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亲吻结束当口,曾骞笑着建议道:“小孩儿,你不是想叫我‘老公’吗?”

这句话倒是把周弓轶揪了回来,他可张不开口叫曾骞“老公”,他刚成年,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不过,曾骞叫他“老公”也不行,他想当夏婷婷未来的老公。

“别分神,小笨蛋。”曾骞挺起健硕的上身,屁股起伏有度,享受淫欲的肛门上下套弄着周弓轶的小鸟。

从周弓轶的角度,能看到曾骞挺起的鼓胀胸肌,而嵌在上面的两粒红果,八块整齐的腹肌随着快感的频率松弛或是收紧,从肚脐下方渐渐茂密成林的阴毛在这时看来像是指引他向上观摩的箭头。平而直的锁骨、微微滚动的喉结和额角细密的汗滴都在曾骞摆动间成了虚晃而不真实的剪影。

周弓轶揪着床单,隐隐觉得这个疯狂索取中的曾骞,不是男人,而是陷入失控状态的雄性。

曾骞无意中瞥到周弓轶那张苦瓜小脸,大概也是体谅他的苦闷。于是屁股里夹着那根阴茎,转个身,用后背对着周弓轶。过了几秒,曾骞身体重心慢慢前移,塞满屁眼的阳具缓慢滑出。

周弓轶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硬挺脱离男人的身体,然后那个男人像发情的母狗那样,跪爬在床上,后背肌肉虬结绷紧,腰部则深深陷向床铺,那副大屁股高高耸起,臀缝间被造访过的地方一时难以闭合,前列腺液混杂着馥香的润滑剂顺着肛口缓缓流出,一道湿亮的水痕从会阴处划过。

饶是周弓轶这种初食禁果的小公鸡也能对这“邀请”了然。他先掴了那阔臀几巴掌,前两下因力道不足而未能留下痕迹,周弓轶又大力一点,才在那肉实的臀部留下了一个掌印。

曾骞的脸贴着床,双眼朦胧地盯看周弓轶那张尚且稚嫩青春的男孩面孔,再被狠狠掌掴屁股之后,眼中莫名流露出稍纵即逝的阴狠,他说,“别闹了,好好干我。”

周弓轶“嗯”了一声,听话地挺身而入,这个后入的体位让他十分适应,一是他能自主使用自己的小鸟,想怎么钻就怎么钻,二是,他不用对着曾骞那巨硕粗野的阴茎,自然也可以暂时忘却曾经不好的回忆。

大概在周弓轶卖力地操弄之下获得了足够发射的燃料,曾骞的“大炮”摩擦着床单,毫无预兆的射了精。

周弓轶探手摸到湿湿的精液之后,难免会有点“你追我赶”的紧迫感。精瘦的腰身迅速摆动起来,他虽然远不比曾骞强壮,但也算是个正常参加体育课的健康青年。周弓轶来回抽插九十多下,小鸟被软肉磨得松懈了,紧接着又可怜巴巴的“崩溃”了。在射精之际,他忽然欺身压住男人,凑到对方通红的耳边,哑声道:“骚货。”

之后,射了精的周弓轶小心翼翼拔出脆弱的小鸟。这时,他却发现男人身体痉挛颤动起来,肌肉不自觉抽动的大腿猛地合紧,那两瓣肥厚肉实的臀肌也夹得死紧,嘴里还发出哽咽一般的鄂音。他就着跪姿向前挪了一尺距离,用手安抚男人的后背,而男人胯间的茎头比之刚刚射精之前更为胀大,正喷射着半透明的精液。

几秒之后,曾骞脱力地歪躺在一旁。而周弓轶则关切地望着他。

曾骞当然没好意思说出自己刚才在经历着前列腺高潮的真相,攒了点力气,就坐起身。扭头又见周弓轶有些无措的揪着左手食指,就问:“刚刚爽了吗?”

“还可以。”

“最后你是不是骂我了?”

