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孟奇跪趴在椅子上,在年轻男生们的包围下高高翘起屁股,被肆意奸淫辱骂着,哀羞耻辱却又沉溺于这被淫辱被肏弄的快感中。他只觉得儿子舍友们仿佛将他当做了个飞机杯,或者是个鸡巴套子,套在他们的鸡巴上毫无怜惜地使用,根本就不把他当做个人看。他就像是真的成为了一只骚母狗,被男人们用鸡巴操着狗屄,发泄着欲望。
在这样强烈的羞辱下,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中,孟奇浑身一阵抽搐,绞紧了体内的那根鸡巴,绷紧身体尖叫着射了出来!这会儿正好轮到了孟岩操着自己的父亲,男生挑了下眉毛,在舍友们嫉妒的叫喊起哄声中,却没有顺势射出来,而是绷紧腰腹,大手狠狠抽打那两块饱满肥厚的软肉,更加凶悍地疯狂猛肏抽送!
“呃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啊!…………不行、要死……坏、坏了…………我受不住咿呀呀呀呀!…………”
才高潮过的甬道敏感到受不了一点触碰,哪里又能受得住这样疯狂暴虐的奸肏。孟奇只觉得仿佛有浸了春药、带着电流的鞭子在鞭挞着他的身体,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几乎灭顶。他摇晃着屁股躲避儿子的虐打奸淫,哭叫着扬起头,口水都流到了胸前,却得不到一点怜惜。
“贱婊子!贱母狗!叫爸爸!叫大鸡巴爸爸!求大鸡巴爸爸饶了你这只下贱卖逼母狗!”
“饶了……饶了我……不…………”孟奇哭着摇头,没脸喊出这样下贱堕落的话。
“给老子叫!否则老子就操到你尿出来!”
孟奇惊恐地睁大眼睛,他感觉得到,儿子说的是真的。如果自己再不屈服,他要在儿子舍友们的注视下,被自己的儿子操到失禁尿出来。他哭着拼命摇晃屁股又摇着头,却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淫辱。终于,在强烈的耻辱感与背德感,以及几乎绝顶的快感折磨下,男人放弃般地哭喊了起来。
“饶了我……饶了母狗…………呃啊啊啊!大鸡巴爸爸饶了母狗啊!…………求、求大鸡巴爸爸……饶了……饶了下贱卖逼母狗吧……咿呀啊啊啊!…………”
自辱的强烈羞耻让孟奇彻底崩溃,哭叫着在儿子的胯下又一次被操射,浑身痉挛不止。这时五分钟已到,孟岩虽然还没射,却也毫不留恋地拔出了鸡巴,换宿舍里的老四。
最开始的时候,六个年轻的体育生只想着比赛,要把这卖淫的贱货操射。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当宿舍里老幺最先在男人的后穴内射精液后,其他人也再不顾忌。虽然还在比拼谁能将男人操到高潮射精,可也不再压抑着自己,痛痛快快地在这湿热紧致的肉穴里爆射出浓浊的精液,将这母狗的狗屄射得一塌糊涂。等到所有人都满足,每个人都在这母狗的后穴里射了不止两次。
男人全身赤裸地跪趴在椅子上,已经被男生们操到失神。他高高翘起的屁股浑圆肥厚,已经被抽打地红肿大了一圈,射无可射的鸡巴垂在下面。他的后穴被操成了一个肉洞,就像是马桶圈一样,有个红色的肉圈,透过肉圈则能看清兜满了精液的里面。男人的肚子高高耸起,男生们还将精液射在了男人的脸上、背上、大腿上。男人就像是一个被用坏了的性爱娃娃,被侮辱透了的身体无力瘫软着。
这次比赛的优胜者,无疑又是孟岩。男生冷笑着站到男人身后,扶着自己的鸡巴再度插入那肮脏的肉穴。感觉到这根熟悉的阳具,孟奇下意识地缩了缩小穴,被男生们调教习惯了地叫出声来。
“爸爸……大鸡巴爸爸……饶了骚母狗…………”
那根鸡巴操进肉穴深处,却没有抽插,而是在一阵酝酿后,陡然喷出了一股灼热滚烫的液体。这股水柱有力地击打在肠壁上,让高潮了数次无比敏感的肉穴微微抽搐起来。孟奇过了好一阵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尿。
他在儿子的舍友们面前,被亲儿子当做个卖淫的贱货,尿在了后穴。
强烈的耻辱化作快感,男人尖叫了一声,两眼翻白着,被自己儿子的一泡尿,尿到了失禁…………
仙尊篇:妖帝追夫zc/看仙尊和野男人同行游玩/被仙尊告知脔身份
白璃还是琉璃仙尊的时候,不是修炼就是杀妖怪,很少去人间界。用仙人们的眼光看,仙界之外都是污秽之地,不屑于踏足。
