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们两个都没有刷牙,那就不能碰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小安!
石铭觉得这套逻辑没毛病。
狼王朝着男人龇牙,大狗也朝着大狼龇回去。
淮安无奈地抬起脑袋,推开黏黏糊糊还想抓着自己再睡个回笼觉的男人们,自己先去洗漱了。
昨晚变异兽们入城,有的在城内看过一圈后就离开了,有的为自己看上了人类饲养者,打算再接触一番,也有的像狼王一般不要脸,当天就登堂入室,强买强卖。无论是淮安还是阿银,今天他们都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们之间的关系,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如果放在末世以前,这样的相处模式必然无法摆脱“滥交”“放荡”“恶心”等等词汇,三人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互妥协。
可如今是末世,是人类的生存无比艰难的末世,是有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的末世。无论是淮安石铭,还是身为狼王的阿银,活着是他们心目中最重要的,活着的同时还能够和爱人相守,那就已经赚大发了。
所以,就算偶尔会嫉妒、会吃醋、会心酸,可只要能相互陪伴,除开感情上的事还能彼此信任,这已经让他们觉得足够。
再继续奢求,那就是贪心了。
淮安如今的小木屋是给他一个人建的,但城主肯定不能住太小的房子,因此无论是卧室还是卫生间客厅,容纳三个人都非常轻松。再说他们三人,当初本就是一路从沿海走到内陆,哪怕是石铭和阿银,相互之间都有着一种患难与共处出来的默契在虽然那会儿阿银还是只小奶狼。因此在这个早晨,虽然石铭和阿银之间争风吃醋各种吵闹,又抢着朝淮安献殷勤,三人相处的终归还是很和谐的。
城里昨晚留下来的变异兽们,和人类相处的还算不错,甚至已经有几只变异兽选好了自己的人类饲主。这几对儿先行者,也让其他人对未来更加有信心。而阿银毕竟是变异兽们的王,并不习惯也不打算一直住在城里。虽然很想把淮安绑架出城让人一直待在自己身边,最终阿银还是决定,每周进城三次,陪自己的人类饲主。
巨大的银狼在自己的人类饲主身边,拿脑袋在青年身上蹭来蹭去,一点都没有狼王风范,活脱脱就是一只大狗在做标记,留下自己的味道。淮安抱着银狼的大脑袋,背对着城中众人,轻轻在狼头上亲了一下。
“哼!”
石铭酸溜溜地哼了一声,银狼满意地带着其他变异兽们离开了。
送了变异兽们离开,凛冬城的众人便返回。淮安看了一眼今日十分沉默的手下,有些疑惑。
“阿森?你昨晚没有睡好吗?”
斯文英俊的男人微微一顿,看向俊美青年时,目光有些深。可当他的目光触碰到青年的脖颈时,就像是被什么烫到,倏地收回视线。
“……没事。”男人垂下眼,“昨晚在想合作的事情,睡得晚了点。”
淮安点点头:“城里有很多事情都麻烦你操心了,你要好好休息。”
青年那张俊美的面容在阳光下好像能发光,明明看着一副禁欲高冷的样子,微微笑起来时,却如冬日里的暖阳。
“阿森这么能干,可千万别请病假,我会受不了的。”
虽然是凛冬城的城主,淮安最大的作用却是武力震慑。有个强大的八级异能者,城中各个势力便要相互牵制,谁都不能冒头,民众也要更加放心,对其他基地也是一种震慑。而城内的各种事务,绝大部分,则被石铭还有林木森分担着。
林木森是淮安最信任的手下。
英俊男人看着青年信任的眼神,轻轻呵出口气。
“……知道了,我不会请假的。”
就这样吧。
淮安心大,石铭更不会注意到林木森的不对劲。等忙完一天的事务,石铭就追着竹马爱人回到小木屋,伺候青年吃饭洗漱,又抱着人滚到了床上。
“……石头!”
淮安被石铭压着躺在床上,男人的脑袋就在自己胸前,恶趣味地吸吮那两颗敏感的乳豆,大手还在腿根儿暧昧地摩挲。青年被挑逗地身子一阵阵发热,羞得满脸通红,推拒身上的男人。
“今晚不做……嗯……不做了!”
男人就像是大狗,抱着心爱的骨头舔来舔去,十分不情愿。
“为什么……唔,小安明明被我亲的很舒服!”
青年那根秀气的阴茎直直抵在男人大腿上,身下的蜜穴也流出来清亮黏腻的汁液,染湿男人的手。石铭一边欺负着眼前这颗颤巍巍立起的乳豆,一边将青年搂得更紧,酸溜溜的。
“小安是不是想那只臭狗崽子!”
淮安气死了,一巴掌糊在男人脑袋上。
“你好意思说……你们昨晚做得太多了!”
男人一顿,露出有点心虚的眼神。
前一晚的小安被他们摁在床上,身下只有两个穴,两个穴里各自插着男人们粗大狰狞的阴茎,在那紧致湿热的肉穴里抽插操干,猛肏抽送。每一次进出,俊美青年都被肏得浑身发抖,哭叫哽咽。男人们只觉得青年身上没有一处不让他们喜欢,哭叫着推拒的样子也让人好想继续欺负他,更不用说青年哭着求他们停下来时,谁真停了谁就是傻子,他们恨不得死在青年的身体里。
于是,两个人就做的有些狠了,一人都来了三四次。
这要不是末世大家身体素质都好了,他们用的又是林木森做的上好的上药,且淮安是三人间更强大的那个,就石铭和阿银昨晚的做法,淮安今天肯定起不来床。
虽然淮安今天坚持起来了,可是……青年一身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男人们留下的青红吻痕,从脖颈到腰腹,再到大腿根,甚至是小腿上,密密麻麻,一看就是被疼爱得过了。而被男人们的阴茎插弄了一晚上的下身也是,到如今还有些酸麻胀痛。
淮安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石铭又舔了一口眼前可怜兮兮的一颗乳豆,手则摸索着从枕头下掏出药。这是林木森给做的最好的伤药,可以用来润滑,自然也可以用来镇痛消肿。要不是昨晚淮安自己就流了很多水,男人们又射了许多的精液进去已经不需要润滑了,只用这药来充当润滑,也许今日淮安就不会受不住了。
感觉到男人终于不再自己胸前吸吮了,淮安松了一口气,却紧接着就“唔”了一声。男人的手指沾了冰凉的药膏,探到自己的身后,在后穴穴口摸索打转,将那药膏一点点抹了进去,然后朝着更深的地方去。明明只是在上药,可男人的手指就像是故意的一般,不停地在那敏感肉穴里按揉轻蹭,碾磨着深入。
“嗯……嗯啊、石头!…………唔呃……你、你干嘛…………”
“小安的后面都被我们操肿了,要好好上药才行。”
男人一本正经,压着青年修长的身体不许动弹,自己却伸手在青年后穴里捣弄,狡辩完就凑过去亲吻青年的嘴唇,让青年只能偶尔泄出一声惊呼,却被自己禁锢着无法反抗,只能被欺负。
“呜嗯…………别、那里…………嗯!”
小奶猫被大狗压着舔鼻子、舔耳朵,一身都染上大狗的气味,最后猫眼儿变得湿漉漉的,才被放开。男人把三根手指从青年后穴里抽出时,青年已经瘫软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喘气了。可石铭却是盯了身下的青年一会儿,又捉着青年的两条大腿抬起,大大分开。
“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