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谈已经把关宇操射了两回,年轻人耐力不够,看到老板招手就拖着关宇上前。关宇扑在欧阳历的身上,脸颊正好碰触到了对方的肉棒。因为是按摩后就来唱歌,众人穿着浴衣,掀开两片叠加在一起的下摆就能够看到里面狰狞的肉棒。
关宇怯怯的抬头望着他,一双眼含着水,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欧阳历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角色,又让于谈把话筒拿过来,然后调转关宇的屁股,当着窗外那对做爱的情侣的面,把话筒塞入了关宇的后穴当中。
不止是关宇吓住了,就连屋外的那对男人都瞠目结舌一时之间忘记了动作。
欧阳历叼着烟,翘着一条腿,单手拿着话筒不停的在关宇的身体里进出,话筒划过肠肉的声音,肠道里面淫水的声音,还有关宇自己受不住刺激发出的颤声,全部在高热的包厢房间里回荡。
关宇泄了几回,囊袋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肠肉都被操得有些麻木了,现在又被话筒上的网格频繁摩擦,硬是从麻木中感觉到了疼痛,那种疼痛就像是刚刚结痂的伤口突然被粗糙的毛巾摩擦,又疼又痒,越疼越痒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停的去摩擦,享受那细密的,被针尖在神经上行走的感觉。
这边可以看到对面的美景,对面自然也可以透过窗户隐约看到里面的人影。被操的男人佩服关宇后穴的包容力,而强壮的男人则对欧阳历那匪夷所思的玩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很明显,比男人的肉棒还要粗圆话筒更加能够勾起零号们的浪性,看看那青年,屁股摇得多欢快,那频频回头的迫切神情几乎告诉所有人,他享受话筒的抽插,享受对方这样的对待。
男人暗骂了一声浪货,终于又卡着自己情人的腰肢抽插起来。
两栋楼,两对男人相互竞争般,操着的人动作越来越快,被操的人浪叫得一声比一声还要高,他们相互对望,相互配合,相互计较,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对面那两人的动作更加吸引他们的心神。
他们同时摇摆着屁股,同时张嘴大声呻吟,同时感受到如浪涛般的快感迅速的在体内累计。
关宇疯狂的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没有东西可以射了!”
那边瘦弱的男人也在喊:“再快点再快点,要来了,要射了!”
他们身后的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欧阳历甚至将刚刚熄灭的烟蒂直接按在了关宇厚厚的臀肉上。
“啊!”关宇大叫,不知是痛感多一些,还是爽感多一些,他只觉得体内有另外一股欲望蓬勃而出,随即绷直了双腿,挺起上半身,肉棒在空中挥舞几下后只滴出了几滴精液,随即一股更加细长的液体喷洒出来。
他失禁了!
爽到极致的关宇懵懂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那股液体浑身颤抖。
同时,对面阳台上的情侣也在几下深插下射出了精液。其中一股精液更是冲破了栏杆的界限望着楼下淋了下去,奶白的精液呈抛物线划过栏杆,在墙壁上留下浅浅的痕迹,然后落在了花丛当中。
那操他的情人并没有因此停止,还在持续的抽插着,积累下的精液又流了出来。他偏头看向关宇的位置,好像在欣赏对方的惨状,又仿佛在嘲笑对方的不堪一击,大脑皮层频频刺激下,他的举动就越发的疯狂。
撑在栏杆上的瘦弱男人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摇头:“不不不……别,亲爱的,我不要!”
“试试,你也试试,看看那人多爽,你也可以那么的爽,保管你会喜欢失禁的感觉!”
