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时候,摩擦他的前列腺快感会更持久更强烈。
果然,哪怕肉棒射完了,因为男人持续的攻击,曲意的呻吟并没有落下去,男人还抬起了他一条腿,将自己的囊袋也狠狠的撞击到对方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曲意脑袋发晕,他直觉自己没力气了,可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肉棒支棱着,没法落下去,反而是一次次被顶得飞了起来。
“不行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可以的,亲爱的,你还没射出来,你射出来我就不干了好不好?射出来!”
曲意带着哭腔说:“没有了,再也没有了,好痛,屁眼好痛,你这混账,放开我,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要了,呀,啊啊啊啊……”
“你可以的,亲爱的,你可以的,你记得吗,还记不记得,呼,你还有东西没射出来,对,把马眼张开,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做,身体会给你的答案的,你不记得,呼,你的身体记得……别紧张,放松,对,哦,太棒了,亲爱的,你的身体太棒了,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要射了……”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大力,曲意连墙壁都扶不住了,半边脸都在墙上摩擦着。对方还用手去抚摸他的肉棒,射精了几次的肉棒哪里还能够勃起,不过是徒劳。
可男人不放弃,哪怕是在射精的时候,肉棒也死死的顶着跳蛋,让它们把他的精液涂抹在整个肠壁上面。
曲意觉得肠道有些痛了起来,不是那种被客人们粗暴抽插导致的痛苦,而是另外一种。
“射吧,亲爱的,射吧,什么都不要想,射在这里,呼,射吧……”
曲意迷迷糊糊的展开了身体,肉棒在男人的手心里再一次跳动了几下,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终于喷射出来。
他失禁了,他又被男人操到失禁了!
曲意闭着眼,他觉得哪怕理智告诉他要远离男人,可他的身体反而会一次又一次回到男人身边。
身份揭穿,与人夫深吻吸乳,边哭边深喉口交
胡灯最近的日子不好过,他以为解决了李绪不举的问题就完成了任务可以痛痛快快收钱了。结果呢,丫的客户说李绪跟他离婚了!
离婚了?!
胡灯简直懵逼,李绪不是已经恢复了男人本色了吗?干嘛还离婚,你们这些围城里面的人思想太复杂,他一个卖肉的实在是搞不懂。
结果,没几天,李绪就把胡灯给堵在了公司。
周围一圈看好戏的同僚看着他笑得贱兮兮的,哦,这傻孩子才来公司多久来着,就这么快钓到金龟婿了,是要赎身呢,还是包养呢,还是像曲意那样,吊着对方做长期发展?
李绪看着面前一身朋克装扮的胡灯,面色精彩纷呈,好一会儿才惨笑一句:“他说的果然没错。”
这个他就是点胡灯出台的客户了,坑人的,丫的把胡灯坑惨了。
胡灯眨巴着眼睛,一脸彷徨无措和不安让李绪眼睛一亮,接着,就听到胡灯巴巴的喊了声:“李……先生?”
不是叔叔,也不是什么哥哥,而是见外的李先生!
刚刚因为对方那熟悉的神色而点亮了心情的李绪等于被人浇了一头冷水:“是我。我们能谈谈吗?”
胡灯咳嗽了一声,眼睛瞥向周围的同僚,幽幽的散发着冷气:都干嘛呢,没看到我有事吗,你们准备在这里看到什么时候!
可惜,都是身为男公关,又都是纯粹的利益关系,谁会在意你的冷眼?
倒是大秘书的身影适当的出现在了电梯门外,引起小鸭子一串,呼啦啦一下,无关人士都跑得没影了。
胡灯适时的拉住李绪的手腕:“跟我来。”
胡灯直接带对方去了他在公司的公寓。他的房间在第五层,进门的瞬间他直接把电闸给关了,对着懵逼的李绪嘘了声,耳边轻轻的要求:“别说话,站着别动。”
接着,就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在房间各个隐秘角落寻找着什么。李绪不知道这家公司会在员工公寓放隐藏摄像头,直到胡灯回来,看着对方从浴室里拿出毛巾一把丢在了电视柜上,他才恍然明白对方的处境。
原本的兴师问罪顿时少了大半,胡灯这孩子看起来实在是太小了,而且一副不懂人情世故的模样,想来也没有人关注过他的真正想法。李绪从自己的丈夫口中得知他被对方买的男公关给骗了的时候,差点拿刀捅了对方。
丈夫出轨也就罢了,居然还请了男公关来勾引自己,美其名曰是为了挽救他们的婚姻,事实上不就是为了打破李绪对婚姻的忠贞吗?我出轨了,我错了,可你李绪也经不住小年轻的勾引,把人拉到两人新婚的床上做爱了啊!说出轨,你李绪做得更绝吧!
李绪气得差点拳脚相向,设法从男人的口中套出了胡灯的真实信息,之后就火速办理了离婚。
他在那个男人身边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胡灯根本不知道李绪在进门之后短短的时间内就改变了作战方案,遮掉了客厅里最主要的摄像头后,他才把人拉到了沙发边坐下,灯并没有打开。
傍晚的余晖从薄纱窗帘穿透进来,温柔了两人眉宇之间的生疏和疏离。
胡灯站在沙发边,许久之后才吐出三个字,决定维持在李绪面前的人设,装可怜:“对不起。”
李绪心思一动:“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吗?”
胡灯想要退后一步,直接被对方拉住了手腕,李绪抬头盯着他:“你什么时候出来……工作的?”
胡灯扯着嘴巴笑一下:“没多久。”
李绪又问:“我是你第几个客人?”
胡灯这下嘴巴都扯不动了,他忐忑的看了看对方握着的手腕,兴许是察觉了他的拒绝,李绪抓得更紧了,死死的盯着他:“我不是你第一个客人,对不对?”
胡灯深吸了一口气:“对。我们这种人,只要客户给得起价钱,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别说是欺骗你这种老实人,就连更老的男人,瘸腿的,重病的,只要公司收了钱,我就必须脱了衣服等操……”
“别说了!”李绪情绪激动的打断了他,一把将单薄的少年拉扯入怀,“别说了,我不想听。”
胡灯暗中吁了口气,声音特意低哑了下去:“嗯,我以后不说了。”
李绪越发觉得心疼,他缓缓的抚摸着怀里的少年,那一晚一幕幕都在他脑袋里面不停的重复。没有再见对方的时候他还没有太多的想法,可当把人拥入怀里,感受到那切实的温度和熟悉的身形,他才发觉他一直没有忘记对方。
胡灯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在逐渐黑暗的客厅里低声请求:“让我亲亲你好么?我,我不亲你的嘴,我知道我……”他双手颤抖的压在了李绪的胯间。
在两人相拥的时候,李绪的情绪起伏很大,他的身体对胡灯的碰触起伏更大,肉棒居然就不知不觉中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