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昌的肉棒朝着穴口猛的一顶,穴口张开的小嘴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肉棒就是钉入花骨中的肉刺,一次次把花叶搅得稀烂,把花蕊到根部操得艳红,鲜艳的肠壁都被拉扯出来了少许,被大老板用粗糙的手指不停的抚摸着扣挖着。

这具身体无时无刻不再经历着男人的调教,他比房昌遇到的所有男人都要敏感,身体也更加习惯了房昌简单粗暴的性爱。

相比没有前戏,稍微肏干了不过二三十下就泛出了水意的后穴,他的神色依旧是恹恹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好像那发情的后穴不是他自己的后穴,那稍稍抬了头的肉棒也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他到底有些不悦。

这张床刚刚有个陌生人在上面滚过,自慰的少年溢出了不少的淫水,把床单都弄湿了,他如今被丢在上面,背上总觉得黏糊一片,好像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让他浑身不自在。

头顶的大灯也照得他眼睛疼,这个为了摄影而特意准备的灯是房昌叮嘱人装备的,秘书很不喜欢,甚至厌烦那灯光落在身上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会被那灯光给烤熟烤焦。

果然,不过一会儿他的体温就在灯光的照耀下得到了提升,不用去抚摸,他都觉得自己的皮肤很烫。

房昌更是兴奋得不行,他把人的腿架在了肩膀上,跟饿了很久的野狼一样,逮住一只猎物就狠操狠干,双手更是把人困在了怀里,不容许一丁点逃跑的意图。

对方的肉棒太大了,在人特别兴奋的时候更是大得让肠道难受的地步,秘书踹了他两下,不过是把人的脑袋从左边踹到右边,房昌还意趣十足的抱着人的脚踝脚跟不停的啃着。

秘书一个哆嗦,肉棒半硬了起来。

“舒服吗?舒服吧!我就知道你喜欢我的肉棒,这天底下也就只有我的肉棒可以满足你的骚屁股,哈哈哈,操,别夹,噢噢噢噢,会夹射,你个妖精,让你夹我,让你夹我!”

房昌整个人都压了下去,把对方的双腿彻底的压在了两人的胸膛上,面对着面,那腿的正中间就是秘书不耐烦的脸:“谁夹你?谁的屁股骚?你他妈的嘴巴再臭一点就给我滚!”

房昌根本不听对方的话,他们两个人就像是两个死对头,你说你的,我干我的,你对我拳打脚踢,我就一门心思压着你,肏翻你,操烂你的屁眼。

两个人就像是两头野兽在床头打到床尾,秘书手脚并用想要从对方的身下挣扎出来,房昌凭借着自己的体能优势,一次次把人拖到胯下,狠操猛干。

肉棒一次比一次干到更深的地方,把人翻来覆去的捅穿,干得那肠道里面水声泛滥,时不时还被抽打出了噗嗤的声音。

“叫得真好听,所有的贱货里面就你的屁眼最会叫床了,再来几声给我听听,宝贝儿,我喜欢你的屁眼……噢噢噢噢,太爽了,你的屁眼太爽了,太会吸了,肏,我……别,别扭,会射,宝贝儿……甘霖娘,让你别乱动!”

房昌再一次被秘书给踹中了面门,鼻子都差点被踹出了血,脑门更是一个深深的脚印,房昌直接扣住了人的脚踝,长大了嘴巴把人的脚背都要咬下一块肉来。

秘书终于闷哼一声,臀部弹跳了两下,肉棒彻底的勃起了。

房昌犯贱般嘿嘿的笑着,抱着两条腿从脚背啃到脚踝,又从脚踝顺着小腿一路啃到大腿内侧,然后在自家秘书越来越火热的目光下一口含住了整个肉棒,然后,死死的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秘书臀部腾空,四肢绷直到了极限,肉棒在房昌的嘴里更是又粗又长,直接抵到了对方的喉咙深处,那喉咙再深深的一吸,秘书媚叫着,直接把精液射入了自家大老板的喉咙里。

房昌咕噜咕噜的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突地把人反转过身,抱着对方浑圆的屁股,肉棒再一次噗嗤的插了进去。

高潮中的男人再一次被人捅穿,无力反抗的身体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就像是挂在了肉肠上的披风,随着肉肠的进攻而随风飘荡着。

“啊啊啊,太深了,房昌,你个畜生,操得太深了,出去,啊,啊啊啊啊啊……滚出去一点,操!”