情人想要挣扎着逃离,可哪里能够逃出对方的掌心,很快他就捂住了肚子,最后改成抓住了自己的肉棒,身体已经像海中的孤船,不停的摇摆着,最终随着一声惊叫,细流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瞬间过后汇集成了一股成形的尿液,冲到了栏杆上,冲到了墙壁上,落入了更多的花丛当中。
麻将桌子下,庆铭的目标变成了黄启。
他现在隐约知道了欧阳历的意思,对方让他勾引黄启,说不定,这个屋子里唯一一个处男也即将丢失他的童真,成为另外一只淫兽。
他并没有贸然的去碰触对方,只是把屁股更加靠近了自家老公的肉棒,让那肉棒把自己的肠道添得更满。他一边追逐着丈夫的肉棒,一边调整自己的位置,将头靠近黄启的小腿。
随着肠道内的肉棒进入得越来越深,抽插的速度渐入佳境,他的头就抵在了黄启的膝盖中间。只有两个人的牌局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欧阳易看不见,基本黄启看他出牌就念出牌上的符号,基本他说啥就是啥,欧阳易不打反驳。
赢钱的快感让人忽略了更多的异动,等到庆铭的脑袋顶入了他的大腿中间,随着撞击的动作时不时碰触到肉棒的时候,他才意外的低头看了看台桌下一眼。
庆铭嘴角流出了淫水,眼睛迷蒙,见到光亮下意识的抬头。
黄启挑眉,一条腿架在另外一条腿上,庆铭趁机覆了上去,把头迈入了对方的腰腹上,嘴里哼出灼热的呼吸。
那呼吸在腰边腹前蔓延,哪怕是隔着浴衣都让人忽视不能。
很快,对方的嘴就顶开了腰带,舌尖在那腹部肌肉上划过,黄启身体一紧,看了看欧阳易,再看看恬不知耻的大老板的‘内人’,无声的问:你想要干什么?
庆铭露齿一笑,干脆连同内裤一起叼着对方的肉棒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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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只要是男人就会出轨,之所以还没有,不过是还没碰到合适的出轨对象。
对于欧阳厉而言,做爱会传染。
集体活动最容易影响人的一点就是,大家都在做同样的一件事情,没道理唯独你一个人能够独善其身。
何况,勾引你的人是你顶头上司哥哥的爱人!操了他,不久等于操了老板的家人吗?
没有哪个被社会压弯了脊梁的男人能够忍住这种诱惑,更何况,庆铭的舌功实在了得。
那原本还软塌塌的肉棒在对方用脸无意识的摩擦下就有些意动,等到对方用牙齿扯开腰带,用舌尖钻入铃口,用整个口腔包裹住垂着的海绵体后,黄启所有的性爱细胞就突然被激活了一般,随着肉棒跳动了起来。
黄启的肉棒不够长,深喉的时候堪堪卡在喉咙口就没有了富余,不过,它很粗。充血后的肉棒几乎将整个口腔都给塞得满满当当,舌头都没有了空余之地。
庆铭还没遇到过这么粗的肉棒,当然,能够操他的人有限,他出轨的对象也有限,吃过的肉棒更是屈指可数,可在他遇到的有限男人中,这个肉棒的粗壮程度也的的确确名列前茅。
庆铭脑袋里面都开始幻想出这么粗壮的肉棒塞入自己屁眼里面的滋味了。这么粗,一定会把肠道撑到极限,不用抽插就会压在前列腺上,上面青筋跳动的时候就会带动整个肠道蠕动起来,前列腺避无可避,那连绵的快感会直达中枢神经,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欢快的歌唱起来,那种感觉,一定比射精要长久,比潮吹更能够让他颤栗。
只是这么一想,庆铭就觉得屁眼痒得很,里面撞击的肉棒怎么感觉都不满意起来。老公的肉棒虽然长,技术也很不错,可对方的性子在外人面前实在有些拘谨。好像性爱也随着他瞎掉的眼睛缩手缩脚起来,没有在家里的卧室里面放得开。
可老公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甚至容忍自己的爱人被别人操干。
庆铭只能忍耐那勃发的欲望,双手捧着黄启的肉棒不停的舔咬,卵蛋沉甸甸的坠在手心里被他用手指不停的玩弄着。
他在桌子下面动作不停,桌子上面的两个人终于还是散了心思,开始关注起房间里的其他人来。
黄启的目光所及几乎就是一副性爱电影院的缩影。他那个性于谈的于谈和初出茅庐不识虎的学弟都匍匐在了欧阳厉的身体下,相互叠着,同时翘起屁股接手欧阳厉的抽插。
两个屁眼,一根肉棒怎么够分?
很快,黄启就听到了房间里另外一种声音,那是唱歌的话筒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是人的说话声唱歌声,像是话筒被泡在了水桶里,扑哧扑哧的冒着泡的声音。
他环顾房间没有发现有水的地方,酒水的瓶口也不够塞一个话筒进去。
那么话筒在哪里,那声音到底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