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回几次后,两根肉棒终于有了容身之处,穴口也不再是几乎要把肉棒勒断的感觉。

于珪彻底的没了力气,脑袋磕在了李期的肩膀上。

黄川逐步加大力道,肉棒不再是虚假的退缩,而是真正的从肠道抽离了部分,抽离的时候,穴口的软肉被动的拉扯,一切摩擦都感觉是在头皮上动作,让人呼吸不畅,浑身发疼。

于珪哪里受过这样的对打,吧嗒吧嗒的落泪了起来。

黄川亲吻着他的背脊和肩胛,动作依旧没停,堪堪卡住肉冠后,又把人压在了怀里,猛地干进去,于珪被顶得几乎要飞起,哭起来的时候叫声都小了许多,几近是闷哼。

李期一动不动,等到黄川陆陆续续的肏干了几十下,别说是穴口,连肠道都习惯了两个肉棒的宽度,所有的摩擦和撞击才带上了一点快感,不止是前列腺,肉壁都泛起了酥麻。

于珪带着鼻音的哼哼是最好的反馈,黄川心里骂着骚货,动作一次比一次迅猛,他的位置本来就靠近后方,进出稍微容易一些,又是紧紧的贴着肉壁,直接在前列腺上摩擦,每一次动作于珪都感觉有一道电流在尾椎直接窜到了后颈,电得他浑身酥软,有气无力。

“呜,慢些,学长,好疼啊,慢些,呜呜,太难受了,好涨,太涨了……”

等到他的呻吟逐渐频繁后,李期也加入了操干的行列,与黄川同进同出,将早已松泛的淫穴操到越来越宽松,无数的水流被挤进去后又被挤出来。两根肉棒带来的快感不止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一加一等于三,或者四五。

每一寸肠壁都被摩擦,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撞击,肚子都被顶得凸了起来,于珪不再是单纯的享受,而是主动的摇摆着屁股去吞吃更多的肉棒,让肉棒干得更深一些,把肠道操得更加充实一些。

“好棒,好舒服,骚点要爽死了啊啊啊,学长,还要,还要,再快点呜呜,舒服,好舒服,啊,哈啊啊,还要还要……”

同时进出到底太耗费体力,黄川暂时停顿了下来,由着李期持续发力,穴口又有了一点倾泻,穴口的肠壁被摩擦得更加爽麻,于珪的呻吟变了调,好几次双腿都盘不住对方的腰肢。

李期连续干了三四十下停了下来,黄川又继续操干,于珪恨不得转过身去把对方也盘住。你来我往,你进我退,两个人玩出了各种节奏,只把于珪操得浑身燥热,好几次都差点翻了白眼晕厥过去,频繁潮吹的肉穴更是震颤不止,吸得两根肉棒也频繁的抖动起来。

李期到底还太年轻,玩不过黄川这种老手,不过几百下后就忍不住喊着要射了。

黄川笑道:“我也要射了,一起。”

于珪勉强从潮吹中振奋了一点心神,再一次遭遇到前后两人的同时夹击,肠道几乎要烧了起来,乳头更是被人给死死的咬住,他揪着李期的碎发,发出更加淫浪的叫声。

室内的偷窥者隔着各种花丛树叶看到泳池中发生的一切,那肉棒也把内裤顶得一柱擎天。

终于,外面三人到了顶峰,他们相互接吻,啃咬着对方的嘴唇,双手掩藏在水面之下,说不得也在同时抚摸着怀中人的身体。

再过了几分钟,那三人终于爬上了岸,其中一个小男生几乎脱力,是被余下两个男生架起胳膊离开了浴池。

公寓里,黄赫揉着乱发去冰箱拿了一串葡萄随意冲洗了一下,张嘴就叼住了两个,慢悠悠的啃咬着。

醉酒后上下小嘴同时被兄弟肏入,抓乳打屁股

黄赫开门看到哥哥黄川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三人出门做了什么事,根本没啥意外的问了句:“玩够了?”

