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点请求怎么够。死对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的骚货,冷笑了一声。
“继续求啊,说得更好听点。什么时候我听得爽了,什么时候继续操你。”
贺言扭了扭屁股,满脑子的大鸡巴,什么尊严自尊都没有了。见男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淫荡地叫起来。
“主人……爸爸……求您、求您继续用大鸡巴操母狗的狗逼…………狗逼好痒、求您继续操呀啊啊啊啊啊!”
饶是男人知道这是个贱货,也没想到贺言能这么贱,为了吃鸡巴,竟然自辱成狗。他抓着贺言的屁股,再也不忍耐,疯狂挺动结实的腰身,将青年当成个人体倒模,肆意操干起来。
那根灼热硬长的阳具仿佛利刃,在那肉穴里狠狠搅动操干,直将肉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凶悍碾过,疯狂撞击着敏感点。贺言被操得快要爽飞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两眼翻白,浑身过电一般颤抖。他只觉得男人的鸡巴仿佛一根鱼叉,狠狠插进他的肉穴里面搅动,强烈的快感顺着那根肉刃席卷全身,没操几下,他便浑身抽搐着尖叫起来,身前的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液。
“这贱货被操射了!”
男人低吼一声,整个人压在贺言的身上,将积攒的精液爆射进肉穴里。
他抽出鸡巴,没管高高翘着屁股瘫软下来的青年,坐到一边去。下属们则围了过去,有的将鸡巴操进贺言的后穴,有的逼迫青年张开嘴吃鸡巴。
男人坐在一旁抽了根烟,看着贺言被轮奸却一副爽飞的样子,狞笑了一声。
深夜,北郊的工地驶来一辆面包车。车门打开,一个人被推搡着下了车,然后面包车就关上门,呼啸离开。
贺言感觉到风拂过自己的身体,终于慌了。
他白天的时候被死对头和一干下属们轮奸过,男人们留在他后穴里的精液甚至都没有干,就被插进一根硕大的假鸡巴,然后带上了车。一路上,他都被蒙着眼睛,堵住嘴巴,双手绑在身后,看不见那些人对他做了什么。
如今,他眼睛被蒙着,嘴里塞了口球,双手绑在背后,全身只有一条内裤,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假鸡巴……再加上他满身被玩弄过的痕迹,若是被人发现……
贺言觉得自己已经自暴自弃了。明明应该害怕,他却幻想起了自己被警察发现这副样子,然后被他们用警棍抽打屁股,再插进他的后穴里操弄。
或者跪在他们的脚边,被警靴踩在鸡巴上,被他们抽耳光……
不自觉的,他站在原地扭动着屁股,一副已经开始发骚的样子。
“操,我就说这肯定是个来找操的骚货,老李你还不信!”
忽然出现的声音惊动了贺言,也让他从淫荡的幻想中回过神来。他心中一惊,朝声音响起的地方扭头,却什么都看不见。
而他不知道的是,面包车开到郊外工地后,故意停在了两个工人的不远处,才将贺言推下车离开。贺言从不知所措到原地发骚的一切变化,都被那两个工人收入眼中。
他们深夜没有睡觉,本就是结伴出来,想看看有没有落单的人可以抓住操一顿的。两人打开手机手电,看见这青年全身赤裸,明显才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哪里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贺言被带到了工地的工棚里。
“老李,老张,你们从哪弄来的这么个骚货?明明是个男人,居然被操成这副样子!”
“可不是么!看看他的脸上,还写了贱货两个字!”
“还有屁股上这是什么?这好像是个印章,免费卖淫……哈哈哈哈!那不就是随便操的意思!”
“我在A片里看见过!这种卖淫的婊子,咱们操一次,要在他屁股上写一道,最后有好多个正字!”
“就这么干!”
贺言被身强体壮的工人们架起来,把他带到一个没有被完全建好的毛坯房里。这房子盖的有点问题,要拆掉重新盖。此时这房子只有一面墙,中间破开一个洞。工人们把贺言的上半身塞进洞里,让他趴在那边的桌子上,腰部刚好卡在洞口,只露出大屁股和两条腿在墙的这边。
贺言的双手仍旧被绑在身后,眼睛上蒙着的布也没有被解开,嘴里的口球倒是没有了。他惊慌地踢了踢腿,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够不到地面,是悬空的。很快,身后便有人捉住了他的双腿用力拉开。
后穴里那根粗大的假鸡巴也被发现了,工人们抽出那根假鸡巴,又取来一杯矿泉水,瓶口塞进他的后穴里。冰凉的水顺着瓶口流进肉穴,贺言惊叫一声,嘴里却塞进来一根腥臭的鸡巴。
“贱婊子,给爷舔鸡巴!好好舔!”
