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应当向我解释一下?”墨衷的声音冷淡:“我买下的,居然是一个被打上了精神烙印的宠物。”
“钱没捞着几个,还被玩得半死不活,你真是长出息。”墨衷又端起了药:“我既然买下了这种没眼色的omega,当然先要磨一磨骨头。”
“林……咳,林羽怎么样了。”林酒眠低声说:“既然你用委托买下了我,就应当履行承诺。”
墨衷低头用勺子舀了舀碗里的药汁:“我没有义务向自己的所有物汇报任务的细则。”
“但你有向委托人汇报的义务。”林酒眠说。
墨衷点点头:“喝药。作为主动丧失了人身权益,以卖身契约方式将自己卖给我的宠物,你想知道什么,就得先用乖乖听话来换。”
“我不记得我有签过这种东西。”
墨衷体贴地把签字笔塞进他的手里。
“马上就签过了。”墨衷调出光幕,牵着他的手到电子签名板的位置:“现在不签也没有关系,你什么时候愿意签了,我就什么时候让林羽吃上饭。”
“你把他……咳咳……你把他怎么了!”林酒眠在哗啦的金链声中伸手向前一抓,却扑了个空:“你怎么能对他动手!”
他的太阳穴因为过度紧张开始刺痛,心脏剧烈跳动,连带着胸口的烙印慢慢滚烫。林酒眠手按在胸口处,猛烈地呛咳。
“签字。”墨衷淡淡地说:“你没有同我谈条件的资格。”
数秒后,林酒眠抬笔就在面板上随意划拉几下,而后将签字笔直接扔向了墨衷的方向。
“告诉我。”林酒眠的声音里含着怒气。
“我已经将委托内容的九十万划入了你给林羽的终端内。”墨衷说:“从找到他到现在,我没有正面接触过林羽,也没有让他知道我的存在,你与他断联这件事让他很慌张,现在他正在想办法四处找你。”
林酒眠疲惫地按了按额头:“你去告诉他,我现在还很安全,让他凡事小心。”
他向来支使墨衷惯了,一出口也没觉得那里不对,墨衷倒是笑了出来。
“我以为你抛下我,头也不回地去给人当宠物,多少能有点以色侍人的自知之明。”墨衷拽着他双手的金链把omega拖起来:“结果还是要从头教起,我确实有点失望。”
林酒眠双腿虚软,几乎无法站立,就直接被alpha粗暴拖下了床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的右脚腕上也有一条锁链,另一端似乎是被焊死在某处,严格地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墨衷是真的想关他!
林酒眠这才有了切实的危机感,正想着扑上去扇墨衷的脸让他清醒一下,他未被束缚的腿被高高抬起,他跨坐在了一根绳索上!
绳索的高度让他只能垫着脚尖才能勉强接触到地面,麻绳的外表粗粝,上面还留有许多毛刺,现在都尽数扎入了omega的腿心中,林酒眠被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刺激,双腿几乎无法站立,失去了墨衷的支撑后,全身的重量只能压在下身的绳索上,细绳深深嵌入他的肉穴,娇嫩的阴蒂和双穴穴口瞬间变得滚烫!
林酒眠为了支撑身体,被锁链连在一起的双手抓上了前方的绳索,希望能借此受力,手心接触到绳索的地方也开始发热麻痒起来。
“绳子是用药泡过的。”墨衷的声音响起:“这种药是下等妓院里,专门用来惩罚逃跑的男妓的东西。被用了药物的男妓会被和兽类一起关在笼子里,下场只有发情而死,或被野兽肏烂。”
林酒眠哆嗦了一下,他的双腿仍然无法站到地面,绳索深深地勒入了他的穴肉,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如针刺般的感觉顺着花唇往深处钻,已经有少量的淫液往外渗了出来。
“你真该感谢我的仁慈。”墨衷嘲讽地说:“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就上这个,但你这么生龙活虎,那走绳也一定没问题了。”
墨衷拽起林酒眠双手间的金链,强行让他的双手离开了绳索,将omega向前拉过去。
“在我享用自己的所有物前,我想把你从里到外都洗刷干净。”
“第一道就用你的淫水来洗干净。”墨衷说:“你可以用你淫荡的肉穴里的东西给绳索润滑,走完整根绳子,也可以让我牵着你,把你拖着往前走我不太喜欢那样,因为最后绳子上都会是你的肉逼磨破的血。”
“走。”黑暗中传来咔嚓一声火机声响,还有烟草燃烧的味道:“想对我颐指气使,就先把我伺候舒服了,而不是给点小甜头就想打发。”
第56章 56绳索上磨逼/潮吹哭泣/没有任何alpha能拒绝的盛宴
墨衷犬齿咬着烟嘴,烟叶燃烧的气味辛辣呛人,但他现在很享受这味道。
就像享受眼前的omega被汗水淋湿的身体,虚弱的咒骂声和颤抖的哭泣声。
这些都是他以前认为“不好”的东西。
他几乎想笑,他以前怎么会认为这些东西不好?
