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发抖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猎狗很快就将它给卷到了舌头上,从下往上不停的舔着,像是舔着最喜欢的狗骨头。还不够沉甸甸的囊袋,还不够粗长的阴茎,还没从包皮中露出头的龟头,还有那小小的马眼,都在猎狗一次又一次的舔弄下逐渐改变形状,少年的惊叫声慢慢的变成了惊喘,偶尔双腿抖动,不再是方才那激烈的踢踹,反而是因为欲望的苏醒的惊跳。

可少年人到底脸皮薄,不愿意相信自己再一次沉迷在了被猎狗口交的欲望当中,单手捂着脸低低的哭了起来,口里还在喃喃的骂着畜生畜生。

吴商觉得有趣,叼着烟走了过来,垂头看着一人一狗。

这猎狗十分喜欢少年阴茎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在马眼分泌精水的时候会用湿哒哒的鼻子去嗅,不停的用鼻头去顶着龟头,龟头是热的,狗的鼻子是凉的,两个东西碰一下少年就抖一下,狗的舌头也终于放弃了粗暴的对待,反而是小心翼翼伸出了舌尖将上面泄露的精水一点点卷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一看就知道,一人一狗没少这么‘玩’。

有外人在,少年更加没脸见人,干脆双手捂住了眼睛掩耳盗铃起来。阴头被狗细致的对待下更加坚挺起来,精水越流越多,狗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少年受不住刺激脑袋摇晃起来,牙齿把嘴巴都要咬出了血,狗却不会顾及这些,一边吃着精水,一边还伸长了舌头偶尔把囊袋给照顾了一下,很快少年就惊叫一声,手捂不住了,脚也不提打了,屁股疯狂的起伏了两下,阴茎射出了今晚第一泡精液。

猎狗大叫一声,扑在了人身上,把飞溅得落在身体上的所有精液全部卷到了嘴巴里。

这下,少年清晰的看到了吴商脸上那奇异的神色,里面包含了兴趣,审视,唯独没有别墅里其他少年人眼中的鄙视和嘲笑。

他张了张嘴巴,呜呜的骂吴商:“你也是禽兽!”

吴商的脸色更加怪异了,蹲下身问对方:“被狗舔得爽吗?”

少年脸色一白。

吴商再问:“你经常被这条狗舔得高潮,还是只要是狗都可以把你给舔得高潮?”

少年浑身发抖,这一次不是恐惧,而是气愤,眼睛里的泪水迅速聚集,最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掀开了狗头,扑到了吴商的身上,发癫一样的捶打:“你是混蛋,禽兽,你不是人!你为什么不救我,我求你了,你为什么不救我。”

吴商抓住他的手腕:“我又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救你?”

“你明明看到这条狗欺负我了!”

“狗也不是我的。”

少年哑然。他当然知道这条猎狗不是对方的,可……刚刚承受过高潮的脑袋浆糊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最后只能梗着脖子喊了句:“你见死不救!”

吴商笑道:“我的确见死不救,你告诉我,爽死,怎么救?”

少年觉得自己可能会再一次被气疯,愤恨的站起身来,扯下自己脏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和裤子,一边摸干眼泪一边往木屋走去。

吴商站在树下,再一次点燃一根烟。满嘴的烟味已经带了些苦涩,稍稍抬头只能看到远山上最高那栋别墅的灯光,这个点狂欢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房拢那屁眼估计都要被操烂了吧?

奇异的,现在再想起那个人那些不甘似乎散去了不少。

少年进了木屋没多久又出来了,手上多了个木桶。这个木屋里面估计结构简单,没有浴室,只在木屋外面有个水龙头,木桶接水,少年站在月光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开始冲洗。

围绕在吴商身边的猎狗又有点蠢蠢欲动,吴商摸了个肉干丢给了狗,重新栓上了狗链挂在了树上,自己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那浑然不知危险靠近的少年走去。

少年身上干净了不少,水流顺着漂亮的肩胛骨一路流淌下来,最后隐没在那臀缝当中。吴商手中的烟还没有熄灭,顺势落在了少年的肩膀上,少年一愣,回头瞧见他露出惊诧的表情:“你怎么还在这里?”

