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精液喷洒在肠壁之上,如热柴遇到热油,瞬间就发了大火。
于珪把自己的肉穴拉扯得几乎变了形,梗着脖子淫叫着:“好烫,好烫呀啊啊啊啊,唔,不,不,不要操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李期不过是肉棒被咬得有些紧,下意识的在穴内摩擦着,一边射精一边带动着无数的精液喷枪般在穴内喷射,于珪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一个哆嗦下,直接高潮了。
潮吹加上高潮,热上加热,肠壁几乎要把里面的肉棒都给绞断了,李期头皮发麻,强烈的束缚感和恐慌感袭了上来,他感觉身体被莫大的物体给吸住了一样,对方的肉穴就是一张小嘴,从自己的马眼中抽水似的抽出了精液,精水,全部抽干了还不罢休,对着射无可射的肉棒挤压着,搓揉着,啃食着,又一股热流从下腹部喷射而出。
李期大叫一声,死死的扣住了对方的腰肢,将射出来的体液全部灌入了对方的肠道当中。
体液太多,于珪的肚子越来越涨,他难耐的在沙发扶手上翻滚着,最后从边缘滑了下去,在地板上翻了个身,肚子沉重得像是怀了六个月的身孕。
李期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射尿了,他把尿液都尿在了于珪的肚子里。
这种感觉十分的新奇,李期肉棒又动了动。男人尿尿的时候肉棒也是硬着的,稍稍一动,那肚子就跟着晃荡了几下,于珪难受得很,叫起来:“别,别动,呜呜呜,肚子好大,好难受!” ※
李期怕尿漏出来,干脆就把肉棒抵在里面来回打圈,于珪哭叫起来:“不,不要了,不要了啊!”
李期只觉得热气上涌,熏得他眼眶发红,不由得再次抽插起来。
好热,热死了;好舒服,要爆炸了!
李期发狠的抽插着,用力的挤压着对方的臀部,自己更是一次比一次操得深,那肚子在大幅度的动作下也晃荡起来,于珪的脑袋被撞在了茶几上,他不得不捂住脑袋,可是脑袋捂着了,肚子又难受,他的双腿还被人抓在了手腕里,屁股上的撞击声接连不断。
“不要了,别操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不……”
于珪哭了起来,他越哭,李期的肉棒越硬,抽插起来越是凶狠,他将对方的双腿压了下去,抵在了肚子上,肚皮都被挤压得变了形,于珪哭泣的声音都变了调,肉棒直挺挺的竖在了肚皮下,每一次操干,肉棒就在空中晃荡两下,飞出来的精水溅得到处都是。
“好紧,天,你的屁眼太紧了,噢噢噢噢,太舒服了,操,我要操死你,屁眼太骚了,啊啊啊,太骚了,肉棒都要被咬断了!”
李期简直是黄赫附身,浑然不顾于珪的哭叫,凶狠的奸淫着身下的学弟。肉穴终于还是受不住,漏出了淫水,于珪以为自己漏尿了,哭声都破了音:“求你,去厕所,带我去厕所,呜呜呜,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李期干了五六十下,头皮都要炸开了,缓口气的时候听到于珪的哭叫,终于软了心,搀扶着对方一路跌撞去了洗手间。
一到洗手间,他的穴口就再也忍不住,一路走一路淅沥沥的漏着体液,于珪哭都不敢哭了,抱着自己的肚子几乎是被李期拖着走,终于站在马桶前,他才扶着水箱边缘,就感觉肉穴又被顶开了。
李期的肉棒再一次干了进去,于珪始料未及,前方无人照顾的肉棒抖动几下,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喷射了出来,淋得马桶都是,同时,被操开的肉穴再也收拢不了,一边挨着操一边泄着水。
于珪的哭叫声在洗手间里回荡着,李期抚摸着对方的肚子,仰天感慨:“真紧,太舒服了!”
