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嘉从头至尾就他一个人,他自己性欲淡薄,工作又忙,跟戚嘉做爱的时候很少,那肉穴就粉粉嫩嫩跟从来没人操过一样。这个男人呢则明显不同,至少颜色就深沉了许多,周围没有毛发,被手扒开的时候,那小嘴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天生懂得怎么勾引男人。屁股一摇晃,那里面居然缓慢的滴出一滴淫水来,在股缝里拉成了一条透明的长线,随着肌肉的耸动,那条淫水从屁眼流到会阴,再滑到大腿根部,最后深入到了牛仔裤里面,诱人得很。

何杉哪里见过这么淫荡的男人,当下那原本就半勃起的肉棒彻底的翘了起来。

他估算了一下两人剩余的时间,不再犹豫,直接拿出肉棒,把人往树上一顶,半个龟头就送了进去。

任远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呻吟,双手撑在了粗糙的树干上,把屁股往后送,一个往前一个靠后,余下的肉棒就噗嗤一下全部进去了。

瞬间,那热度就从肉棒直接冲击到了脑门,何杉发出赞叹声,还没动弹就感觉对方的肠道里面一阵震动,好像这里面不止是自己的肉棒还有些别的东西。

他往前顶了顶,身下的男人立即淫叫起来:“好深,好棒,快操我!”

何杉感觉自己的龟头触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问他:“这是什么?”

“跳蛋。”任远不停的摇摆着屁股,“老板放在里面的,一直没拿出来。”

“是舍不得拿出来吧?”

任远噗嗤一笑,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肉棒,催促:“废话真多,你还干不干?”

何杉哪里不干呢,直接连续肏了十多下,很快就熟悉了跳蛋滚动的频率。他还是第一次操人屁眼的时候与跳蛋打擂台,那种感觉,就好像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样,一个吸着他的肉棒,一个吸着他的龟头,争先恐后的攀着他的宝贝。

任远明显懂得如何让服侍男人,极力弯下腰去,抱住那树干,整个身体折成了九十度,这样可以让肉棒进入得更深,十次里面有六次可以撞击到跳蛋。

肠道因为一直含着跳蛋的缘故,里面早就软绵熟透了,肉棒进去就跟泡在了吸饱了温水的海绵里一样,无数的海绵体包裹着它,吸吮着它,肠道软和,跳蛋却是坚硬,在肠道的最深处翻滚着跳动着,别说任远如何的如痴如醉,就连操着他的何杉都喜欢上了偶尔被跳蛋摩擦龟头的感觉,一软一硬,相互配合,倒是比单纯的操人更加的刺激。

两人在茂密的树林里干得热火朝天,何杉哪里尝过这样会主动吸吮肉棒的屁眼,一次比一次撞击得更重,脑袋里面除了肏就是肏,一双手掐得任远的腰际一片青紫,也许是幕天席地的偷欢感刺激了人的大脑,两人除了粗重的喘息和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声再也没有他话。

这样把人肏了上百下,何杉又把人反过来,背靠在树干上抬起一条腿操了进去。任远觉得肉棒没有方才进入得深,索性两条腿都盘起来,用全身重量都压在那肉棒上,倒是十次里面有八次顶到了跳蛋。何杉被快感刺激得浑身绷紧,又舍不得太早交代了,于是停顿下来,只把龟头与那跳蛋慢慢的研磨,两人的淫水顺着空隙一路流淌下来,把屁股整个都淋得晶亮一片。

这种慢悠悠的磨墨功夫人只会让人越发不耐,任远干脆抓着自己的肉棒不停的撸着,何杉打了几次对方都不放开,不由得骂他:“忍一忍不行吗?”

任远反口:“你快操不行吗,我等会还得捡东西回去。”

何杉一想,自家的那个倒是不用顾忌,反而是身下男人的老板有些威胁,也不知道对方知晓自己操了他的人后会如何暴躁,不再犹豫,两人一起落在树下狠狠的操干起来。

偷情的刺激实在是太销魂,即紧张又兴奋,何杉全身的肌肉都调动起来,把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就是不射精,任远倒是射了一回,缓过了一阵就去踹人:“快点。”

男人就不愿意承认自己太快,于是调笑着:“要不用你上面的嘴咬一下?”

任远嗤笑:“你干嘛老是盯着我的嘴,难道你家那口子没给你咬过?”

