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余溪受不住地高高仰起一截天鹅颈,激烈地吟叫起来。
男人古铜色的大手却顺势抓揉起她细腻丰满的臀肉,将那两团雪白的软肉都揉搓得变了形。
孟砚庭头一低便隔着丝带堵住余溪的小嘴,挺腰开始抽送起来。
坚硬的龟头在湿热的甬道里长驱直入,轻易便擦过敏感的G点,直直撞向娇弱的宫颈口。
“啊……”余溪猛烈地弹跳起来,“不要……不要……呜呜……放过我……啊……”
孟砚庭大手往她腰上一箍令她动弹不得,他把结实的腰部一挺,开始死命往她宫颈口上撞。
一下又一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沉。
“啊啊……嗯……啊……别……啊……不行了……啊……”余溪两条小腿胡乱在花瓣堆里踢蹬着,把淋漓的花液都捣出来。
“啊……”余溪一声惊叫,是孟砚庭忽然抓着她一边脚踝,猛地把她一条腿搭去了他的肩头。
这个姿势几乎是将她整个人对叠起来,小逼高高翘起,插在里头的肉棒也因此入得更深。
粗粝指腹反复摩挲着那截脚踝上的蝴蝶形胎记,孟砚庭开始直进直出地往里插她。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捣黄龙,每一下都重重撞击上娇嫩的子宫口。
脆弱的宫颈口哪里堪受这样激烈的对待,剧烈抽搐收缩起来,连带着甬道内壁也跟着一阵阵搐动,一下下夹着那根野蛮的肉棒。
丰沛的汁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喷薄而出,悉数浇灌在了肉棒上。孟砚庭一声闷哼,用力抓着她的娇臀,愈发狂风暴雨般地冲刺起来。
“嗯……啊……呜……啊啊……疼……啊……” ? 搭在男人肩头的小腿猛地绷直了,余溪只觉得脑中一片白光闪过,浑身上下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袭来。
就这么被他抱着直进直出地插了几十下,她又一次高潮了。
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都落进了花瓣地里,和淋漓的汁水混在了一起。
余溪张着小嘴,力竭地喘息。她的甬道变得又湿又软,正无意识地夹着占在里头的那截男根。逞了那么久的凶,它居然还硬挺着,还不知餍足地在她的甬道里小幅度顶弄着。
孟砚庭含着余溪的耳垂,声音又哑又性感:“怎么办,我还没有出来?”
余溪哆嗦了一下,因为他按着她的嫩臀,又重重往里顶了她一下。
“不如,我们换个姿势?”
余溪:“!”
还来不及说话,她就感觉到身子骤然一阵腾空,他再次把她抱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唔……”余溪的双膝很快落了地,她被摆弄得跪在了地上。男人又将她翻了个身,热烫的大手往她背上一按,她整个人便往前趴在了凉凉的……玻璃上。
是……玻璃花房壁吗?
这时,余溪感觉他松开了她的手,她赶紧抖着手把眼睛上的丝带给拉了下来。
眼前一阵黑蒙,待眼睛适应了光亮,她发现自己果然被他按在了透明的花房墙壁上。
“唔……”余溪陡然间一声闷哼,身后的孟砚庭冷不防分开她的双腿抬高她的臀儿,粗大的肉棒对准了湿漉漉的穴口,一下子又撞了进来。
0051 把花瓣捣进她的小穴里(高h)
“啊……”余溪一声吟叫,感觉那粗大的肉棒直捣黄龙,轻易便撞到了她身体最深处。刚刚才高潮过的甬道何其敏感,孟砚庭一进来,她整个人登时就软得一塌糊涂。
偏他整个人都挤进了她双腿间,她的两个膝盖根本并不拢,只能任由男人占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直往最最脆弱又敏感的G点和宫颈口上死撞。
淫水激烈地飞溅开来。
“呜……”余溪受不住地趴下来,雪白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直往玻璃壁上蹭。娇嫩的奶子压在透明的玻璃上,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孟砚庭似有所感,大手伸到前方,一把罩住她的一边奶子,重重揉搓起来。雪嫩的奶子被抓揉在古铜色的手掌中,白皙的乳肉都溢出了男人的指缝。
孟砚庭顺势又掰过她的小脑袋,激烈地吻她。粗大的舌头整根都伸进她湿热的小嘴里,舌尖扫过她的贝齿,舔过她的口腔内壁,又勾缠住她的小舌头,狠狠往自己嘴巴里吸吮、吞咽。余溪被迫张着小嘴迎合,口水都顺着唇角流淌下来。
“唔……呜……啊……嗯……啊……”三处要害同时被占据,余溪躲不开逃不掉,感觉自己几乎要被他弄疯掉。
忽然,孟砚庭空出来的那只大掌按上了她雪白平坦的小腹,细细摩挲间,能明显感觉到掌心下凸起了硬硬的一根。
是他占在她的身体里。
孟砚庭忽而情动,健腰一挺,他开始持续不停地往里顶撞,每一下都直直撞向娇弱的宫颈口,好似誓要把那个小口撞开不可。
“呜……啊……重……太重了……啊……”甬道一阵阵抽搐收缩,激烈的快感袭来,余溪难耐地几乎跳起来。却冷不防地,她眼前一黑,看见罗伯特不知何时站在了玻璃花房外。
罗伯特原本在等着和余溪玩游戏,却迟迟不见余溪出现。它是一匹极有灵性的马,这不就循着她的味道,“哒哒”地找来了。
看见主人和余溪都在一起,罗伯特可高兴了。它颠颠儿地凑上来,长长的马脸一歪,便自外头贴在了玻璃壁上。
仅隔着一道薄薄的玻璃壁,余溪却被孟砚庭掐着奶子捧着嫩臀,粗长的肉棒死命往她宫颈口上狠撞。她能感觉到那个小口越来越松,越来越承受不了,粗大的龟头随时就要一举闯入她稚嫩的子宫里。
“啊……”余溪受不住地一手重重撑在了玻璃上,孟砚庭的大手顺势伸过来,宽厚的大手覆住了她的。他咬住她的肩头,愈发凶狠地顶撞起来。
外头的罗伯特以为主人在和自己玩什么游戏,欢乐地隔着玻璃,把马脸顶到了余溪的掌心里。
就好像两人一马正在快乐地玩耍。
“不……不……啊……”余溪实在受不了被一匹马儿这样围观,“孟砚庭……别……我不要……求你……啊……呜呜……啊……”
见她实在挣扎地太厉害,孟砚庭只得暂时从她身体里撤出来,抱着她几步进到了一处薰衣草花丛里。
淡紫色的薰衣草花瓣落了满地, ? 余溪被放倒在花海里,雪白的身体微微搐动着。
孟砚庭一动,淡紫色的花瓣便纷扬而下,落在了余溪白皙的小脸上,丰满的奶子上,洁白的小腹上,就连那被插到合不拢的小穴口也沾上了花瓣。
孟砚庭眼底一暗,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过来,粗长的肉棒就着花瓣一起,重重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