黄川把于珪放在了沙发上,随手脱了对方临时套上去的泳裤,将人扒得光溜溜一片,穴口居然还在流着淫液。

黄赫吹了声口哨:“屁眼都要操烂了吧?都是水,你们是给他灌肠了。”

李期早就被着两兄弟轮番玩过了,他的心理素质比于珪好,适应能力快,如今早就知道两兄弟的真实性情,也没多少阻碍的说:“没有,不过是双龙了一次。”

黄赫笑他:“你还开了荤?”

李期没说早就想要操于珪了,随意点了点头,反问了两兄弟一个问题:“你们两兄弟做过吗?”

黄川很意外:“什么?”

李期直白的说:“你操过你弟弟吗,或是你弟弟干过你的屁眼?”

黄赫说:“你胆子大得很。”

李期去浴室冲洗,临走之前嗤笑他:“都是同龄人,没谁真的怕了谁。你们避而不答,那就是干过了,什么时候,成年之前还是之后?应该是之前,你们入学后很快就开始狩猎,被你们兄弟联手玩弄的人应该很多,那时候你们就身经百战了吧!”

黄川早就提醒过黄赫,不要将两人于父亲乱伦的事情说出来,哪怕是兄弟乱伦也比他们被父亲开苞来得好。

黄赫已经脱了衣服,跟在了李期的身后:“我看你是闲的,如果你真想知道,问哥哥我的肉棒吧,它会给你答案的。”

于是,黄川在浴缸泡澡,黄赫就在淋蓬头下操李期的屁眼。

李期对黄赫厌恶至极,这会儿对黄川也没多少好感了,同样都是骗子,谁会喜欢骗子呢,他又不是真的抖M。

不过,男生永远下半身比上半身诚实,他刚刚尝到性爱的美味,正好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不管是操人,还是被人操他都有很大的兴趣。

黄赫把他压在墙上操,他还有闲心与人迎合。面对面操干的时候,嘴里跟人打着嘴炮,双腿勾着对方的脖子把人一遍遍往身上压;背对着对方的时候,他就岔开双腿,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挨操一边主动晃动着自己的肉棒,看着上面的精水和后面滴落的淫水滴落在地板上,其乐无穷。

黄赫没想到这人的韧性这么强,倒是玩得不亦说乎,还问黄川要不要来干一炮,黄川说要留到晚上。

于珪睡了一觉起来,黄川刚好将火锅端上桌,几个小青年最初是配了啤酒,一箱啤酒随随便便的喝完,又拿了红酒,红酒也喝了两瓶,黄赫又从酒柜的底下开了一瓶白兰地。

白兰地很少有学生喝,哪怕是大学生,能够接触这酒或者是喜欢喝这酒的人也很少,于酒没关系,纯粹是这个年龄段体会不到它的好。

不过,于珪酒量最浅,红酒喝完就有有些醉醺醺了,李期好点,不过也目光呆滞。黄川喝得少,黄赫作为灌酒主力,喝得最多。不过黄赫常年跟着父亲在外面行走,酒量非常的好,别人都醉了,他也不过是微醺,眼眶有点发红。

两兄弟吃饱喝足,黄赫自然而然的把于珪搂在了怀里,他昨天其实做得不够尽兴,今天自然不会放过。黄川眼睛盯着李期,李期脑袋迟钝了点,不过也看懂了对方眼睛里赤裸裸的欲望,笑说:“学长又想操我了吗?”

黄川说:“今晚你是我的。”

李期没什么意见,反正都跟两兄弟做过了,还矫情什么。操人自然爽,挨操也别有趣味。

他直接跨坐在了黄川的膝盖上,搂着对方的脖子,用沾满了酒液的嘴唇与对方接吻。黄川这时候兴致比较好,也不嫌弃他的酒味,还好心好意的教导他怎么法式深吻,直接把人给吻得差点断了气。

李期醉酒又缺氧,坐在对方的身上好一会儿没缓过神。黄川搂着对方的臀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那边黄赫已经站在椅子上,把肉棒塞在了昏昏沉沉的于珪嘴里逼着人口交了。

李期遥遥的看了一眼,舔了舔嘴角。

黄川知道他的心思:“学弟的滋味很不错吧?”

“学长看上的人自然不错。”

黄川脱下他的裤子,肉棒在穴口摩擦着:“先把我伺候好了,你再去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