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凉浑身一震,不知道是因为那声“宝贝儿”还是因为男人话里的意思。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就着昏暗的灯光,看见男人指尖些微的湿意哪里有男人说得那么夸张,只是一点点湿意而已……
“你他妈的……”
池凉咬着牙扭过头,不肯再看。邵烈轻笑了一声,忽然停止了肏干。他解开池凉被绑在分腿器上的双手,反铐在那人身后,然后抓着他的肩膀,逼迫他起身。
“下来。”
池凉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听着男人骤然冷漠的声音,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却被摁住。他还没有在地上站稳,就被身后骤然闯进来的性器刺激得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站稳了。怎么,一吃到鸡巴就激动地站不住了?”
池凉被羞辱得急促喘息几声,努力站直了身体。然后,他就被男人一边操着,一边带着朝前走。
有分腿器的限制,池凉不得不分开双腿站在地上。他比邵烈稍微矮了一些,男人朝前走动的时候,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便重重地朝前一撞,毫不留情地顶在肉穴深处。池凉哆嗦了一下,被操得朝前走了一步,在男人又朝前一撞的时候,跟着又朝前迈了一步。
“抬头看看。”
男人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池凉喘息着抬起头,目光有些恍惚地落在前方,好一会儿,才看清那是一面等身的穿衣镜。刚看清镜子的瞬间,男人又朝前猛然一顶,池凉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再迈了一步。接下来,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身后的男人操着,时不时拍打着屁股,艰难地朝前走。
这样子……这样子……简直就好像,自己是什么牲口,被男人用凶器逼迫鞭挞着,拍打着屁股催促,不断前行一般。
“别……呜嗯!…………”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池凉走得极其艰难。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深埋后穴,随着两人走动的动作而不断进出,带来的刺激与快感甚至要比之前更强。而这样被顶弄着朝前走,甚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操得朝前走动,更是将他羞辱到几乎站不稳身体,浑身发软。
好不容易走到镜子前,池凉几乎站不住,全靠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来支撑。他看着镜子里叠在一起的身影,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不着寸缕,脖颈间戴着黑色的颈圈,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硬起的乳头上夹着两个金色的铃铛。自己双腿分开,无所遮掩的性器早就硬到发红,还隐约可见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在不断进出,而自己被操得微微摇晃身体,阴茎与乳铃都在空中晃动,淫糜又下贱。
而他身后的男人却还穿着整齐的家居服,只是呼吸有些急促,阴茎埋在他的后穴里肏弄。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一手掐在他的腰间,一手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我的性奴隶……”
“池凉?”
这是头一次,池凉听见邵烈叫出自己的名字。他恍惚一瞬,然后就被身后男人骤然加速的冲击操到喘息出声。男人就像是疯了一般,掐着他的腰疯狂挺动,带动那硬硕的阳具在他后穴里猛插猛肏。灼热的肉刃在已经被操软了的肉穴里进出,黏腻的淫液不知何时慢慢顺着穴口流了出来,顺着两人相交的地方一直流到了池凉的大腿上。邵烈坚硬的胯骨重重拍打在池凉的屁股上,将那两块已经红肿的软肉拍打地更加发烫,肉体碰撞声与水声、叮当的铃声连成淫糜的一片。
“呃嗯!…………不、呜……嗯嗯!…………”
