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英是个双性人,双性人从小就受宠爱,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凌辱与虐打。不过被打了几下,青年便哭得满脸都是眼泪,拼命扭动屁股想要躲避巴掌,嘴里也从刚才的骂骂咧咧变成求饶。

“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唔啊啊啊!好痛……饶了我啊…………”

那健气俊美的青年,被几个男人摁着趴在桌子上,高高翘起的下身被撕开了裤子,那浑圆白皙的肉臀完全赤裸在外。此刻,这青年的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抓在手里虐打,原本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一个个绯红的巴掌印,那肥嫩的肉臀也在一下下抽打里绷紧又震荡,看着下贱又淫荡。而这青年,已经被羞辱虐打地崩溃哭出来,不敢再嘴硬,只能摇晃着屁股求虐打着他的男人饶恕。

甚至,宁愿被操,也不想再挨打。

“不要……呜啊啊!…………不要打了……啊啊操我吧……操我……求你不要打了……呃啊啊啊!…………”

花臂停下了手,冷笑着又揉了一把被自己抽打到红肿的屁股。

“贱货就是欠收拾,非要人收拾一顿才知道乖乖挨操!”“呜啊……是……我是贱货!…………求你了……不要打了……操我吧…………”

杨英已经被这暴虐的抽打折磨到崩溃,甚至顾不上自己的屁股还赤裸在外,被这么多男人看着,就下贱地摇起了红肿的屁股,祈求男人操他。

花臂壮汉抓着这红肿的肉臀用力分开,便见到青年那淡粉色的小穴,和明显被使用过、并不是处子的阴穴。他轻蔑地“呸”了一口唾沫,一团唾液准确地落在了青年的阴穴上,然后便伸出手指,就着这唾液扩张起来。

杨英已经被羞辱到了泥里,流着泪呜咽,只觉得自己下贱极了。他明明是狱警,此刻却穿着一身仿佛情趣制服的东西,被犯人们摁在草桌上,高高翘起屁股,屁股赤裸在外,被犯人虐打到红肿。此时,犯人甚至抓着他的屁股拉开,羞辱的朝着他的屁股上吐口水,还用那口水充当润滑扩张……他这副样子,哪里是什么狱警,根本就是泄欲工具。

而花臂壮汉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粗粝的手指探进去只是简单抽插了几下,感觉到这双性骚货的阴穴已经自己分泌起了淫液,便抽出手指,将那点液体抹在这红肿的屁股上。他用力抓着这两块软红烂肉分开,将自己硬起的阴茎抵在了阴穴口,稍微一挺腰,便直接操了进去!

“呃啊啊啊!……好大……呜啊……被操进来了…………被犯人操进来了啊……好羞耻…………”

青年被摁趴在餐桌上,扬起的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泪痕,嫣红唇瓣间吐露的羞耻呻吟,让众多犯人们都心里痒了。他们恨不得也上前,掏出胯下的巨屌,狠狠操进这双性骚货的嘴里,在那里面爆射出精液,射在这张漂亮的脸上。可是他们也知道,花臂壮汉操人的时候喜欢听人叫,这会儿还轮不到他们上前享受。

花臂壮汉的紫黑肉棒已经完全肏进了杨英的阴穴,舒爽地呼出一口气,骂了一句:

“贱货,果然是被玩过的婊子,这狗屄里真会夹!”

说着,男人又朝着那红肿的臀肉上甩了几巴掌,在青年因着疼痛而哭泣着缩紧阴穴时,抓着那两瓣肥软臀肉,摆动腰肢,凶悍肏干起来!“啊啊!……呃、呃啊啊!…………太、太快……不!…………呜啊啊啊啊啊!…………”

被犯人当众奸淫,还要被凌辱着肏弄,杨英几乎要崩溃掉。可是,他被好几个人死死摁着,根本就无法反抗,只能翘着赤裸红肿的屁股,被这花臂壮汉肆意奸淫着。男人粗大狰狞的阴茎狠狠肏进阴穴深处,才不会照顾青年的敏感点,一心只为了自己的舒爽,怎么爽怎么来。硬硕阳具每一次几乎都是齐根进出,猛肏猛抽,在那湿热紧致的阴穴里肆意摩擦,享受着媚肉的包裹吮吸,以及那些湿滑淫液的揉弄,几乎要将这肉穴操得淫水四溅!

而杨英,明明是在被强奸,可双性人的身体让他很快便在男人粗暴的肏弄中得了快感。他从一开始抵触地挣扎、呜咽着抽泣,到后面主动摇晃起了屁股迎合、浪叫呻吟,就像是淫性被操开了一样。他只觉得阴穴里那根滚烫硬硕的阳具,每一次进出操弄带来的摩擦,让他浑身都软了,强烈的快感如一股热流汇聚在小腹,继而蔓延至全身。他再也无力反抗,身子完全瘫软在餐桌上,再不需要人摁着,只能高高翘起屁股,被男人用肏弄母狗的姿势肏干着。

花臂壮汉哪里看不出杨英的软化,心中更加轻蔑,一边操,一边抽打着这骚货,辱骂道:

“贱货!母狗!是不是被老子操爽了!”

“呃啊……是……啊啊……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操得好爽……呃啊啊…………”

“真他妈骚!贱母狗!把你的狗屄夹紧!”

“夹……紧了……呜啊啊啊……好喜欢……大鸡巴……好会操啊!…………”

“贱货!贱狗!婊子!叫爸爸!叫大鸡巴爸爸!”