等到肚子里的尿液终于泄了干净,李期再把人拖到了淋浴间,抓着淋蓬头把两人冲洗干净,在于珪的抽噎声中,将水管塞入了对方的肉穴当中,同时,他的肉棒再一次挤压着水管,一起干进了对方的体内。
肚子又大了起来,于珪睁着通红的眼眶,身上很冷,肠道内反而高热非常,肉棒明明射精了,在水管和肉棒的双重冲击下居然又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呻吟声再一次在浴室里回荡着,这一场性爱看样子并不会太早结束。
李期盯着于珪那张还带着稚嫩的脸,轻轻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低下头去在对方的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低声说:“你是我的了!”
保健室里一床之隔的强暴,高烧时被塞药逼奸
张移接了老师的电话就赶到了保健室。
他们班上的孙帆正躺在了最里面的病床上,一脸潮红,死死的揪着被子不让任何人碰。
保健老师看到他来了,才抱怨道:“这孩子明明都烧得神志不清了还不肯让我检查身体,量体温都不行,碰他他就拳打脚踢。”
张移看了那孩子一眼,他是高三三班的班主任,一班都是尖子生,二班不上不下,三班都是混子,什么样的学生都有,除了学习好的。孙帆是班上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以欺负同学为乐。不过,人总有克星,孙帆的克星就是班主任张移。
张移一个眼神过去,孙帆就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察觉自己下意识的弱态,又梗着脖子对班主任怒目而视。
张移好脾气的跟保健老师说:“我来解决,你告诉我吃什么药就好了。”
刚好一群打篮球的学生进来,有人磕了膝盖等着保健老师去上药,老师随意指了指放药物的柜子:“那边有各种退烧药,如果高烧到了三十八度五以上,你就按照说明书吃药。”
张移让对方去忙,将病床之间的帘子拉起来,隔绝了两拨人的视线,这才去了药柜,上下瞄了一眼,各种退烧药就了然于胸了。他指尖从口服药布洛芬,到退热贴,最后落在了退热栓上。
帘子彻底的将病床围得密不透风,光线看不着,声音倒是隐隐约约还是可以听到一些。
见着张移的动作,孙帆明显更加紧张了,呲着牙像一只野豹子,缩在角落抓紧了被子,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张移站在床尾,扬了扬手中的药栓:“过来,我给你用药。”
孙帆说:“不要你假好心,我自己会吃药。”
张移说:“这药是外用药,不能吃。”
孙帆:“放屁!”
张移猛地一把揪住了被子的边角,吓得孙帆一阵踢打,张移半条腿跪在了床上,冷笑:“你躲什么,又不是女人!”
孙帆怒目而视,他的确不是女人,可是面前的这个老师却喜欢把他当成女人压在身下。
孙帆警惕心更高,威胁他:“你别过来,否则我就去找校长。”
张移眉头一挑:“你居然现在还没找校长吗?”
孙帆喉咙一梗,气势一落千丈,张移直接揪住了他被子下的脚腕,把人往床尾拖拽,孙帆直接破口大骂,和外面学生上药的鬼哭狼嚎堪比二重唱。
“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张移的声音十分冷静,扣着对方脚腕的手却跟铁钳一样,一只手揪着人的脚腕,一只手已经去拉扯对方的校裤。宽松的校裤的腰带摇摇欲坠,这个年纪的孩子,衣服不好好穿,腰带也不肯好好的系着,明明是中腰裤硬生生的穿出了低腰的效果,还有的男孩子还喜欢把CK内裤的边缘露出来,五彩缤纷各种彩红颜色,只差把股沟都放在诸多年轻学子的眼皮底子下了。
张移手法老道,孙帆再是青春年少也抵不过正值壮年的男老师的力道,裤子被扒了下来,内裤连带着也不保,直接滑到了腿弯。
张移动作看起来粗暴毫无猥亵之感,偏偏孙帆一脸羞愤,加上那光裸的屁股和半褪下的裤子,怎么看这都不该发生在老师和学生身上,放在任何地方,这都是一出妥妥的强暴前奏了。
孙帆咬牙切齿的威胁他:“你敢碰我我就喊人了!”
张移抓着人往自己身边拖拽,声音依旧四平八稳,跟平时讲课没什么区别:“喊人?你当你几岁的小娃娃呢,让你上药是要杀了你吗?生病了就该有病人的样子,再跟我唧唧歪歪我就开揍了!别以为我不会打学生,该揍的时候我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