可现在,琉璃仙尊变成琉璃魔尊了,谁还管你们仙人的屁话。他们修魔之人,都是怎么爽怎么来的。
于是琉璃魔尊牵着前·妖帝·现·魔尊俘虏,大摇大摆走在了人间界的路上,四处游历。
至于妖帝苍青,之前的重伤没有好全,还被迫回溯成了幼年体的狼崽,除了活动着四条小短腿拼命跟在白璃身后,想要恢复成原本的样子,那暂时是压根不可能的。
“不过白兄,这畜生竟是能跟了你一个多月……倒也挺有毅力的。”
湖边一座酒楼上层的雅座里,高大英俊的剑客为黑发黑眸一袭黑衣的美人斟了一杯酒,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门口窝着的小狼崽,忍不住笑道。
乌发美人看着外面的风景喝酒下饭,没有一丝眼神分给听到自己连忙抬头的狼崽身上。奶狼执着地看了美人许久,见得不到回应,终于一双耳朵耷拉了下来,整只狼都有点蔫。
剑客觉得有意思。他在一个多月前遇到这位白兄,那时白兄的身边就跟着这只狼崽看着跟狗崽子一样,久了他才看出来是狼。
要说这一人一狼没有关系,狼崽偏偏跟定了白兄,怎么都不肯离开。可若说他们有关系,白兄却一直将它视作无物,除了没有坚定驱赶,完全不做理会。甚至某一次,他作势说要为白兄分忧宰了这狼崽,白兄竟挡住他的动作。
剑客并不知道,眼前这一人一狼不普通,其实是曾经的仙尊和妖帝。那一天听了苍青的坦白后,白璃解了苍青身上的封印让他滚,表示以后都不想再见他。
妖帝怎么可能滚,滚了就彻底没可能了啊!可他打也打不过白璃,也不敢再有任何逼迫,以人形跟着不行,让小璃见到他就生气。那他还能怎么办呢,反正也受着伤,那就就只好以兽形,而且是幼崽形态跟着了。
为了能够留在琉璃魔尊的身边,妖帝大人也只能不要脸了。
但是,他已经跟了一个多月,白璃却还是没有一点要软化的样子。苍青觉得自己难过得快要掉毛了。直到这个时候,疼在自己心里,他才终于懂得自己过去是多么过分,而现在,又是多么活该。
原本应该是白毛的幼狼灰扑扑一只蜷缩在门口,湛蓝的眸子可怜巴巴看着雅间里的美人。美人……
白发的美人会心软,黑发的美人心硬如铁,漠然自饮。
妖帝没有办法,除了默默跟在美人仙……不,魔尊身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算算他们离开妖界,来到人间界,也快要三个月了。妖帝叹口气,脑袋压在前爪上,一双眼睛盯着背对他饮酒的白璃,继续守着。
完全把苍青视作无物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眼不见为净,只要不看见男人那张脸,白璃觉得自己还算能勉强忍耐。他余光看见趴在爪子上执着望向自己的奶狼,垂下眸子,心底嗤笑。他慢慢饮下杯中的酒,微蹙了下眉,扔掉酒杯。
“白兄不喜欢这酒?”
剑客的目光一直都放在白璃身上,几乎是立刻发现了美人对这酒的不满意。说来奇怪,这美人长着的明明是一张清冷淡漠的脸,在他看来应是不解世事、对世间万物的不看在眼中、也不留情才对。然而不知为何,美人顶着这么一张与世无争的脸,却浑身透着股森冷凌厉又决绝的气势。同样是不将世间万物看在眼中,后者有时却会令人心生恐惧。
前者是真的冰,后者却如同被冰包裹的烈焰,一不小心被放出来,就能毁天灭地。
“白兄若是不喜这酒,我家有好酒,白兄可要去尝尝?”
虽然心里明白这白兄绝非常人,不是好惹的,可面对这样的美人,剑客还是忍不住想要撩一下。他的长相也十分英俊,认真盯着一个人的时候,一双眼里仿佛含情脉脉。看在不知情或者知情甚至想要打断,却有心无力的人眼里,当真是碍眼极了。
“吼”
趴在门口的奶狼不知何时伏低了身体,冲着剑客龇出了尖牙,低声咆哮。剑客压根就没有把它看在眼里,还笑吟吟地看着美人。
白璃顿了顿,看着窗外不知为何勾起了嘴角。这样一个冰冷没有感情还带着邪气的微笑,看得剑客都有点呆,恍恍惚惚才听见美人的回答。
“行啊,去你家。”
“呜”
奶狼低低地呜咽,耷拉下了耳朵。
……………………………………
白璃就这样跟着剑客朝着他家的方向行去,反正也是无目的的四处游玩,到哪里都一样。剑客以为自己在美人的心里地位不一样了,还有些窃喜,哪怕美人对他还挺冷淡的,可和那只狼崽对比一下……美人对他的态度都能称得上是和颜悦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