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尔!你……啊!”

昨晚被“国王”抓在手中抽打揉捏的屁股还有些红肿,此刻又挨了骑士长的一巴掌,路德维希呜咽一声,忍不住扭动身体,挣扎着想要离开。可是少年的挣扎看在男人眼里,就是不知廉耻地扭动着绯红的屁股勾引自己,于是又连连抽了那两瓣软肉好几下。

“圣子殿下……您可真是坏孩子。”

男人的嘴唇紧挨着自己的耳朵,戏谑低哑的声音传入耳中时带着灼热的吐息。路德维希抽噎了一声,放弃挣扎般将脸埋在了枕头里,自暴自弃一样等着被男人找借口继续欺负玩弄。

……可恶的大恶魔……

然而出乎路德维希的预料,缪尔并没有趁机做什么。他只是抓着少年抽了几下屁股,就好心情地起身,给少年一件件穿衣服。在少年警惕的瞪视下,缪尔笑了笑。

“圣子殿下今日不是要去参加宴会?”

路德维希愣了下,这才想起来,宫宴之前他与诺伯伦亲王是有约定的他献出了诚意,皇室则会与他联手推翻教廷。他昨晚献出了诚意,今天的宴会,他便有了参加的资格。

想到这里,虽然心中还有些羞恼,路德维希仍是爬了起来,准备收拾一下去参加宴会。

这一次,缪尔倒是没有再趁机做什么,等路德维希换了衣服,就做出一副忠心耿耿骑士长的样子,跟着路德维希去参加宴会了。

比起昨晚那荒唐淫糜的宫宴,今日的宴会就要十分正常了。发起宴会的照旧是诺伯伦亲王,参与者除了路德维希,还有许多大贵族,甚至有军队中的人。

教廷的势力主要是他们在民间的声望,除了教廷的声望,还有骑士团的声望。如果不能拿出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皇室不敢贸然对教廷动手。同时,因为骑士团的存在,不诉诸武力,是不可能使教廷覆灭的。既然皇室也对教廷不满,路德维希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军队中人的身上。

然后他就更发愁了。

昨晚那糜烂的宫宴就让路德维希很是不看好皇室教廷固然腐朽,可他们明面上却是做的无可指摘,尽力让治下的民众不会饿肚子,生病也能医治。简而言之,可持续地剥削民众,顺便满足淫欲。

可是皇室的奢侈淫糜,却是几乎不将民众当人看的。不说别的,就说昨晚的宫宴上,皇室的人竟然强迫那位平民出身、一步步靠着战功走上来的将军,当一只任由凌辱的壁尻。

他面上保持着最完美的微笑,礼仪无可指摘,心底却惆怅地叹了口气,十分纠结。

真的要靠这样的皇室来覆灭教廷吗。

骑士长缪尔不能进入宴会大厅,远远守在门口。他一眼就看穿了小圣子心底的纠结,嘴角勾起了一个笑。

“说起来,亚尔斯殿下可听说了贝尔平原聚集的暴民?”

正有些无聊的路德维希听见身边人的谈话,好奇地看了过去。正在说话的人是一名大臣,亚尔斯殿下则是国王的儿子之一。听了大臣的话,亚尔斯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表情。

“您是说那群聚集在一起、自称为革命军的肮脏的贱民们?”

革命军?路德维希不由竖起了耳朵。

“可不是么。那群贱民在贝尔平原聚集起来,说要攻打王都呢。”

大臣轻轻笑道,亚尔斯脸上愈加露出鄙夷的神情。

“那样的一群乌合之众,根本就不需要管。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来到王都,路上就会饿死了!”

“您说的对。不说这个……”

大臣与亚尔斯谈起了别的事,无非是如何从民众手里多收些粮食与钱财,路德维希听得无趣,心中却对所谓的“革命军”起了好奇。等回去的路上,路德维希便忍不住问自己的骑士长知不知道革命军的事情。

缪尔还真的知道。

“贝尔平原十分富饶,但去年冬天发生了一场严重的雪灾。那里离王都远,王国没有派出救援,而教廷在那里驻守的人却极为贪婪,没有提供帮助与救援……先是有人在雪灾中丧生,然后人们种的庄稼粮食颗粒无收,偏偏那里教廷的人还要强硬的征收粮食。”

“于是,那些家破人亡活不下去的人们汇聚在了一起,在一位曾经是奴隶的人带领下,成立了革命军。他们已经推翻了当地的教廷,据说现在集结在一起,一路召集人手,打算攻打王都。”

“那个奴隶,现在是革命军的头领。”

路德维希十分惊讶:“曾经是奴隶?那样的人是怎么……”

从前路德维希不懂这些,可这些日子他慢慢了解了很多,眼界也更加开阔了。不是他看不起奴隶,只是奴隶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还从未接受过教育,那样的人怎么会懂得革命,又怎么可能将人聚集在一起,还真的推翻了当地的贵族?

“那个人在成为奴隶之前,原本也是贵族。而且据说,他有一位强大且神秘的老师。”

小圣子听得十分好奇,却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这些消息,一直守在他身边的骑士长,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

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些暴民不可能打入王都的时候,偏偏这群人还真的距离王都越来越近,甚至声势越来越浩大,这让许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些汇集在一起的革命军并不止是无家可归的流民,他们当中的确有奴隶,但也有自由民,有流浪的骑士,有破产的商人。到了最后,甚至还有贵族加入了这群人。

之所以会有贵族加入他们,是因为革命军宣称,他们要找教廷讨一个说法是教廷,而不是皇室。

而皇室正愁没有借口打压教廷,此次便干脆借力。他们暗中一路给革命军开绿灯,甚至默许了一些贵族加入革命军,让他们能够长驱直入,接近王都。

反正只是一群暴民,等利用他们打压了教廷,再镇压也不迟。

路德维希明白皇室的想法,正因为明白了,才感到十分悲哀。这个国家也许从根上就已经烂透了,所以教廷那些年对无辜孩子们做的事,才会无人问津,才会伤害了那么多的孩子们。

因此,当教皇命令路德维希代表教廷去与革命军接触时,他便毫无迟疑地答应了。

革命军剑指教廷,皇室又表现出无动于衷的样子,教皇与主教们最近的心情都很不好,将路德维希扔出去与革命军接触、拖延时间,教廷高层们才能在后面活动,甚至是逃跑。那么出使的路德维西等人,必然就是弃子了。

因此,愿意跟着路德维希接触革命军的根本没几个,除了他的骑士长缪尔。不是没有主教或贵族看中缪尔的能力,想要拉拢他,但他都没答应。

“毕竟我可是圣子殿下的骑士长,当然要贴身保护您了。”

行进中的马车里,英俊强壮的男人薄唇贴在圣子耳边,轻轻笑着道。

“呜!嗯、嗯啊……不……呜…………缪尔你混蛋!……呃啊!…………”

少年身上原本繁复华丽的长袍被扯开衣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以及夹着金色乳铃的两颗乳头。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腿分开坐在男人胯间,被男人掐着腰抬起,松手的同时狠狠朝上顶弄,硬硕肉刃凶悍肏进少年的后穴里,搅动抽插,带出晶莹骚水。

少年被男人吸吮到绯红的唇瓣翕合,压抑着吐露淫荡的呻吟声,不敢让外面的侍者们听见。实在被肏得受不住时,就哭唧唧地把脸埋在折磨他的男人肩上,啜泣着骂人。

男人面上带着笑意,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肏的少年泄了两次、抽搐着软在他身上,才终于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