“没,我没有。”

“下次别射进来,不太好清理。”

曾骞站起身,丝毫不见外的掰开臀瓣,野鸡似的屁眼里咕嘟出几丝淡白色的小处男精液。他刚刚被操得狠了,肛口有点肿胀,手指一碰身上又有点酥软。

“刚刚都射进来了?射干净了吗?”曾骞笑得有点坏,手掌一把握住周弓轶的小鸟,又挤牛奶似的挤了两下。

周弓轶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碰,两个人一大一小竟然闹成一团。

“乳头。”曾骞冒出一句。

“什么?”

“下次啃我奶头,那儿是我的敏感点,有的时候一捏我下面就会硬。”

第13章13.小

13.

熟热的肉体胶着过后,曾骞和周弓轶又去冲了一遍身体。曾骞要久一点,他得把后面的东西清理干净。周弓轶觉得自己有必要过去帮忙,但是又觉得那样说不出的古怪,刚张开嘴想询问,就被曾骞把住腰身,重新推了出去。

等曾骞再打开门,立刻就看到那个探出来的小脑袋。对方似乎也害怕勉强流露的几丝关切被发现,又怯怯地把脑袋缩了回去,假装若无其事地弓下腰系鞋带。

曾骞朝他招招手,说:“过来,你头发还是湿的。”

周弓轶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小声问:“你后面会不会疼?”

曾骞不置可否地嗤笑一声,一把将他拉进浴室,一只大手擎着吹风机,另一只手熟练地拨弄着周弓轶半湿的短发。他贴在周弓轶背后,挨得过近,呼吸的气流若有似无地亲近着周弓轶。周弓轶不自在地嗫喏道:“吹风机给我,我自己能吹。”

曾骞拨开他右耳侧的短碎鬓发,忽然咬了他耳轮一下。湿湿的声音钻进他耳朵里:“你乖乖听话。”

周弓轶僵在那里,似乎从学会感知那股热火之后,他整个人就胀开成一个笨拙的巨人了。校服外套的内衬是一罩短网,笼束住他的身体,他开始行动不便,被围捕时只能束手就擒。现在那个男人吃了他一口,他连痛感也都僵住了。

“想过以后要给夏婷婷吹头发吗?”曾骞揽着他的肩膀,微微地下身,嗅了嗅他盈满酒店洗发水气味的蓬起的头发。

“没想过。没想那么多。”周弓轶眼神闪躲起来,镜子里那两个人贴靠的姿势过于暧昧,像是一株经由暴力嫁接而生就结合的植物。

“好了。我也去穿个衣服。我们等会儿就要走了。”

周弓轶这才发现曾骞还是赤身裸体着,侧过头眼神不由自主地向下看了一眼,脸瞬间烧得火热。他摸了摸自己的干发,然后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曾骞也由着他去,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坐在床上看着小孩儿收拾书包。忽然想到什么,曾骞说:“把那个手机给我。”

周弓轶愣了一下,接着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把手机塞进曾骞手里,眼巴巴看着曾骞拆开后壳然后卸下手机卡最后把手机残骸丢进纸篓里。

“以后你就用这个。”曾骞把一个小纸盒丢给周弓轶,纸盒有些磨损,棱角的边缘微微掉色。

周弓轶把纸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款称得上古老的基础款手机,像是被什么人用过很久,机身有些许划痕,按键也有磨损。小巧的机身下面压着有线充电器和备用电池。周弓轶蹲在地上,旁边躺着他刚整理完的双肩书包,他手里捧着这个小盒子,仰起头看曾骞。

“给你的小礼物,纪念我们的开始。”

第14章14.小

14.

曾骞不知道周弓轶的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像是生气了但却什么也没说,让他坐到副驾他也并不配合。周弓轶抱着书包坐到后面,书包里装着那个旧手机。曾骞把自己背包也塞到后面,像是给孤单的小孩强塞一个又丑又硬的玩偶。

“我刚刚收到周老的信息,航班延误了四个小时,可能凌晨才能到家。”曾骞从内后视镜窥探着周弓轶的表情。

周弓轶发出细不可闻的回应,一只手指绕着书包的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