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有段时间我们寝室都觉得你有对象了,但你就是不承认,每次说起这个来的时候还一脸痴笑,遮都遮不住。还经常偷溜出去打电话,一打就是几十分钟,全宿舍都觉得苗头不对,一起盘问你,但你咬死了就是说没有。”
还配个咬牙切齿的表情包。
说着,她又问一遍:“你怎么想起这事儿了?”
明澹皱着眉头慢吞吞看完,回复她:“就是一觉醒来,发现我二十三了,想着我可能已经谈过几场恋爱了?有点好奇我都谈过什么人,但实在不记得了,所以问问你。”
对面一连串消息又炸过来:“二十三怎么啦!二十三就一定要谈恋爱?我都二十四了,我还不是没谈过!”
也是,哥哥现在该二十八了,似乎也还没恋爱。
不晓得他喜欢什么样的,会给自己找个什么样的嫂子回来,想到这里,明澹觉得胸口没来由地更闷了一点。
她心烦意乱,又理不清是怎么回事,把手机一抛,又把那满地东西团起来,胡乱塞在箱子里,堆到角落。
眼不见,心不烦。
她捧着脸,静静想,看来自己和人谈恋爱的事情,不仅瞒着哥哥,还瞒着朋友们。
那和她谈恋爱的到底是谁,怎么这样见不得人?
另一边,陈淙月靠在桌前,眼前是电脑里枯燥的图表,脑海里却一幕幕闪过在妹妹房间瞥见的东西。
良久,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
恰好这时,屋外有人敲门,咚咚咚,合着他心跳敲三下,然后不等他站起来,屋门自己开了。
明澹站门外,才洗过澡,没擦干,水漉漉往下滴。她没穿衣服,也没裹浴巾,身上只缠一条珠串淡粉色的水晶雕琢成浑圆的珠子,绕过脖颈,搭在肩头,垂至腋下,在胸乳处打结,勒住乳肉边缘,把那一对白净的乳极致地强调出来,与中间鲜红乳珠呼应。
余下的珠串顺着她腰线的弧度垂落,分作四股,勒着腿根,她走动的时候,卡在穴里那颗珠子来回摩挲滚动,琳琅叮当。
他眯着眼,看清她腿心湿腻,一行春水顺着流淌下。
“斐斐?”
陈淙月还没反应过来,明澹已经赤脚走来,她很自然地坐他怀里,动作熟稔、轻巧,被穴肉暖热润湿的珠子随着这样的动作在内里贴着嫩肉轻滚,润湿春水,硌着他手腕。
明澹抿着唇,很狡黠地笑:“卡在里面啦,哥哥帮我拿出来。”
说得是那颗珠子。
手指被牵着伸进穴里,分开层叠润湿的嫩肉,捏住那一颗珠子,她仰着白细的颈子呻吟,湿发乱糟糟披在脑后,水顺着脊背划下来,流过腰窝,顺着臀缝与她下面流出的水汇成一股。
陈淙月喉结轻动,跨坐他身上的明澹轻笑着低头按着他肩膀咬住,舌头伸出来,舔那里,明明舔得只是脖颈,他性器却硬胀到发痛。
明澹以这样的姿势伏靠他怀里,含糊地叫他“哥哥”、“陈淙月”,穴肉则收紧,把他手指吃进去,一点点,含得很深。
陈淙月空出一只手来,捏着她下颌,和她四目相对,他很放肆地亲吻她,唇齿纠缠,依依不舍,许久才松开。
他脑海里乱糟糟的,心里想着入秋了,天正凉,她才从医院出院,还没恢复好,夜里弄成这样子,会着凉。
但下一刻,他因为这样的想法猛地醒神。
他摩挲着那一颗硌手的珠子,手指也还探在里面,语气却怅然:“…原来是梦啊。”
0013 心里痛苦煎熬,唇却还抵着妹妹的乳。(H)
珠链被扯断,滚落一地,有一粒硌在身下,他的手指伸进去,摸出来,随手一扔,砸在地上,叮当一声,合着小妹的笑声:“哥哥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呀?”
陈淙月不讲话,只分开她腿心,难得蛮横地亲上去。
她下面早淌满了水,那颗珠子湿淋淋地含在里面,被他舌头舔着,抵进去,再勾出来,棱角碾在她嫩肉上,舌头也舔在那上面,惹得她一阵阵地发颤,伸着脖子发出畅快的、打着转儿的缠绵的叫声,呜呜咽咽的。
陈淙月的鼻梁很高挺,深埋着舔她的时候会蹭着她阴蒂,嫩嫩的器官被戳弄来戳弄去,抵着敏感点不住地按压抵弄,明澹抑制不住地叫得越来越大声,腿收紧了,和里面的嫩肉一起痉挛,收缩着把兄长禁锢住,逃脱不开。
直到她抑制不住,长长地叫一声,泄出来。
春色淋漓。
陈淙月跪在她两腿间,被她浸得湿漉漉地抬起头,望着她。
梦中的小妹很直白,伸手搂着他脖子,脚踝翘着,搭在他肩膀上,脚跟慢吞吞蹭过他脖颈,甚至偶尔会触碰到喉结,她拉长音调喊:“哥哥”
明澹笑,眼亮晶晶,问他:“哥哥当初那么矜持内敛,还喋喋不休跟我讲那么多大道理,怎么到了床上,这么急不可耐呀。”
陈淙月不讲话,只低头,吞含她乳肉。
奶白的一捧,绵软,乳尖鲜红,舔过后就湿漉漉地挺立起来,他吮着,吮得她喘起来,再也讲不出一句奚落他的话。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他梦境,怀抱里的人是他梦到的人,那些话不是他的小妹在奚落他,是他自己在奚落自己他当初装得那么道貌岸然,痛苦挣扎,结果小妹手指一勾就顺着爬了她床,如今她失去记忆,一切似乎该重回正轨,他却又在这里苦闷难捱,连梦里都肖想他妹妹。
当初究竟是谁勾引谁?
陈淙月的喉结滚着,心里痛苦煎熬,唇却还抵着妹妹的乳。
白嫩的乳肉上留下牙印与吻痕,她吃痛,搭在他肩膀上的腿晃荡着蹬他,陈淙月没抬头,一只手按住她腿,另一只手托住她腰臀,趁着她腿心大张的时候进入。
明澹惊呼一声。
那颗珠子还在里面。
那颗明透、干净,会正好卡在她里面的珠子。
断开的那端线被陈淙月捏在手里,随着他的进入断断续续拉扯着,让珠子保持在原本的位置。
那颗珠子并不是浑圆的形状,有并不尖锐、打磨光滑的棱角,随着性器的进入与顶弄,不断挤压抵蹭着她穴肉,弄得她几乎喘不上气,生理性的眼泪流湿枕巾,下面也稀里糊涂湿哒哒一片。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