让人上瘾的烟叶可以消遣无数苦闷无聊的夜晚,心爱的omega被彻底掌控在手心里,把他从花言巧语的包装里层层剥开,露出最深处柔然内芯,然后一口咬下去
没有任何alpha能够拒绝这种盛宴。
他以前的克制与等待,只换来了林酒眠的装傻充愣和毫不留情地弃他而去,如果林酒眠不需要这样的爱,那他就换一种方式来爱这个寡廉鲜耻的骗子。
墨衷抚上omega后颈上发红的肿胀腺体,林酒眠像一只被拎起了后颈的幼猫一样,几乎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完全无法站住,脚下一软,下身深深地陷入了绳索里!
粗粝的绳索带着没有去除的毛刺和淫药,毫不留情地扎在他腿心的软嫩处,林酒眠在一片黑暗中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被熟悉又陌生的强大alpha抚摸情欲高涨时的腺体,这种感受不吝于直接在他的神经上火上浇油。情欲灼烧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他几乎要认不清自己是谁了。
林酒眠在迷乱中喘息着,只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野兽,粗糙的胡茬刮蹭在他的面颊上,有人咬住他的嘴唇,舌头顶进来,掐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翻涌的热气往上涌出,林酒眠的鼻息之间全是alpha的味道,有种要在墨衷的信息素中窒息的错觉。
墨衷低头啃咬omega的脸颊,舔吻他的眼泪。omega的身体虚弱,却已经陷入了情意迷乱中,戴着黄金铸就的镣铐的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浮木。
林酒眠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几乎要被痛苦与欢愉弄到发疯。
视觉失效的情况下,听觉、嗅觉与触觉都敏感了很多,他能听见来自墨衷的衣料摩擦声,闻见烟叶的苦香味道,感受到alpha用带着枪茧的手指抚摸他的肉体,就像在把玩心爱的枪支。他的神经紧绷,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摇摇欲坠,却始终在坠落的边缘,被现实拉回。
在某些时候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处在地狱里,全身在烈火中灼烧,被束缚的不安让他哭泣尖叫,唯一能让他稍稍安定下来的,居然是墨衷的触碰。
林酒眠因为这扭曲的事实几近崩溃,却又不得不渴求更多。他抱着墨衷的手臂,哑着嗓子求他别走,求他为自己解下眼睛上的束缚,墨衷享受着omega的依赖,并不理会他的恳求,只是将他的腰稍稍托起,检查他被麻绳折磨到充血滚烫的穴口。
“被外面的野alpha肏烂了。”墨衷抱着哭到倒气的omega,让他在自己的臂弯中歇息,将拷住囚徒的链条在手腕上挽了一挽,准备继续这场漫长的刑罚:“最深处也被射过了,好好在绳子上磨一磨你被别的alpha玩烂了的穴,我不想要别人玩脏了的玩具。”
林酒眠大腿和小腿都在发软,全靠墨衷扶着他,强硬地逼迫他在绳索上磨逼,才能向前挪动。
“还有一半。”墨衷吻了吻他的耳背:“连我的罚都受不住,你还怎么出去拈花惹草?被关奢延玩的时候,你哭的有这么可怜么?”
林酒眠看不见的是,身前是一个有他拳头大小的绳结,上面还覆盖着未完全融化的淡粉色脂膏,散发出迷人的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