这个工人体味很重,肥硕的鸡巴狠狠操进贺言的嘴里,操的他两眼翻白,干呕起来。但他喉咙的收缩只是让工人舒服地低吼一声,更将他的嘴巴当做个鸡巴套子,肆意操干起来。
一整瓶水都被倒进了后穴,水瓶被扔掉。一个工人上前,蒲扇似的大手狠狠抽在贺言的屁股上。青年呜咽着吃着鸡巴,努力排出后穴里混着精液的冰水。
把贺言带回来的老张检查一番,满意道:“行了,这狗屄干净了,可以操了!”
他第一个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在青年的屁股上蹭了蹭,就直接操了进去。
“呜嗯!……呜……”
老张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壮汉,身材高大,胯下那根鸡巴和他人一样粗硬肥长,整根操进贺言的后穴里,便一刻不停地抽动起来。硕大的龟头捅开穴口的软肉,一插到底,狠狠撞进肉穴深处,然后朝外抽出到只有龟头卡在穴口,再用力撞进去。
中年壮汉的脸上露出舒爽的神情,抓着胯下的骚屁股,不断挺动腰身,嘴里骂道:
“操,果然是出来卖逼找操的贱货,屄可真好操!”
干体力活的中年男人手很粗糙,抓着青年白皙的屁股用力揉弄,留下一个个鲜明绯红的指引。男人掐着那两块软肉,似乎觉得手感很好,想到这青年细皮嫩肉,明显是被精心教养着长大,却自甘下贱,堕落到出来找男人操他,更是觉得刺激,胯下那根鸡巴硬得厉害。
老张抓着青年的屁股,一边挺动腰身用力操干,发出“啪啪啪”的淫秽声响,一边扬起大手,重重抽打在青年的屁股上,羞辱着他。
“小贱母狗!就这么欠操,大晚上跑出来找鸡巴,嗯?你爸妈把你生出来就是让你这么犯贱的?你对不对得起爸爸,嗯?”
“贱母狗,给我叫爸爸!说你错了,求爸爸原谅你!求爸爸操你!”
贺言的身体被卡在墙洞里,嘴里塞着根腥臭的鸡巴,嘴巴被面前的男人当成个鸡巴套子插弄,屁股又被另一个男人抓在手中揉捏抽打。那人不仅将他当成卖淫贱货般肆意肏弄,还这样羞辱他,逼他叫爸爸。
这根鸡巴实在太大了,贺言被操得又爽又痛。他的身下没有着力点,身体就好像被钉死在这根鸡巴伤一样,像是个女人般被操得尖叫不止,仿佛屁股都要被操开花了。这样的淫辱,这样的侮辱,却让贺言整个人仿佛被火烧没了理智,满脑子里只有大鸡巴。
男人将白浊的精液射进贺言的喉咙深处,逼着他咽了下去。贺言大口吞咽着男人的精液,感觉到嘴里的鸡巴抽出去后,便再也忍不住地浪叫起来。
“呜啊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好会操……屁眼……屁眼被开了……好爽…………咿呀呀呀呀呀!…………”
“爸爸~爸爸我错了……母狗知错了…………爸爸原谅贱母狗,求求爸爸了,用大鸡巴操死贱母狗吧!”
“哈哈哈哈!这贱货臭婊子!为了吃鸡巴,竟然开始认爹了哈哈哈哈!”
这些身无长物,只能依靠出卖体力生存的工人们,见这个细皮嫩肉、好人家出身的精致青年,如同一只被玩坏了脑子的母狗一般,在他们的胯下淫叫着喊“爸爸”,祈求大鸡巴的操干,感觉到自己的尊严仿佛也被满足了。他们再无任何顾忌,一个个上前,抓住青年的大肥屁股抽打肏干,将腥臭的精液爆射进青年的肚子,再转去墙的另一边,像对待婊子一样抽青年的耳光,再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吃鸡巴,还要将精液全部吞下去,再给他们舔干净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