吴商对着他吐了一口烟,另一只手顺着那臀缝中去:“你不是说别墅来了客人吗?”

少年瞪大了眼:“你是客人?”

吴商轻笑,手指摸索到肉穴,毫无预兆的就钻了进去。少年低低的叫了一声,他在别墅住的比较久,除了教导学业的教师们,平日里还要接受一些特别的训练,规矩是老妇人单独教导的。其中就有一条,不许反抗客人的话。

这句话是规则中最重要的一条,虽然他们在这里几年都没见过什么客人,可不代表他们不把这句话记在心上。

手指刚刚进去吴商就感觉到了里面的紧致,他明显感觉到了少年身体的抗拒,可对方那皙白的脸上并没有愤怒,吴商想起俱乐部培养这群少年人的目的,轻笑着问:“不害怕?”

少年身体自然前倾,上半身不由得贴在了木屋的木头墙壁上,闻言皱眉问:“害怕什么?”

吴商觉得有趣:“别墅的人没有教导你们怎么服侍客人?”

少年面色怪异,屁股有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好半响才说:“有。”接着,再收缩一下,吴商好笑,“你在干嘛?”

少年也觉得怪怪的,这比被狗舔阴茎还要怪,主要是吴商的手指比不是单纯的放在后穴当中,他的手指还在里面打转,很快就寻找到前列腺的凸起。

少年扭动了一下屁股:“我在服侍你呀!”

吴商哭笑不得,干脆用力朝着那前列腺按压下去,少年被突然出现的心悸感吓了一跳,整个身体被电流击中了一样,从臀缝往外扩散,瞬间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他呻吟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不懂情色的懵懂。

吴商呼吸一滞,指腹再连续按压了几下,少年的呻吟就随着他的动作悠长起来,头贴在墙壁上,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你在干什么?”

吴商没有回答,他的手指很快就增加到两根,一根勾连着前列腺,一根缓慢又坚定的在后穴里摩擦起来。

少年:“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了起来,鼻音浓重,一只手勾在吴商的手臂弯,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勉强让自己保持着直立的姿势。

吴商看了一晚上的春宫图,说没有欲望那简直是笑话,现在终于看中人,哪里还会忍耐,直接握着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挤开了臀缝,顺着手指朝着肉穴里面钻进去。

少年立即叫了起来,他哪怕高潮过,可后穴却从来没有人造访过。偏偏吴商前戏做得简单,持续的时间也很简单,少年又不是房拢那种被人操过不知道多少回的体质,叫疼是肯定的,眼泪水又滴滴答的出来了。

“好疼,好疼,你出去!”

吴商可不会听他的,对方越是喊疼他就越是兴奋,雏子的后穴他可是第二次造访,第一次早就不记得是何年何月了,现在能够重温当然没有多少忍耐力。

把人的背再压下一些,他撤出手指,硬生生的顶着少年人的挣扎,把肉棒给挤了进去。

好紧,非常的紧。

爽,非常的爽!

吴商仰头发出一声赞叹,在少年哭叫声中慢慢的抽插起来。少年想要挣扎,可多年的教导让他敢跟猎狗对抗,可不敢跟吴商捶打,只能一边抽泣一边感受后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要炸裂开了,细小的痛感如同被针扎一样,细细密密,连绵不绝。

少年疼得几乎要晕厥,吴商却在极端的紧致中差点就这么泄了。他慢悠悠的退后了半步,掐着少年的腰肢,在对方的倒抽气中,猛地撞击进去。

“啊!”少年的尖叫声几乎把树上的鸟雀都惊动了,猎狗更是在不远处烦躁的踢打着蹄子。

血很快就缓解了肠道的干涩感,吴商就重复着轻退重插的方式一遍又一遍的冲撞着这紧致的后穴。他手上的烟明明灭灭,烟灰落在少年的大腿上,又引发一阵尖叫,对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畅快,狠狠的掐着那腰肢,把自己的肉棒一次次送入最深处,高热的肠道,凸起的前列腺都在他的撞击下发软发硬,越插越深,阴部与臀部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在树林当中,格外的绯迷。

少年痛得支撑不住自己的腿,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头重重的碰在了木头墙壁上,啪啪声,砰砰声,还有少年的抽泣声构成了今夜最美妙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