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笛对肏男人不是第一次,他比纯粹的男人们更加了解他们的身体,他能够轻易的破开他们的防备,曲意也不过是被他的神话吸引过来的一个小玩意儿而已。
意外的是,这个小玩意儿也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让男人和他自己同时尝到更多的快乐。
曲意的双腿被架在了人的肩膀上,随着两人越来越大力的冲撞,膝盖滑到了对方的手肘,一直在两人腹部摩擦的肉棒也逐渐下滑,对方那粗长的阴毛似乎与别人的也不同,特别是靠近腹部的阴毛,居然比阴道附近的更加粗糙,摩擦在人的皮肤上是,有种要扎入你的毛孔透过表皮刺激到真皮的感觉,说是针扎也不对,蚂蚁爬树才是它带来的真实触感。
曲意最初都没察觉到,等自己的腹部也瘙痒不止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腰腹都着火了一样,他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去缓解那股火热感,越是扭动,那阴毛摩擦得越是厉害,好几次都把他支棱起的龟头都夹裹在其中,好几根毛发在龟头那细嫩的皮肤上抚慰着,简直是在心尖尖上挠痒痒。
“不行了,好痒,要痒死了,祝哥,拿开他,呜呜呜,我不行了,要疯了,好痒,我身体要烧起来了,祝哥,放我下来呜呜……”
祝笛问他:“哪里痒?”
曲意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这时候,他看起来既清纯又妖艳,红 ↘唇更是肿胀了般,光泽动人。
祝笛舌尖在他的唇间舔了一遍,蛊惑的问:“告诉哥哥,你哪里痒?”
曲意说:“屁眼,屁眼痒,”顿了顿,“里面痒,外面也痒,肉棒更加的痒。”
祝笛咬着他的耳朵说:“要哥哥给你舔舔么?”
曲意眼神一动,越发的楚楚可怜:“可是,我想要吃哥哥的肉棒。”
这话很好的取悦了祝笛,他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把肠道堵得严严实实,堵得曲意一个哽咽,差点就背过了气去,他即欣喜又心急,搂着对方的脖子摇晃着臀部:“哥哥,继续操我吧,把我操射。”
“好!”
祝笛把人抵在了浴缸边的平台上,让人有个靠背的地方,双腿大大的打开,从上而下的镜头可以清晰的看到祝笛那肉棒狰狞的模样,还有曲意饥渴难耐的脸。
两人默默的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缓慢的重新插入了红彤彤的肉穴当中,那张小嘴贪婪的吸吮着柱身,小嘴的主人更是受不住刺激般死死的扣住了男人的手臂,咬紧了唇瓣,直到肉棒彻底进入到身体深处才重重的喘息了一口。
接着,他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最传统的姿势让两人没了后顾之忧,那肉棒撞击的力道在浴室中回响着,男人额头上的汗水胡乱的挥洒着,同时,与一般的GV不同,祝笛胸间的那两团同样壮观的乳房也在人的眼前晃动着,镜头内外被操的人和看着被操的人的观众们都有一种错觉,好像祝笛不是作为个男人把另外一个男人干得汁水淋漓,而是作为一个女人身居上位,主动把男人的肉棒吞吃着。
这种错觉让被他操着的人下意识的伸出手紧紧的捏着那两团乳肉,在来回抽动的时候,把那乳房捏成了各种形状。
曲意眼中的痴迷简直没有隐藏,他稍稍抬起身,伸长了脖子去啃咬那乳房,把乳头连带着乳晕全部塞入了自己的嘴里,深深的吸吮,用力的啃咬,手指几乎要用捏爆东西的力度把白腻的乳房抓出了红痕。
他上面的嘴巴吃着祝笛的乳房,下面的小嘴却死死的咬着对方的肉棒,喉咙深处发出各种沉醉的呻吟声。
祝笛身上的汗水合着水珠都飞溅在了曲意的身上,对方那来回晃动的肉棒更是肿胀到了极限,祝笛一个深抓,曲意终于松开了嘴里的乳房发出极媚的淫叫来。
指腹在那龟头上一抹,曲意的小腿就弹跳了两下,手指再包住整个肉棒,尾指若有似无的撩拨着胯部那不见天日的细嫩肌肤,曲意的大腿内侧就痉挛了起来。
“不要,啊啊啊啊,祝哥,不要弄它,啊啊啊,不行了,祝哥,操我,快操我,好痒,好痒,天呐,天呐,好厉害,太厉害了……”
曲意再也顾不上对方的乳房,双腿攀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一次次把屁股高高的抬起去迎合对方的抽插,水渍声在浴室中响个不停,同样越来越明显的是两人的喘息声。
祝笛察觉着裹着肉棒的肠道已经开始颤抖,立即调转了角度,连续十次都把龟头从前列腺摩擦而过,曲意的尖叫要贯穿人的耳膜,别说是肠壁在颤抖了,连两条腿都痉挛了起来,他上半身几乎腾空,死死的搂住了祝笛的脖子,背脊崩成了虾状,胸腔里爆发出闷哼声,接着,镜头里就看到那还插着肉棒的臀部疯狂的震颤着。
曲意被操射了。
祝笛就像抱着个缩着手脚的孩子,持续的捅着那高潮的后穴时走出了浴室,客厅里的镜头适时的调转了方向,默默的对着从门口出现的人,曲意被他抱着走到了那还在循环播放GV的电视机前。
电视机中,被野兽叼住的男人已经射精了,野兽的位置被众多的男人取代。
有人在抚摸男人的身体,有人在吞吃男人的肉棒,有人直接把对方的后穴掰开,露出野兽射入其中的浓精。
男人被无数双手抚摸着,被无数个嘴巴给亲吻着,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发出动人的呻吟。
祝笛把高潮过后的曲意放在沙发上靠着,自己站在沙发上,把那沾染了对方肠液的肉棒举到对方的嘴边:“来,轮到这张嘴吃哥哥的肉棒了!”
