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和以前一样。”
经理面上笑容不变。
“好的,您选择‘共享便器’的消费模式,每次服务不超过两小时,不限制人数,不限制方式,不限制距离。”
齐若点了点头。
经理将手里的电子菜单递给齐若,齐若大概看了一眼,就在消费者那一栏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他便被值班经理带着进入一条走廊,停在一扇门前。
“您选择的消费半小时后正式开始,请您提前做好准备。”
经理打开门,对齐若笑着道。
“那么,祝您今晚享乐愉快。”
……………………
齐若走进房间里,打量了一圈。这个房间很小也很简单,只有一个卫生间和一张床。床就放在房间正中央,床底并没有被固定住,而是连接在滑道上。而床尾处,则一左一右有两个金属架,上端还有个U字型的凹槽。
齐若先去了卫生间里面,二十分钟后才全身赤裸着走出来,然后直接站到床尾处,双腿抵在床尾两边的金属架上。金属架感应到人体,自动弹出两个镣铐,将他的双腿分别拷住,让他只能分开双腿,动弹不得。
冰冷的触感让齐若呼出一口气,接着俯身趴在了床上。这床很高,齐若趴上去腿都不需要打弯,胯骨正好贴合在床尾的U型槽上。又一道镣铐自动弹出,将他的身体绑住,让他维持一个俯趴下去的姿势,再也动弹不得。
床头处有一面镜子,齐若看见镜子里那个平日里英俊冷肃的自己,此时以一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伏着,脸上冷硬的表情慢慢软化,露出一丝肉欲与淫态来。
十分钟后,这个床会顺着滑道后退,而他身后的那面墙的下半面则会沉下去,直到这张床滑到了墙的跟前才会停住。而隔壁那个房间的客人们,就会看见一个男人的屁股被卡在墙上他即将做为一只共享便器,这样露着屁股被送到其他房间去,供客人们肆意操弄淫辱。
齐若天生喜欢男人,而且喜欢被操。但因为工作忙碌且身份特殊,让他无法将这个爱好宣之于口。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这个地下宾馆,终于有了发泄欲望的地方。
这家宾馆有两类客人,一类是来找乐子的,只要交了钱,就可以租用一个房间,以及房间里面提供的壁尻,客人们可以在这个壁尻上肆意发泄。在客人们的认知中,这些壁尻都是出来卖淫的淫男荡女,完全不需要被怜惜,只要自己爽了就行。
而实际上,这些壁尻是宾馆的另一类客人比如齐若,花了钱过来当一只不用露脸的壁尻,随便其他客人们肆意肏干淫辱。他们明明是身家富有、有头有脸的人上人,却是如此下贱,来这里卖淫挨操。
尤其是,这家宾馆为齐若这一类人提供了不同的消费模式。比如可以选择“租赁壁尻”,一次服务两个小时,只会被一位客人操弄。这样虽然有强烈的羞耻感,可毕竟只被一个人操过,要看做是一夜情,那也是可以的。
而齐若选择成为“共享便器”,不限制人数可以被共租一间房的几名客人轮流享用;不限制方式除了插入内射,客人还可以对他用其他更过分的玩法;不限制距离如果两拨客人选择拼房,那么齐若将会和另一个来当壁尻的人一起,被两拨客人同时操弄。
男人趴在床上咽了口唾沫,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淫辱与玩弄。而这种被当做便器肆意羞辱,正是他骨子里最为渴求的。
……………………
半小时的准备时间结束,齐若感觉到床动了起来。他的精神一振,抬头看眼前的镜子。只见他身后的那一面墙从中间分开,下半部分缩进了地下,只留着上半部分。而他趴着的床则顺着床底的滑道开始向后挪动,一直挪动到了墙边,直到他的腰部与墙面曲线完全重合,这才停住。齐若的上半身仍旧在房间里,腰部以下的部位,却是出现在了另一间房里。
齐若面前的镜子分出了两个画面,一个仍旧是镜面,将他脸上的欲望照得清清楚楚,另一个却成了另一个房间里的画面这也就是他们这一类客人的特权了,他们能够通过监控,清清楚楚地看见另一边的房间里面,是谁在将他们当做卖淫的贱货,肆意奸淫。
齐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看了过去。只见另一个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各个高大健壮,身上的衣服有些脏,甚至有灰尘,面容也十分粗糙这竟然是四个民工,共同租了一个房间!
这四个民工看着房间的墙缩下去,从对面的房间送过来一个男人,最后这男人的屁股卡在墙上,都已经惊呆了。
“操,工头可真是厉害,居然知道这种地方,还能这么玩。”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上前,伸手摸了摸这白花花的大屁股。这男人的两条腿修长结实,屁股白皙软嫩,像是一个熟透饱满的水蜜桃,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因为姿势的缘故,这屁股就翘在空中,两瓣软肉微微分开,露出中间那个小嘴儿。这淫男不愧是出来卖的,竟然早就清洗干净,甚至骚嘴周围还盈着点黏腻的润滑剂,在灯光下诱人极了。
“勇哥,这真的是随便咱们操的?我咋看这男的是被这样绑着……”
一个长相有些猥琐的男人盯着这大屁股咽唾沫,期期艾艾地问道。另外两人也有些束手束脚,都眼巴巴看着不敢动。
而墙这一面的齐若,在明白了这是四个被工头带出来找乐子的民工后,已经期待起了接下来的性事,胯下那根分量不轻的阴茎也硬了起来。那被叫做“勇哥”的中年男人用一双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抚摸揉弄着,动作一点都不怜惜,十分粗暴,搞得他又痛又爽。而这种被粗暴亵玩、仿佛在被糟蹋的感觉,也让齐若更加兴奋急迫起来。他甚至扭了扭屁股,像是在催促勇哥快点操他一般。
“哈哈哈!这骚货都等不及扭屁股了!”