青年被壮汉这样摁在胯下,如下贱母狗一般肆意辱骂淫虐着,却只觉得羞耻全部转化为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掉。他看得见其他犯人猥琐的眼神,也听得见他们下流的话语,阴穴里感觉到男人阳具的操弄。而这种被所有人围着围观挨操,甚至一会儿自己还要被大家轮奸的认知,让杨英只觉得自己天生就该是这样的,就该张开腿挨操,当男人们胯下的母狗、鸡巴套子、人体飞机。他激动地浑身抽搐起来,俊美的脸上满是眼泪和吞咽不及的口水,两眼甚至被操到翻白,完全丢掉了羞耻心,大声淫叫起来!

“爸爸!……大鸡巴爸爸!……求您……呃啊啊啊……操死贱母狗啊!……骚儿子天生就是……挨操的贱货!……呜啊啊……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咿呀呀呀呀呀呀!…………”

听见这般淫词浪语的花臂壮汉就像是疯了一样,抓着那红肿肥臀疯狂挺动雄腰,直将那双性骚货操得尖叫出声,全身淫贱地抖个不停,身下淫穴一阵缩紧,直接被操得射了出来!而高潮痉挛的淫穴也夹得花臂头皮发麻,在数十下的疯狂肏干后一个挺身,阴茎抖动着,射在了这口淫穴深处!

花臂喘了几口气,慢慢抽出自己的鸡巴,那红肿发烫的肥臀抽搐几下,失去堵塞的淫穴吐出一团白浊的浓精,而这挨操的双性青年,则两眼无神地趴在桌子上,爽的舌头都吐了出来,好像一个被操傻了的母猪一般。可还不等他从被操射回过神来,其他犯人们已经上前,掏出早就看硬的鸡巴,抵在那湿软的淫穴口,一个用力,便操了进去!

整整一晚上,杨英的阴穴就没有闲过,总是有一根鸡巴在里面疯狂抽插,甚至有时候还有两根。后来,他被扒光了衣服,后穴也插进了一根阴茎。再后来,他的嘴里含着一根,两手各握着一根,阴穴和后穴时刻都有新的鸡巴操进去。就这样,一整晚,新来的狱警,好好与管辖的犯人们交流了一番。

等到交流完成,狱警全身都是犯人们留下的精液,一张俊美的脸上也满是白浊。这副样子,哪里像是什么狱警,根本就是男人们的精盆……

TR预警!沉睡的仙尊在妖帝面前被叛妖C/黑化预警!仙尊弃仙入魔

“嗯……哼…………”

妖帝寝宫的地下室,镶嵌在墙壁上的东珠散发着光芒,柔软的大床上,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上位的男人高大健壮,将另一个人死死搂在怀中,结实的腰身用力耸动。

“白璃……”

妖帝凶悍肏弄着怀里的人,却下意识地温柔低头,轻轻啄吻着那人白皙的脖颈,在那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被他搂在怀中的白发美人,曾经的仙界战将琉璃仙尊,却只是阖着眼睛,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动作,微张的口中轻哼呻吟。

他赤裸的身体上,从脖颈一直到纤细的脚腕,都是男人们妖帝、裂地妖尊、他的儿子们留下的吻痕,青红痕迹遍布全身,就像是被打下了烙印,标明他是男人们的私有物一般。

他早已不再是纵横仙界的琉璃仙尊,只是男人们的禁脔而已。

妖帝垂眼看着怀里的美人,双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又有些茫然这种情绪是什么。他一边晃动腰肢在美人湿软的后穴中抽送,一边凑近,固执地舔吻美人的脖颈、下巴、侧脸、嫣红嘴唇。似乎是想到什么,妖帝又低声叫着怀中人很久很久以前告诉自己的、允许他叫出的那个爱称。

“小璃……小璃……”

可是无论男人肏干时多么努力地刺激对方,无论男人的呼唤多么温柔饱含着自己都没有明白的情意,怀中美人都只是微微阖着双眼,即便随着男人肏干的动作轻哼呻吟,却丝毫没有要睁开眼的意思。

没有一丝,要从昏睡中醒来的迹象。

妖帝只觉得心中一痛,埋首在美人的脖颈间用力呼吸,也顾不上再刺激什么,只是简单抽插几下便射了出来。他闭了一会儿眼睛,抬起头又轻轻叫了一声:

“小璃……醒醒……”

那白发的美人,却仍旧闭着眼睛,没有一点反应。

妖帝沉默了一阵,缓缓将自己的下身从美人后穴抽出,然后抱着人起身。他也不在意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只是抱着琉璃仙尊走过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到了裂地妖尊的地下室,然后直接走上去。

裂地妖尊本体为蛇,喜欢潮湿温暖的环境,建寝宫时,选在了有地下热泉的位置。因此妖尊寝宫中,有一处宫室直接被布置成了温泉。从前每一次男人们抓着琉璃仙尊胡闹完,就会直接来到这里清洗。

妖帝抱着美人走进温泉池,一手搂着美人的腰防止他跌进池中,另一手探到后方去,将那被自己操开的后穴慢慢撑开,让热水流进去清洗污浊。男人的手指一点都不老实,清洗干净了还要探得更深一些,刺激那突起的软肉。可无论他做什么,白发美人仍旧是闭着眼睛,任由男人动作,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妖帝叹了口气,将人搂在怀里。

大约一个月前,被困在地下室的白璃时常进入昏睡状态,无论别人对他做什么都毫无反应,任由玩弄,怎么都醒不来。后来,白璃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也愈加没有精神。

再后来,白璃便彻底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