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两点,实际上谭医生两点半后才慢悠悠的晃荡出了住院部。

通往灌肠室的长廊上只有昏暗的指示灯,因为没有病人,所以里面的灯没有亮。

许平知晓那位握有自己污点的同僚是个谨慎的人,所以,他也特意没有开灯,自己坐在面对着大门的隔间马桶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响动。

他有足够的耐心。在引诱妇产科的那些住院孕妇的时候他就靠着自己的耐心拿下了不少的美丽少妇,他知晓怎么去捕捉猎物,怎么拿捏猎物的心里防线,他也擅长出击时间。

从那位同僚给自己的衣柜放下第一个跳蛋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对方在玩什么把戏。调教,SM,甚至是更加高级的主仆、奴隶等!

他愤怒过,惧怕过,咒骂过,也发狠要找出那个混蛋。可是,医院太大了,他一个护士根本没有权限调取医院的录像,何况,更衣室里面没有录像,更衣室都有无数的医生护士护工们进进出出,要找一个别有用心的同僚,比大海捞针还困难。

许平告诉自己要忍耐,要等待,要静待其变。

果然,跳蛋有了后,假阳具就不远了。

喜欢玩男人屁眼的人,只可能是同性恋,不可能是异性恋。一想到那些本来塞在女人阴道里面的道具居然要塞到自己的身体里,他就泛起一阵阵的恶心,越发将那同僚恨之入骨。

对方把时间定在了两点,他其实一点就过来了,不止是人过来了,还额外带了一把防狼电棍。他发誓,要让那个混蛋尝尝被男人操的滋味,他要把这跟电棍捅到对方的屁眼里,再拍下无数的照片和对方自慰的视频,看看他还敢不敢宵想自己的屁股。

人有了恨意,时间总是过得非常的快,五十分钟的时间不过是眨眼就过去了,他刚刚脑补完如何把男人操到屁滚尿流痛哭流涕。余下十分钟,他就靠在了门后,静静的等待走廊那边的脚步声。

倒数八分钟,倒数五分钟,倒数三分钟,一分钟!

没有人!

许平愣了一会儿就醒过神来,他遇到过这种情况。明明与对方约定了时间,对方却因为惧怕刻意拖延,不过,他不着急,对方主动约了他,总会来的,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两点过后的时间就格外难熬起来,因为他必须保持注意力,随时随地的倾听外面的脚步声,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

两点过十分,二十分,三十分,四十分,许平的耐心耗尽了,他手中的电棍垂了下去。

从连续大半个月的接触中,许平知道对方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这类人一般将时间看得十分的重要,对人的心理也有一定的研究。

在人的心理防线中,一分钟到十分钟是一个坎,十分钟到三十分钟是一个坎,再往后基本就代表着失望。

眼见着要到三点了,许平觉得这次又是对方的一次试探,试探他是否真的已经入瓮,对对方的指令言听计从了。

他刚刚打开门,脖子一紧,整个人往后连续倒退了好几步,好在他习惯了黑暗,本身十分警醒,手中的电棍往自己脑后一挥,电棍没有打到人,反而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顿时,半边手臂全部都麻痹了。

那人似乎早就知道他的打算,顺手揪着他另外还能够活动的手臂,把人背脊往下一压,他就彻底的趴在了地板上。

“谁?”许平大喝。

来人嗤笑了一声:“你男人,还能有谁。”

“我操……”他还没骂出来,脑袋就被人用脚给踩住了,牙齿磕碰在瓷砖地板上隐隐的发疼。

很快,他人就被拖到了水龙头底下,对方问他:“来之前把自己的屁股洗干净了吗?”

许平恨得牙痒痒:“你个变态,想要挨操就直接说,爷不当会把你屁股洗干净也会把你的鸡巴都给刮干净。”

谭医生感叹,果然是个喜欢强奸孕妇的狠人,够辣。这样,他也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当即抓住一根软管堵在了对方的嘴巴里,打开水龙头就这么淋了下去。

这些软管是用来灌肠的,结果现在变成了灌嘴巴,许平当即 《就想要吐了。可对方的拿着电棍直接把他的四肢全部麻痹了,电棍上的微弱电流在空中流走着,随时可以在他的鼻子上也来一下。

许平骂不出口,软管直接堵住了喉咙,水柱直接通过喉管灌到了肚子里,他来不及吞咽,余下的打湿了他的衣服,不多时,他的肚子就鼓胀了起来,同时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似的。他痛苦的摇摆着脑袋,想要把水管从嘴巴里给顶住去,舌头不停的在软管上打滑,牙齿也咬不碎管子,眼看着就这么平躺着都能够看到逐渐胀大的肚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彻骨的憎恨。

谭医生作为一个医生可比护士们更加了解人体,一条管子塞在了喉咙里,一条管子就塞在了对方的屁眼里。双管齐下,水柱不停。

起初,许平还有心思在心里咒骂,用眼神发表自己的愤怒,等到那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几乎要冲破了皮囊的感觉,肠道里面和胃里面全部都翻江倒海,疼痛难忍,便意更是搅碎了人最后的自制力,几乎要让人崩溃后,许平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他只想拼尽全力将体内的管子给抽出去,把肚子里的水给放出去,他想要爬到马桶上排泄。

