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质手感很好,只是被他轻轻触弄,就微微在他手下发颤。
“嗯...摸我......”女子轻吟哼哧着,她的意识并不清醒,发热的身体让她放开他的肉囊,不住地摸向自己的酥胸,“这里...很热...很痒......”
她难受地轻喘出气,只属于她身上独有的微甜之气混着酒香,冷逢安闭着薄唇,轻轻让她躺下。
女子已然倒了下去,双腿迫不可耐地张开,光瑕的下体在那上方遮挡的青色罗裙下细细摆动。
柔嫩透粉的花穴在视线中蠕蠕而动,她张扬着的双腿时而交叠着,时而在床上摆动。
“看清楚我是谁。”
想到今日在花楼中听到的那句“她给本官肏过”,他的心就猛然下坠。
那时的血流恍若停滞,像是坠入冰窟,从未产生过的感觉。
“嗯...唔...摸我...浑身不舒服...”女人仍旧微闭着眼睛,似是沉吟梦呓,娇小的身躯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移挪着。
他俯下身来,凝视着她,沙哑而道:“我不是他。”
曲陵阳嘴上没再嘟囔,气息平稳地呼吸着,砸吧了几下小嘴后,她平静地躺着。
话毕,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沉迷于她身上独有的香气,男人清冽的气息勾绕在她的颈侧,让她觉着更痒,缩了缩纤细的脖颈。
他沉重吐出气,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热火,心中压抑而酸涩,将手探进她浅青色的纱裙底。
“给他肏过......”
沙哑低沉的声音好似带着质问,手间的力道不觉加重,那摸着湿濡带着凉意的花穴被撩出一道道水丝。
骨节分明的手指缠弄着柔嫩多汁的花穴,只在穴口搅弄,就让女人从睡梦中轻吟:“嗯......”
这轻吟之声,似是在回应他方才发出的质问,他难以抑下心中的怒火,深深进入花穴底,抠弄她的敏感处。
“嗯...唔......”女人睡得发沉,并未醒来,也或许是他对她的身体熟悉,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控之内。
心底最深的嫉恨完全控制了他的理智,他并不是纵欲之人,却因她屡屡破例。
他对她不止肉欲,还有占有欲。
这是件细思极恐之事。
她曾说过不想要他那护主之爱,就连世间普遍之小爱,他也不曾给她过。
可为何心里竟这般难受。
长指抠出涔涔清液,带着那睡梦之人小穴肉壁包裹着他的指根抽送出来,他舔尝着她的味道,好似要让这味道深深渗进他的体内。
只属于女子清甜而淫涩的味道刻进他的味蕾,让曾经入骨神髓的滋味深深刺激着他的颅内。
“既然你给他肏过,那我算什么......”
男人的声音哑得不行,像沉闷的困兽,被束缚在深不见底、晦暗不明的情愫里,他硬得滚烫的巨物破开她的花穴。
因怕弄醒她,只是微微肏进去,男子便闭目仰头,发出一声性感至极低哑的闷吭。
花穴如嫩玉般的凉肉很快吸附上来,将他滚烫长直的肉棍死死包裹,他尽力克制着想要狠狠冲撞的欲望,慢进慢出。
只让龟头浅浅肏入,便让平躺在榻上之人不住地往上缩着身子,感觉到花穴往上收缩,他抚住她的腿根,硬将她再次拉下自己。
花穴再度包裹上来,重复温润湿濡的感觉,才足以让他没有心空之感。
“哼...嗯......”男人在月夜之下将自己的欲望微微泄出,在尚存着理智的时候,只是这样浅肏浅弄,都让他如万千蚂蚁噬咬。
就这样趁她睡意很深的时候肏弄了她一个时辰有余,温濡酥麻的爽感让他快要失去理智,他覆身用舌吃咬着她的乳尖儿,清冽的薄唇开始吮吸她的脖颈。
女人被他这样吸着脖颈,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灼热吐息连续环绕在她的颈边耳侧,睡梦中,她仿佛一直都睡不安稳,好像有什么硬物在她体内搅弄。
出声尖细着叫了一声,她的睡意被他彻底弄得褪去,惊醒才发觉自己身上压着一个巨大身躯!
“冷逢安!”曲陵阳惊叫着用小手推搡着男人,将头扭到一边,不让他的唇触及到她的脖颈。
男人沉着眸子轻而易举把她的双手束住,压在头顶,晦涩的瞳眸在月光下漆黑得吓人。
“是你求的我动你。”
只轻言一句撂过原由,嗓音低沉。
曲陵阳用尽全身气力想要挣脱他压她于头顶的一只大手,双手手腕被男人稍微使力就动弹不得,勒出深深发红的印痕。
那柔美的身段细细起伏,挺翘的嫩乳因费力和气愤,随着上半身微微发着颤。
“本宫何时求过你?!你既已拿了休夫状,便不再是本宫的夫郎!本宫跟你没任何半点关系!你给本宫放开!”酒意和睡意皆皆褪去,她睁着美眸,红唇字字珠玑地呵斥。
殿内回荡着她清澈凌厉的尖声叱骂,却无人回应。
萧然的环境始终只有他们二人。
男人弥深地望着她,沉默,好似在等她闹完。
他任她挣扎良久,直到没有气力。
幽深勾织着情欲的眼眸下,薄唇只轻吐一句:“现在狡赖,晚了。”
0025 25 他的好还是我的好(高H
他只道完这句,下半身的巨棍就朝她的花穴深处顶去,这次的顶弄和她刚才入睡之时不能比,带着侵占的意味直接顶到了花穴底。
“嗯...啊...不要!!”女子在他身下被迫承受着他的放纵,同时下体撕裂般的感觉传至心底,她死死咬着唇,急促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