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精液喷洒在颤抖的肉壁上,余观又一次闷哼出声,脖子高高的扬起,屁股再抖动几下,直接干性高潮了。

两个人同时高潮的感觉太刺激了,做爱的动作也十分的激烈,秘书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做着原始运动,裤子里鼓囊囊一大块,很快,裤裆也湿了。

半睡半醒裸身勾引秘书,偷吃肉棒乳头,掰穴

晚上还有一场宴席,秦老板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换上衣服走了。外面的行政秘书自动自发的跟在了他的身后,私人秘书留在酒店收拾残局。

余观被干得身娇腿软,跟秦老板在淋蓬头下淋了个水就泡进了露天泳池里面,顺便点了新的客房服务。

私人秘书正准备老板换下来的衣服去干洗,看着泳池里裸着身体的余观,就问他有没有衣服要清洗。余观随意的指了指沙发上,最上头就是一条白色的吊带裤,裤裆不过一块巴掌大的布料,其他全都是绳子。

私人秘书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在飞机上看到的美景,那牛仔裤的腰口上露出来的细白带子,跟面前的这条内裤没区别啊!

秘书觉得自己眼睛有点花,他不止看到了对方的情趣内裤还看到了对方那白嫩圆润的屁股。

仔细抬头看去,原来是老板的小情人趴在了泳池边缘,小半个身体攀了出去,似乎在欣赏楼下的风景,那白色的臀肉一半在靛蓝色的水池当中,一半就在逐渐暗下来的夜色下。被灯光一照,盈盈白光,越发的诱人。

秘书觉得有些热。

他上前两步,站在了泳池边缘,对着那头的人问:“你在看什么?别把脑袋伸出去太远了,会掉下去。”

余观回过神来,半挂在了泳池边缘,笑着问:“你不用出去应酬吗?”

秘书道:“不用,在外有大秘书。”

余观说:“那就和我一起吃饭吧?”外面正好响起了门铃,秘书熟练的去拿推车,顺道把脏衣服等丢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余观游了过来,看着对方给牛排淋黑椒汁,倒红酒。猩红的酒液在透明玻璃杯里面晃荡,再在他的唇边游弋着,越发衬得他唇红齿白。

秘书蹲下身,将酒杯放在了洁白的手帕上,余观的眼前就是他的胯部,哪怕天黑了,那一块额外的黑晕依旧有些明显。

余观用手戳了戳:“湿了!”

秘书可不是余观这类人,他也不过是毕业才两年的高材生,社会经验有限,人也还没有那么八面玲珑,面对着余观的挑逗直接面红耳赤了起来:“还,还好。你现在就吃东西吗?我帮你把餐盘端下来。”

余观觉得对方肯定误会了自己的身份,他也不说破,就点了点头,直接从水池里站立了起来。水池并不深,人站起来,乳头就彻底的浮在了水面上,俏生生的,红彤彤的,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就如雪山的红梅,耀眼极了。

秘书的眼睛看一下牛排又瞟一眼那乳尖,手指端着餐盘,指尖却想要去碰触那炙热的肌肤,他喉咙干涸,肉棒发疼,双腿都忘记了站立的功能。

余观接过餐盘,掌心不小心划过对方端着餐盘的手,若有似无,一触即离,余观面色不变,秘书心如擂鼓,他张了张嘴:“你,要不要上来吃?”

余观咬着一块牛排,含糊的问:“为什么?”

秘书盯着他的脸颊:“晚上了,水里冷。”

余观又说:“我没带浴巾出来。”

秘书笑道,嘴角有种孩子气:“没事,我帮你去拿,我本来就是老板的私人秘书,这种事情基本都是我来做。”

余观慢悠悠的吃了一半,在对方越来越灼热的目光下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秘书几乎要跳了起来:“不,不麻烦。”

余观莞尔一笑,一口气把余下的红酒喝了干净,残留的酒液顺着唇角流淌下来,仿若吸血鬼,越是禁忌越是引得人飞蛾扑火。

等到秘书拿来了浴巾,余观才若无其事的从水池中爬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下,莹白的身体带着一点点星光,流淌的水珠成了最闪耀的珍珠,把人衬托得越发纯洁无暇。

秘书的眼睛从对方秀气的颈脖落到锁骨,从锁骨徘徊到乳头,从乳头恋恋不舍到肚脐,在对方走动间,眼睛一路往下,接着,倒吸一口冷气。

余观坦然的站在床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的异常并不在意,而是伸出手说:“把浴巾给我吧,我有些冷。”

秘书眼睛发直,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来帮你擦干身体。你,你要吹头发吗?或者,我,我也可以帮你把身体弄暖和一些。”

余观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直接往床上一趟:“那就麻烦你了!”

秘书盯着那彻底在眼前展开的酮体,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这样怎么个人吹头发,怎么给人弄暖和一些?

他瞄了一眼余观,发现对方还真的昏昏欲睡,兴许是刚刚吃过饭也运动过,脸上血气充盈,一双眼波光粼粼,他懒散的躺在温暖的床上,被子也没盖,一条腿还挂在了床边,肉棒静静的蛰伏着,肉棒之下的那条肉缝经过秦老板的特殊照顾,现在依旧红肿着。

不一会儿,余观就打起了小呼噜。

秘书到底也是个男人,哪怕他大学毕业没多久,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丝毫不少。

换了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打着小呼噜,哪个男人会无动于衷?

秘书不过是犹豫了一下,捻手捻脚的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一些,手快脚快的将残留的食物和水渍都擦拭干净,这才拿着吹风机爬到了床上,他轻声对余观耳语:“先生,我先帮你吹干头发。”

余观没有回答,只是嘴角无意识的蠕动了一下,仿佛在做着美梦的孩子。

秘书稳了稳心神,直接把吹风机打开,突然的嗡嗡声并没有让床上的人清醒过来,热风吹着对方的头发,秘书的眼睛依次从余观的乳头瞄到胯下,又从胯下瞄到身后,不知不觉中吞了无数口唾沫。

眼看着头发吹得半干,吹风口顺着耳垂慢慢的往下,肩头,锁骨,再到胸膛。兴许是吹风机的温度太热了,余观放了个身,侧面正好对着秘书的方向,两个颤巍巍的乳头挤压着,硬生生的挤出了一条胸线。

吹风机终于寻到了目的地一般,依次在乳头上晃动着,眼看着那原本还挂着水珠的乳粒在热风下逐渐硬挺,泛出了红润的光泽。秘书吞了口唾沫,指尖在那乳头上点了点,眼睛死死的盯着余观的神色,发现对方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醒来,他又加了一点力度,两指掐着乳粒在指腹下玩耍揉捏,余观哼了哼,双腿下意识的摩擦了两下,肉棒从中间划开,阴道缝直接露了出来。

秘书吞了口唾沫,直接丢开了乳头带着吹风机往下,朝着那还缀着水珠的胯部来回吹着。

恶劣的男人将风口对准了肉棒,那东西最吃不得热,不过是一分钟就后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水珠挂在了马眼上,要坠不坠。

秘书回头又看了一眼余观的动静,确定对方不会醒来后,舌头一伸,飞快的在马眼上舔了一下,将水珠卷到了自己的嘴里。

吧嗒一下,没有味道。

他隐约有点遗憾,觉得对方在泳池里面泡太久了。

既然舔了一下那就更加想要舔第二下,将整个肉棒上下前后全部舔了一遍后,他干脆把它整个放在了嘴里,叼着棒棒糖似的吸吮起来。

余观闷哼一声,又翻了个身,彻底平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