口交,吃阴道淫水,啃咬乳房被强奸肉棒射精
肉棒在体内的时候是一种感受,等它到了人的眼前,眼中能够清晰的看清楚上面狰狞的青筋和淌着淫水的龟头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曲意的瞳孔扩大,眼睁睁的看着那马眼当中滴出一滴精水,与透明的淫水有着明显的区别,更加的浓稠,仔细嗅了嗅,一股麝香味扑面而来。
伴随着越来越浓烈的雄性气味,男人们的喘息声吼叫声更是此起彼伏,从音响中震响了整个客厅。
祝笛握着龟头,把那一滴精液涂抹在对方的唇瓣,丰厚的嘴唇在血液充沛的情况下越发红艳,奶白色的精水缀在上面被抚平,衬托得唇色更加娇艳。
龟头抵了抵唇珠,以不容置疑的态度挤压进了唇瓣。粗长的肉棒插入肠道的时候,是对男人身体上的一种征服,可肉棒插入男人嘴里的时候,被逼得不得不给人口交的男人则是默默的承受着对方在心理上的征服。
祝笛扬起头吁出了一口气,大手覆盖在了人的头顶上,即时控制也是安抚,接着,肉棒就把对方的嘴巴当成了另外一个甬道,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他的肉棒太粗太长了,哪怕曲意尽力张开了嘴巴,放松了舌头和牙齿,肉柱还是没法避免的摩擦到了这些地方。最为难受的是,过长的肉棒根本没法尽根没入到嘴里,还有四分之一的时候,龟头就顶到了喉咙的最深处,呼吸都无法通过了。
曲意眼眶通红,也不知道是心里委屈还是身体难受,祝笛并没有他偶尔展露的脆弱而放过他,反而像其他不可一世的客人一样,彻底的扣住了他的脑袋,把肉棒一次次插入了与肠道完全不同温度的嘴里。
祝笛知道如何让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射精,也自然知道如何让自己的肉棒在对方的嘴里找到最舒服的姿势,寻求最大的刺激。
哪怕是单纯的抽插,肉棒都在插入的瞬间频繁的变换着角度,操到不同的口腔内壁,十次不过是有两三次顶到了喉咙深处。他享受着口腔壁潮热的温度,不停分泌的唾液很好的润滑了肉棒,与肉棒上原本沾染的淫水合在了一起,有些被曲意下意识的吞到了肚子里,有些直接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给口交的男人增添了更多的风情。
被强迫的男人会给人一种凌虐欲,想要把人给操哭,想要把人干到求饶,想要让这具肉体彻底的蛰伏在自己的胯下,日后见到他就腿软身软,屁眼发痒,嘴巴发干。
曲意的嘴巴越来越适应对方肉棒的粗度和长度,祝笛操了五六十下,突地扣进了人的后脑,肉棒快速的往里面一捅,曲意就觉得喉咙被东西给射穿了一样,痛感和窒息感几乎让他晕厥,对方用同样的速度快速的干了三下,肉棒彻底的退了出来,抬起人的下巴,两人视线相撞,一个兴趣盎然,一个可怜巴巴。
祝笛的手抚摸着曲意的嘴角:“真漂亮。”
曲意心中一动,喃喃的唤了一声:“哥哥。”
祝笛的神情越发满意,撩起自己的肉棒,把那淫水泛滥的阴道口再一次展现在对方的面前:“来,继续给哥哥舔舔。”
曲意抽动着鼻子,他嗅到了一种区别于男性麝香的味道,一种更加浓郁,仿若最高等的助兴熏香,若有似无,从那阴道口泄了出来。
哪怕没有肉棒照拂这个地方,阴道周围也依旧糜烂一片,别说是阴毛都被淫水糊成了一团,就是阴唇也比最开始的时候都要肥厚,颜色也更加红润,手指稍稍掰开,肉缝里面就潺潺的流出淫水来。
祝笛捏着他的下巴,逼着他把那吃了自己肉棒的唇瓣印在了自己的阴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