“还真没。”

任远一想到昨晚房昌的行踪,再听对方这话,心里就一阵嗤笑,只觉得在路上遇到的这一对夫夫太过于单蠢。人家老婆没给自己老公咬过,倒是被房昌那禽兽吃干抹净了,要是这人知晓房昌的真面目,那就真的好看了。

任远对何杉的技术不太感冒,操过他的人太多了,这个实在没多少出色的地方,肉棒说大也不大,说长也不长,技术更加不行,现在还碍着男人的面子不射精,他真想用点小技巧把人给夹射了,那头电话来了,房昌叫他回去。

何杉没有得偿所愿,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属,一双眼睛盯着任远的屁股,一会儿回想对方含着自己肉棒吸吮的样子,一会儿幻想对方小嘴吃自己肉棒的样子,到了晚上,那肉棒都没歇下去。

他这边心痒难耐,坐在水库边都神思不属,结果就看到任远端着水盆拿着毛巾去了他的帐篷,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戚嘉病了。

帐篷里,任远把戚嘉给扒了干净,戚嘉的一张脸烧得通红,浑身都疼,没有一点力气。这感冒来得突然,早上还没感觉,到了下午他就彻底的倒了。原本还以为自己老公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来照顾他,勉强撑开眼睛一看,居然是房昌的同伴,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任远把人脱得光溜溜的,看着对方身上青红紫绿,知晓是昨晚房昌折腾的,也不戳破,就笑道:“怪不得病了,大清早的你老公就那样折腾你,是我我也病。”

戚嘉自然不会告诉对方,是你老板的功劳。由着对方用打湿的毛巾从他脸擦到脖子,再到锁骨,接着,那东西就在他两边乳头上擦拭着。

彩蛋內容:

那乳头经过房昌的蹂虐,一边破皮一边红肿不堪,被温热的毛巾盖上去,就等于被温热的嘴巴给亲吻了一样,麻木的乳尖顿时被针扎了似的,疼得他不停的吸气。

任远左右都擦了一边,看着毛巾上淡淡的血丝,就去拨弄那乳尖,都一天了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牙印,可想而知当时房昌咬得多么的用力,也亏得这人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没有喊人。另一边也好不了多少,稍稍一碰就疼得人全身发抖,嘴巴都白了。

偏生任远好像没发现对方的痛苦一样,那毛巾不停的在两个乳头上擦来擦去,不多时,那本来结伽的乳尖又被搓破了皮,露出不少的血水来。

任远盯着那红色的血珠看了看,冷不丁的探头去,将那血珠卷进了自己的嘴里。舌头可比毛巾粗糙多了,舌苔在那敏感至极的乳尖上一刮,再一卷,凹凸的舌苔摩擦着破口,一阵电流似的从那小小的口子里直接蔓延到全身,戚嘉发出一声极为细小的呻吟,双手就扣在了被子上。

任远默默的与对方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眼中一片水雾蒙蒙,显然高烧烧得他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了,也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病重中还被人非礼的惨状。

任远突然觉得对方这样子可怜又可爱,索性把那乳头含在嘴里不停的吸吮,当成了小二吸奶一样,那破口就越来越大,溢出来的血水越来越多,全部被人吞入了肚子里。同时,那一边被忽略的乳头颤巍巍的站立在胸膛上,居然十分的诱人。

3P,捉奸在床,叠罗汉挖穴操双受(彩蛋)

任远瞬间就明白房昌为什么看上对方了,这明摆着对方是个诱受啊!

看看对方身体的敏感度,明明都被折腾得成了破布了,受到刺激就不管不顾的淫荡起来,换成了他可没怎么精神。

“可真淫荡。”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话的戚嘉身体猛地一震,立即挣扎起来。

他一扭动,那含在任远嘴里的乳头就跟着被扯得乱晃,好不容易麻木后的乳尖再一次被疼痛激活,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的乳头被人生生的咬断了,烧得通红的眼睛泪水潺潺,看起来好不可怜。

任远就喜欢他这幅样子,爬上去亲了亲他的眼帘:“别怕,我照顾你。”

戚嘉疼得身体打颤,帐篷里灯光昏暗,任远又背着光,他还以为是何杉,傻乎乎的伸出手喊着:“老公!”

娇气得跟个小女生一样,任远瞪大了眼,好半响才轻笑起来,继续拿着毛巾擦拭着,这一次不再专注于乳头,腰腹都清理过后就是胯间。

相比于乳头,肉棒的情况还好些,抬起一条腿露出后面的肉穴后,那边的情况就十分糟糕了。都过了一天了,肉穴一圈依旧红肿不堪,上面湿润得很,瞧着就不是汗水反而像是男人残留在他身上的东西。

任远回想到自己第一次被房昌吃干抹净的情景,顿时明白了害得这人发烧的元凶。手指稍微扒开了那肿胀的后穴,里面随即流出了一股粘液,好么,房昌射精后就把人丢在帐篷不管不顾了,这人也是个傻子,明明有老公,知道射精在肠道后就应该清理干净,偏偏还留着房昌的宝贝在里面,他早上还被自己的老公压着干了一炮,他不病,谁病?

他不止是性格娇气,身体也比女人娇气,居然还跟着人来爬山野营。

腿被抬高,肉穴遭遇晚上的冷空气,顿时缩了缩,不少的液体再被挤压出来,身体的温度又高了些。

任远本来就是来照顾人的,只好勉强压下心思用湿润的毛巾裹着手指小心翼翼的插入到那滚烫的肠道内,红肿的穴口疼得把手指含得紧紧的,不让人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