喘息声与呜咽声一同响起,却在某一个瞬间又一起消失。邵烈前倾一点,扭过池凉的头,用力吻住那双嫣红的嘴唇,将略显脆弱的呜咽呻吟堵在了那人喉间。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将池凉没顶,他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似乎咬破了眼前人的嘴角,而男人只稍微顿了顿,就像是获得了某种奖励一般,强硬地搂着他的身体,就像是想要将两人的身体揉在一起,揉进骨血里。
等池凉从被操射的快感中回过神,感觉到那根灼热的肉刃狠狠操进他身体的最深处。他呜咽了一声,被男人死死摁住,只能放弃挣扎一般地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性器在他的肉穴深处一阵抽搐,酣畅淋漓地射出滚烫灼热的精液。
新春番外:抖S老师攻??抖M囚犯受
虽然没有了做星盗时的记忆,但池凉敢肯定,他当星盗的时候,绝对从来没有好好过年。
那肯定的啊,一般临近年关还有过年的时候,都是犯罪分子们冲业绩的时候。本国是出了名的对星盗绝不妥协,春节又是本国最为重要的节日,有点野心的星盗团伙,都想要在新春时节干出点大事,把名声搞得响亮一点。
因此池凉对于如何过年,十分陌生。
去年协助军方打掉了最臭名昭着的星盗团伙后,池凉的赎罪彻底结束。至今,他所救下的人已经远超他所伤害的人,军方记下了他的过,也记下了他的功,从此他是自由人了。
于是这一年的纯洁,池凉放下了所有的心理负担,乖乖听邵烈的话,和他一起跨年。
大年三十一起吃饭看春晚,然后做到大年初一,初一当天几乎是在床上渡过的。民间风俗初二应该回娘家,池凉的父母早就不在了,干脆又在家里待了一整天。
生活总是要继续,池凉除了打击罪犯,也开始尝试培养新爱好。两人一起尝试画画,画出来的乌龟像墨团,尝试雕刻,一刀下去一块木头就断成了几截。
于是身为大学老师的邵烈开始给池凉讲课念书,等他念到兴起,就觉得肩膀上一沉。再侧头一看,男人已经靠在自己肩上沉沉睡去。正月里不能剪的头发又长了一些,散落开来对比的那人面庞愈加白皙,睡着后闭上的桃花眼遮住了凌厉的气势,又因为脸颊靠着肩膀而微微嘟起,看上去竟然无端小了好几岁。
邵烈看着池凉的睡颜,不一会儿自己也困了,干脆把书一扔,搂着人就在冬日的暖阳下,窝在沙发上一起睡了过去。
大年初三这天,两人中午才起床,吃了早午饭,邵烈带着池凉跑出去玩了。两人先去看了看目前评分最高的贺岁档电影,然后逛街相互给对方买了一堆衣服鞋子邵烈的工资还没有池凉的奖金多,他给池凉买的衣服最终比池凉给他买的少了一件,含恨败北。
两人把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扔到车里,又轻装上阵去看不夜城的灯展。本地是个旅游城市,每到节日挤满了人。于是两人手拉着手挤在一堆外地来的游客中间,慢吞吞逛完了整个灯展,这才开车回家。
这一天晚上俩人也没力气再大战了,洗漱过后相拥睡去。临睡前,池凉迷迷糊糊地想,这样岁月静好的日子还真不错,不知道明天要玩什么。
然后到了大年初四,池凉被邵烈带回了老宅。
邵家是个大家族,除了在军方系统中的大伯和小姑,还有从商的二叔,搞艺术的小叔。这群长辈们带着他们的爱人,各个年龄段的孩子们撒手就没到处疯跑,再加上邵烈的爷爷奶奶,一家子整整齐齐。
池凉都惊呆了。
他和邵烈互通心意后,也不是没有想过两人的将来。但他曾经是星盗,曾经手里沾满血腥,哪怕后来身份变换,可在很多人眼里还是坏人。更何况他也听说过,邵烈的大伯就是军方的人,这位长辈肯定不愿意家里出色的小辈和自己这样的人搅和在一起。再说今年过年,邵烈连家都没有回,池凉更是觉得,要么邵烈就没和家里人说,要么和家里人闹翻了。
他有时会觉得自己不该这样耽误邵烈,却又贪恋那人给他的温暖。
池凉可怎么都没有想到,邵烈不声不响就把自己带回家了,还是在邵烈他全家都在的情况下!
这是看准了大过年的,长辈们不能杀生吗?
池凉麻木地跟着邵烈走了几步,猛然发现两人的手还交握着,不远处的一个邵家小辈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池凉回过神,连忙就想挣脱,却见邵烈忽然回过头,对他说:
“原本前两天就该带你回来吃饭,但我爸妈出国了,昨儿晚上才回来,家庭聚餐就改今天啦!”
池凉:……
我怀疑你演我。
两人对视着,不管气场如何,看起来却是十分深情的样子。这时,那个一直死盯着两人的小男孩奶声奶气地问:“四叔叔,这是四婶婶吗?”
池凉:……
邵烈一扬眉,给了小侄子一个赞许的眼神:“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