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趴在孟砚庭肩头,力竭地喘息。在某一个瞬间,她迷茫的视线越过孟砚庭,落进了他们身后的那面全身镜里。
只见男人古铜色的大手正掌在她的雪臀上,她的双腿被迫大开夹在男人腰侧,浊白的精液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淌。
淫靡之际。
“啊……”余溪忽然一声惊喘,被孟砚庭扔上了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
她的双腿合不拢,艳红的小逼因长时间被撑到极致,还在无助地张合。男人却衣冠齐整地立在床边,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领带。
当那条比丝绸还要光滑的深蓝色领带即将束缚住她双手的时候,孟砚庭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别做了,她会受不了的!”
0008 凶悍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h)
那一瞬间,孟砚庭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可当他再凝神往脑海里搜寻时,那道声音又好似一粒石子落入大海,再也觅不到一丝痕迹。
孟砚庭浓密的眉头不自觉皱起,腰侧却倏然一重,是床上的女孩儿倏然屈膝,小小踹了他一脚。
孟砚庭顺势抓住那只不安分的脚踝,低头,他看见床上的女孩儿目光迷离,胸前的两颗奶子上一片青紫,不是指痕,就是咬痕。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再往下便是腿心那粉嫩的小口。两片花瓣颤巍巍地开口着,上面甚至还沾着一抹白浊的精液。
孟砚庭的眸色不自觉深了深,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处蝴蝶形胎记上反复摩挲,他哑声道:“等急了?”
余溪一瞬间瞪圆了眼睛,怎么可能?!她刚刚是翻身时不当心踹到他了!
但如今这个情况越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她小嘴一抿,只想把自己的脚抽回来,“你放手!”
孟砚庭低低一笑,非但不放,高大的身体还顺势压了上去。
余溪嘤咛一声,感觉自己的另一边脚踝也被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他把她的双腿大大往两边分开,把它们摆弄成“M”字夹在了他腰侧。
下一刻,有力的大手捧起她的后脑勺,他凶狠地吻了上去。
脑海里的声音?完全被他抛到了脑后。
“呜……”余溪吃痛出声,感觉自己的小舌头都被他吮痛了。根本来不及挣扎,她被领带缚住的双腕就被他强势拉起,挂到了他脑后;灼热的大手托着她的嫩臀,他把她整个人一下子抱坐在了他腿上。
余溪惊慌抬眼,对上的是孟砚庭火热的双目。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身下,紫黑色的龟头破开娇嫩的花瓣,一个挺身,他再度把自己送了进去。
一插到底。
余溪一声闷哼,没有反抗。
孟砚庭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问:“喜欢吗?”
余溪倔强地抿着小嘴,不吭声。
孟砚庭低低一笑,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抓着她的嫩臀,他又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嗯……啊……疼……轻……轻点……啊……”
余溪躲不开逃不掉,只能任由男人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凶悍的肉棒在她身体里不知疲惫地进进出出。
这一夜,女人的娇吟与男人的粗喘在室内久久回荡,直到天明方休。
清晨6点。
酒店大部分客人还在酣睡,后门出口处,却有个娇小的客人以一种略别扭的姿势走了出来。
早早候在门口的保姆车“唰”一下拉开,经纪人喋喋不休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的姑奶奶,你可算回来了!”
余溪弯腰钻进车里,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却不经意地滑落下来。昨夜那身丝滑无比的缎面长裙几乎皱成了梅干菜,可见它经受了多么激烈的一夜。
经纪人一低头就看见了余溪脖颈上一片青紫的吻痕,肩头、胸口更是过分……更别说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了!经纪人登时脸色巨变:“这……你也太吃亏了!”
余溪默了默,若有所思,“用他的资源借他的势力睡他的人,完了还不给他名分。”她一歪头,“算起来应该他比较吃亏哦?”
经纪人还来不及表示震惊,车窗玻璃就忽然被人自外头“咚咚咚”敲响了。
保姆车的车窗缓缓摇下,余溪一眼就看见了孟砚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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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9 连脚踝上都是吻痕
一辆加长型的银顶迈巴赫不知何时停在了路边,后座的车窗摇下,露出男人清俊的侧影。
微凉的清晨,他却只穿着一件质地考究的白衬衫,衬得他的身形极为优越。他并没有看向余溪,只松弛而笔挺地靠在椅背上,低头处理着手里的公文。
余溪悄悄咽了咽口水,这个距离,刚刚她在车里说的话,他应该听不见的……吧?
“余小姐。”保姆车窗外此刻正立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余溪认得他,他是孟砚庭的助理,姓王。
刚刚在外头敲车窗的正是这位王助理。
“孟先生很抱歉弄坏了余小姐的项链,请收下这份赔礼。”说着,王助理就把一个墨色的丝绒礼盒递了过来。
余溪没什么负担地接过了,昨晚他确实蛮不讲理地扯坏了她的项链,要2000多块呢!
“啪嗒”一声丝绒盒子打开,里头静静躺着的璀璨钻石项链差点闪瞎余溪的眼。
Harry ? Winston旗下的经典款,Sunflower ? 钻石项链,价值在200万人民币上下,昂贵得十八线小糊咖都觉得礼盒有点烫手了。
这时,身边的经纪人突然发起了羊癫疯,她一手捂嘴一手指着不远处的迈巴赫:“他不就是那个那个孟孟孟……”显然没少看本地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