谭医生却不放过他,一把扯开嘴巴里的水管,用自己的肉棒给堵了上去。

许平艰难的撑起身体,避免硕大的肚子摩擦地板,头发被提起,喉咙里面的水流争先恐后的想要喷涌出来,却被肉棒给堵了回去。随着对方的顶弄,那喉咙中的水涌出来又塞回去,涌出来又塞回去,肚子不停的晃荡,空旷的房间里除了水流声就是他痛苦的呻吟声,而他自己的耳朵里却全部都是身体里水的晃荡声,太痛苦了。

他的嘴巴被迫撑大,想要闭合都不能,舌头不停的在对方的肉棒上摩擦,牙齿好不容易储存下一点力气,刚刚咬下去一丁点,那龟头就直接捅进了食道,几乎让人窒息。这人对口交的技巧很是娴熟,顶在喉咙深处的时候龟头随着呼吸缓缓的抽动,让人不至于彻底的倒气呛水,也不至于吸入过多的氧气而有力气反抗。

不多时,那柔嫩的喉管就疼痛不止,把人的眼泪都给呛了出来。

许平的四肢的麻痹感终于褪去,他单手撑地,一只手去推对方的肉棒,结果,这人实在是狠辣,见不得他一点反抗,一旦反抗,那脚就直接踩在了他的手背上,如果不是喉咙里面的水实在太多,他几乎要痛呼出声。

头被提了起来,黑暗的环境中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知道这人有些高瘦,身上并没有穿职工服,也不知道是护工还是医生。他这才清晰的认识到,自己一开始就没法逃脱对方的掌控。他自认为自己可以抓住对方的把柄,可对方表面上看起来被他引诱,实际上早就堵死了所有的可能。

许平抱着他的腿,不得不蹲坐在地板上,主动扬起头吞吐对方的肉棒。

谭医生拍了拍他的脸颊:“这么快就老实了?”原本以为还要调教好几回。仔细再一想又觉得好笑,这人只敢那身怀六甲的孕妇开到,可见本身就是个没多大胆识的。

想通了这一点,他干脆把肉棒从对方的嘴里给抽出来,调转身体,拔出对方屁眼里还在不停灌水的软管,用肉棒代替了工具,操进了这个新鲜的屁眼。

许平身体猛地一抖,脊背下坠,肚皮全部跌落在地板上,四肢发抖,嘴里开开合合没有叫出一个字,反而是胃里一阵翻搅,搅得他连续吐出好几口水来。

谭医生手上还拿着电棍压在对方的背上,另一只手掐着腰,肉棒冲进去就开始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毫不停歇。这后穴虽然没有人碰过,好在灌肠灌了许久,口交的时候对方只顾着嘴里的肉棒,对括约肌关注少了,里面漏出了不少的水,即冲刷了肠道,又扩充了里面的容量,肉棒刚刚进去就觉得泡进了羊水里一样,温暖而舒适,抽插起来,击打出无数的水珠,啪啪啪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不绝于耳。

相比于谭医生的舒爽,许平就只能用痛苦难耐来形容了。肚子里本来就没有一丝的空余,再被肉棒堵住后面,就等于硬生生的往水囊里面丢了一根铁棍,左冲右突,每一次都撞击在肠道上。他的肠道可不是女人的阴道,哪里受过这样的‘宠爱’,只觉得自己是个气球,球体里面装满了水,对方抽插一次,就把自己的肚皮给顶出来一块,里面的水流顺着冲击的速度同时往一个地方倾倒,那原本形状较好的腹肌硬生生拉扯得没了形状。肚子的疼痛是一点,括约肌被无限制的胀满又是一点,这么痛苦的时刻,他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屁眼上所有褶皱被暴力撑开的感觉,那根肉棒上的所有青筋时不时的还要刺激着脆弱的穴口,太痛了,太疯狂了,太变态了!

许平想要辱骂,张嘴就被对方的肏干给弄得支离破碎,所有的咒骂变成了呻吟。

他抱着肚子一步步往前爬动,对方就不急不躁的跟在后面,他爬就让他爬,等他爬不动了就压在地板上连续肏干个几十下,不停的冲击,不停的操干,屁眼一次次被撞开,一次次脱离身体的掌控,同时,那肠道简直软成了棉花,被肉棒一碰就疯狂的裹住了对方,吸吮着龟头,想要舔吃里面的精液。

许平第一次听到自己舒爽的呻吟几乎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谭医生嗤笑他:“贱货,被人操屁眼比操孕妇爽多了吧!”

许平咬牙切齿,反转身来抬脚就踹,对方的电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巧从他的双腿中间一滑而过,在他的肉棒顶端哧得一下。许平几乎弹跳了起来,失去了所有的呼吸,就单纯的感觉到自己那耸立起来的肉棒被电流给滋了一下,快感,恐惧,没顶的烟花在脑袋里面炸开。

在谭医生的眼皮底子下,对方的肉棒被电棍轻而易举的给电得射精了。龟头不停的吐出精液,整个柱身颤抖着,两个囊袋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样,同时,他的屁眼比刚刚开苞的时候还要紧致,里面的肠道破除了水的阻碍,全部缠绕在了肉棒之上,不停的颤抖着,撕咬着肉棒上的皮肉,肠道深处更是多了一张嘴巴吸吮着龟头,想要榨干对方肉棒里面所有的东西。

谭医生被对方突如其来的高潮差点夹射,他掰开对方的双腿,看着对方那肉棒不停的弹跳,屁股一耸一耸的,那肚皮像是丢弃在地上的水袋,随着高潮不停的呼吸着,里面的水流要腰腹弄成了大腹便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