过去,将那根又大又烫的性器握在了手心里。冲冷水澡对上了头的欲望没有太大的作用,墨衷草草地在手心撸动了两下充血的肉棒,闭上了眼睛。

今天林酒眠在球场,穿的是件洗的发白的灰绿色帽衫,下身……下身是件到膝盖上方的黑色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