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发觉是他身上的春药全都已经发作了,而且是发挥到最佳的状态,让他彻底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弄她。

双腿很快就被身上之人狠狠扒开,那根下体被她揉搓得更加勃壮的巨物狠狠抵向她的花穴口。

谢瑾不吭一声地将那巨棍对准她的小口,直接顶入了进去,顾不上她是初次,硬生生地要了她。

他撑入得猛烈,阳物又巨大,直接将那处破开顶裂,弄出了血。

“哼啊...啊......”卫昭感受着下体的剧烈,双腿悬淫地抬着,被他肏弄地一下一下的,在他腰附近震晃。

身上的男人还是一言不发,继续深入,好似要将那整根肉棍都放入她紧致的花穴里。

“谢...谢瑾......不要了...我好疼......”

“再忍一下就舒服了。”谢瑾被她紧绷的肉穴绞裹得头上都冒出了细汗,挂在他的额角上,下面的动作依旧不减。

许久未尝到的酥麻之感,很快就教他再度失去理智,同样唇角微张,瞳色晦暗地看着她。

“哼嗯...啊...啊......”卫昭看向两人交合的地带,很快就被撞出淫水来,噗叽噗叽地响,双颊更是燥红。

“不...不要了...”卫昭不忍看着自己这般淫荡的模样,很快就开口求道。

谢瑾顶弄她时候的后背,腰窝显现,每一下都绞合地深入到她的更里面去。

卫昭从未体验过这般尽快爽感,只觉得自己快要化了,化在他的肏弄之下。

不出一会儿,卫昭就觉得自己浑身酸麻,下体不断涌溢出的穴水,让她感到既羞耻又难耐。

“舒服了吗?”谢瑾悻悻看着她,两眼里冒出的情欲,繁茂又逼人,简直无法令人直视。

她是不愿在嘴上说出“爽”这个字的,这会令她感到非常的羞耻,但是她不说,他就继而疯狂地顶弄着自己的身体,不肯放过她。

卫昭只得开口求饶:“爽...爽......不...不要顶那儿了......”她要受不了了,再继续被他这样疯狂地肏弄,恐怕只能让她成为他掌下随意就能操控的傀儡。

“哪里爽?嗯?”谢瑾听她这样叫着,从没听过对方这样淫荡放浪形骸的声音,只想更加破坏她的身体,让她再这样放浪地叫给他听,根本就不会停下来,因他自己也是极爽的。

“就是...是那里...呀......!!”卫昭的尾音被他越发狠厉的一顶,随着小穴剧烈的收缩,更是扬了起来。

他明明知道她是哪里敏感,一下就摸索到了那块位置,竟还在她的身上这般戏弄着她。

卫昭全身心都感受着极爽又极度羞耻之感,恨不能当场就找个地缝狠狠将自己的身体埋进去。

“卫将军,没想到我们的身体,倒是这般相配。而你,却要纳娶曲陵风那个纨绔小儿了!”谢瑾想着不出数月之后,钦天监便能替他们选中一个良辰吉日,心中就很是不大痛快。

“如今你正被本官肏弄着,若是那玩孽知道这回事儿,会作何感想?你说呢,卫将军?”谢瑾的双眸愈发地发红,此刻只想将她全部占据己有,玩味又坏笑一声,正欣赏着她香汗淋漓的肉体。

“你不会这么做的。”虽知他不喜欢见她咬着嘴唇的模样,但她还是死死咬住嘴唇,受着他那身体上疯狂的肏弄。

“你就这么敢笃定,本官不会这么做?”谢瑾猩红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她却毫无声色。

“卫将军,本官也是有私心的,你怎么就敢确定,本官不会暴露我们的关系?”

“毕竟本官在乎的从来都只是情爱,何谈伟业。而你却不同了,你只想要这天下之江山。”

他曾能为这天下之帝师,掌握兵政之权,有囤兵实属正常,有计谋和这逆反之心也属实正常。

可卫昭却看不懂这男人,明明可以权御天下,却偏偏要执着于那情和爱,又是何必?

但是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心目中那所心爱之人到底是谁,毕竟那日她从牢内将他给救出来之后,他同她所说的那番话,她也并不知晓他在指代谁。

只是知道,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心上钟情之人,才同她说,他们是同病相怜之人。

卫昭被他肏弄地既舒服又酸爽,连连在他身下潮吹了好几次,直至最后两人一起同步走向那云端之后,混合着的源源不断的淫水很快就这么喷涌一同喷涌出来,喷射在她闺房内的地板上,弄得到处都是。

她轻轻抚上他潮热的双眼,问道:“太傅心中一直所思所想之人,到底是谁?”

谢瑾以为她在说笑,怎么可能从未调查过他的往事?

还是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在这儿试探他。

试探自己既然肏弄了她,玩弄了她,心里却还在想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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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昭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开口说话,索性就不想知道了。

毕竟自己可没功夫查人户口,如今同谢瑾关系更近一步,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把握他手中在为太师之路未雨绸缪前,就埋藏好的兵力罢了。

如若能得到这江山,牺牲一下自己的身体,也不算什么。

曲陵阳睁眼之初,阳光正好,心想着冷逢安那厮,应该早已退下了。

没想到,当她洗漱完更好衣,就见他,还定定地站在原地。

“你......”她的声音有些惊讶,但还是平复语气后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难不成,他从昨夜开始,就一直等着?真没想到,他的毅力也能用在这一处上。

“你不要以为你在这里等了一晚上,本宫就会心疼你,纵容你!”话一说完,就将那人颤颤巍巍地在她面前倒了下来。

“殿下,太女夫昨夜一直在这里站着,下人们好心开口劝了,却怎么也劝不回,这殿外昨夜风雪交加,太女夫想必是染上了霜寒......”

“教他这般任性!这下不止是他遭罪!真是让本宫遭罪!”曲陵阳看着他倒下去后昏沉昏迷的模样,无奈之下,皱了皱眉头,还是让那些下人们搀扶着他暂且在东宫中安置下。

“殿下还请息怒...这些照顾人的繁杂活儿,就交给我们下人去做吧......”

“你们将偏院中的一个寝殿先收拾收拾,让他住进去罢!”曲陵阳细手微微撑在脑侧,等那些下人欲离去之后,她要对那些人吩咐道,“等到了偏院那边,替本宫把祁玉给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