勇哥兴奋地扬起大手,在这淫男的屁股上狠抽了一把。“啪”的一声脆响,男人粗糙的巴掌在白皙的屁股上印下一个绯红的掌痕,大白屁股颤了颤,淫糜极了。他脱了裤子掏出硬涨的性器,一边掰开这壁尻,一边瞪了另外三人一眼。
“你们懂什么!这种卖淫的浪货就喜欢被这么绑着操,他们就是贱得慌!要不是缺鸡巴吃的贱货,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露出个屁股求咱们操他的逼!”
明明他是身家富有的总裁,是比这群农民工不知高贵多少的总裁,此刻却被这些人当做是卖淫的婊子,肆意羞辱玩弄。这样的反差,这样的耻辱,实在是……太刺激了。越是被侮辱,齐若越是兴奋,下身硬的更加厉害,甚至忍不住浪叫出声。
“来操骚货……求客人们来操骚货!…………骚货好痒……喜欢被大鸡巴操!”
墙这边的民工们全都愣住了,唯独勇哥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哈哈大笑了一声,最后骂了一句:
“咱们一人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们这群怂货不干,那我可就先操了!”
说罢他也不再浪费时间,扶着自己硬涨的鸡巴,龟头抵在已经微微翕合的穴口,腰身朝前猛然一挺,就操了进去!
“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操进来了……呜嗯、好涨…………”
粗硬的鸡巴一操进来,齐若就大声呻吟出声。这勇哥的阴茎十分粗大,算得上是他吃过的这么多根鸡巴里排在前列的。更何况他今天首次开苞,虽然自己做过润滑,可到底里面还很紧,吃得有些艰难。
勇哥一操进这淫男的贱穴,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他本想着这种卖淫的骚货,被不知道多少人操过,估计早就松了,却没想到,这贱穴竟是外松内紧,让他的鸡巴能够轻易插进去,然后用力包裹住。这穴里面的肉壁将他的鸡巴死死裹住,又紧又热,就像是一个十分紧窒的肉套,爽的他头皮发麻。勇哥当下大喜,抓着壁尻的屁股,晃动腰身,也不给这淫男适应的时间,就大肆操了起来!
“操你的……贱货,屁眼还他妈挺进的……骚货,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嗯?喜不喜欢啊你个贱狗!”
“嗯啊!……呜不、慢……呃啊啊!…………太快、好大……呜嗯……慢一点……大鸡巴哥哥慢一点啊!…………”
齐若伏在床上浪叫出声。他看着镜头里,墙那一端的中年男人穿着破旧肮脏的衣服,只解开裤子露出个粗黑巨屌,抓着他的屁股前后疯狂挺动雄腰,就像是在使用一个臀模一般挥动阴茎在他的后穴里抽插肏干。中年男人一脸兴奋,将他当做一个卖淫的贱货,毫不怜惜地齐根进出,嘴里辱骂不停。那根硬硕的鸡巴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硕大龟头狠狠奸开肉壁,重重撞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茎身上鼓起的青筋操得前列腺酸胀不已,让他浑身发软。而越是被这样粗暴的抽插,那种被下等人侮辱践踏的快感便越是强烈。齐若高高翘着屁股,被墙那边的中年民工奸淫地浪叫不断,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
“操,真他妈的贱!”勇哥的眼睛更红了,下流地辱骂道,“贱母狗是不是特别喜欢吃鸡巴,嗯?母狗没了鸡巴是不是活不下去,所以才来卖淫找鸡巴吃!”
另外三个民工看着这壁尻骚货被勇哥操得浪叫不止,那硕大肥嫩的白屁股扭来扭曲,挨着操下面那根贱鸡巴都能硬起来,甚至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慢慢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哪里还不明白,这就是个欠操的贱婊子。他们忍不住凑过来,要么脱了裤子在白屁股上蹭动,要么对着眼前的春宫撸动鸡巴,满脸的兴奋。
齐若被后穴里那根猛肏抽送的鸡巴操得浑身发软,而中年民工辱骂他下贱的语言更是让他兴奋,周围那三个玩弄他身体的民工更是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个供人泄欲的婊子。他只觉得自己果真就像勇哥说道,是一只下贱的母狗,缺了鸡巴活不下去。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英俊的脸,此刻满是妓女才会露出的淫态与肉欲,被羞辱地呼吸急促,瘫软着翘起屁股挨操,低贱地浪叫:
“是……呃啊啊……我是、是贱母狗…………嗯嗯!……贱母狗……最喜欢鸡巴……想被大鸡巴操烂呃啊啊啊!…………”
“操死我……操死母狗……操烂母狗的狗逼……好爽……啊嗯…………要、要射了……母狗要被大鸡巴操射了啊啊!…………”
中年民工就像是要将自己平时积攒的力气全都放出来,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紧了两瓣肥硕软嫩的屁股,雄腰如同装上了电动马达,挥动着胯下的鸡巴在那壁尻肉穴里面疯狂操干。粗硬硕大的鸡巴齐根进出,粗壮的茎身将那淡红色的肉洞操成了深红色,边缘被飞速摩擦到都有些肿了起来。民工坚硬的胯骨重重拍打在那大白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鸡巴进出肉穴将黏腻透明的淫液在穴口处击打成白色的水沫。强烈的快感就像是电流拧成的鞭子,狠狠鞭打在脊椎末梢,齐若尖叫着浑身抽搐起来,胯下的肉棒涨到紫红,在根本无人搭理的情况下,就这样被操得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