秘书几次要转身继续对抗,房昌干脆把人的手腕都扣住,拉扯着人的手臂一次次撞击着对方的臀部。

床头的帷幔被掀开,露出后面一整面镜子来。

镜子里,严肃古板的秘书红潮遍脸,一双冷凝的眼除了愤怒还有遮掩不住的欲望,他的双臂上还挂着西装和衬衫,领带虚虚的在脖子上晃荡着,撕扯开的衬衫下面是被黑色绳子绑缚住的身躯,两个乳头在绳子的摩擦下慢慢的渗出了血珠。

它们的主人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的腰部以下没有了任何裤子,刚刚射过的肉棒在大老板残忍的对待下又稍稍的勃起了,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可以看到男人前后晃动的囊袋,啪啪啪的声音在床笫之间响动着,床幔更是因为狂野的性爱而摇摇晃晃。

黑色的床单,冷白色的躯体,粉红的乳头和肉棒,被强迫的男人在另一个强壮男人的淫威下不停的被肏干着,两人都在毫无节制的谩骂,一边骂着对方一边享受着对方带来的快乐。

房昌更是一遍遍的亲吻着对方背脊上盛开的蔷薇花,那些花遍布了整片肌肤,随着主人越来越亢奋的情绪而越发的艳丽。

身下的人就像是被埋在了花海里面被他操干一下,鲜红的颜色刺激得房昌越发的狠厉和暴裂。

他猛地抓起背后打着结扣的绳索,就像是抓着马的缰绳,一边耸动着肉棒一边拉扯着绳结,身下的身体被动的被绳索拉扯着,头被迫的扬起,被勒得发紫的胸膛在镜子里呈现出了另外一种凌虐的美,美到了极致,几乎让操着他的男人疯狂。

“宝贝,我要射了,你老公要射了!是射在你的屁眼里,让你给我怀崽,还是射在你的嘴里?嗯,说罢,是你的屁眼要吃我的精液,还是你的嘴巴要吃我的精液?你不说的话,我就一半射你的肚子里,一半射你的嘴里了,宝贝儿,快说,要我射哪里!”

秘书扭动着脖子,挣扎着呼吸,好几次他几乎都要被身后的男人给干晕过去,迷迷糊糊的听到对方的提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挣扎转过头,恶狠狠的说:“你敢射在我肚子里,我今晚就一枪崩了你!”

房昌兴奋得眼眶都发红了:“你要谋杀亲夫吗?”

“滚!”

房昌哈哈大笑,死死的卡着人的臀部不让对方在关键时刻挣扎出去,身下的人明显的感觉得到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的肠道实在是太过于舒爽了,哪怕他不愿意承认,自家的老板的确有着傲人的资本,能够让被他操过的男人对他念念不忘。

可是,骨子里的叛逆让他不愿意老老实实的跪伏在对方的脚下,承认自己爱上了他。

“宝贝儿,噢噢噢噢,宝贝儿,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房昌到底知道自家秘书的底线,在临近射精的瞬间抽出了肉棒,喷射的精液全部洒在了对方背脊那一片花海当中,就当成自己射在了对方的肠道深处一样。

肉棒抽出来的瞬间,秘书微不可查的抖了抖身躯,他的前列腺偷偷的高潮了,可他不会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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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灯出现在房昌的地下山庄的时候引起了一些震动,都是圈内出了名的零号,诸多一号对他垂涎不已,更多的同行知道他也成了房昌的人,俱都好奇的试探或者观望。

山庄的零号早就有了排名,胡灯的出现势必会对排名有影响。

祝笛如今是山庄出台率最高的零号,听说今天胡灯要在山庄挂牌,倒是特意的将胡灯的视频都看了大半,对诸多同行们说:“他的优势不止是身体,他的眼神,动作,神态都在告诉男人们,他是个天生的尤物,天生就要被人操。”

最近风头正盛的新人曲意也凑到了手机边,仔细的审视了一番胡灯的身材,没有吱声,只是那双眼睛里面燃起来的火焰也足够说明他的态度了。

倒是有小弟在旁边煽风点火:“他优势再好有什么用,祝哥你在我们中间是独一份的,谁也抢不走你第一的宝座。”

祝笛瞥了眼那别有用心的小弟一眼,懒洋洋的说:“是吗?都是用屁股做事的人,可别真的什么事情都用屁股来决定,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着,众人的视线不自觉的瞥向已经开始布置的展台的电子屏幕,那屏幕中间已经开始循环播放胡灯的自我介绍和他最新拍摄的自慰视频了。

祝笛的手机短信响起,他低头看了一眼,撇下众人往后台走去。

长长的走廊两边高高的挂着红灯笼,随着透明的电梯逐步而上,视野从光怪陆离的地下山庄回到了地面上,电梯还在上升,最后停留在了八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