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们笑道:“我们还没尝到美味,哪里轮得到你们。”
有猎物自动爬到石桌上,凑到房拢的面前,与对方舌吻,房拢刚刚射精了一回,还没恢复力气就见一个十分漂亮的裸身青年来与他亲吻,只是愣了愣,就被对方那一双桃花眼给闪瞎了,呆呆的接受了对方的舌头。
这美艳的猎物是这里的常客,知道这里有些猎物是第一次参加,总会有些惧怕或者放不开,故而他作为一个‘老人’会刻意去引诱新人们放松警惕,只要被一个人操了,就会放下心防,之后再来两个三个,甚至整夜都在不同的男人身下翻滚浪叫都不是什么事儿了。
房拢一看对方没穿衣服就认定他也是被强迫带来的人,顿时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对方亲吻他的嘴角,亲吻他的眼睛,咬着他的鼻尖,最后才撬开房拢的牙关,两个人细细密密的亲吻,没有前人的那种要啃食殆尽的凶残感,而是悲天悯人的怜惜,两个零号相互亲吻,其中一个还是这里人人都操过的美艳货,熟悉流程的猎人们纷纷报来心照不宣的笑意。
对方舔干净房拢因为欲望而泄露出来的泪水,掰过对方的头去吸他的喉结,顺着束缚带隔着纱衣卷着乳头,原本就被猎人们啃得疼痛的乳尖在对方的嘴里温柔的包裹,安抚了不安的心,房拢挺起胸膛,让对方能够更加顺畅的将自己的肉粒吃得更多一些。对方一只手顺着腰际往下握住了肉棒,这东西刚刚射精过,很难短时间再勃起,可对方是在是太熟悉男人们的肉体了,不过是有技巧的几下揉捏,再蹲在地上当着房拢的面,伸长了舌头,让房拢亲眼看着对方是如何吃他的阴茎的,是如何将那滑腻的龟头含在嘴巴里,是如何用舌尖去挑逗那马眼,甚至是囊袋都在对方的舌苔上滚了好几圈。
美艳到极致的男人伺候着另外一个被束缚带给勒得浑身发红的高冷男人,纱衣给他们镀上了一层柔光,同样出色的美貌更是为这道风景增色了不少,周围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加重了起来。
有人直接抬起了美人屁股,一杆进洞肏了起来。
房拢似乎被惊吓了一下,接着他也被人抬了起来,就在石桌上被人抱在了怀抱里,后穴一紧,也有人冲入了禁地。
“啊!”两个人同时喘息惊叫。
接着,美人再一次叼住了房拢的肉棒,他立在石桌前,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操弄。房拢则是被男人抱在了怀抱里,屁股被陌生人操着,肉棒被美人吃着,眼睛盯着美人那因为发情而逐渐发红的身体。对方眼中波光渐渐,嘴巴通红,无数的淫水顺着那肉棒在他口中翻搅着,他却露出迷醉的笑容,抱着那肉棒不停的亲吻,还贴在脸上摩擦。
房拢的喘息逐渐加强,不止是面前的美色难挡,还有身后男人那撞击到肠道深处的力度,太深了,太用力了,很快就让他无法把持,只会张嘴呻吟,高高低低的喊着:“好舒服,你们操得我好舒服,屁眼要爆炸了……”
那美人也一边吃着房拢的肉棒一边浪叫,他的浪叫才真的是浪,高声的时候那音调如同拨弄着人的心弦,在那心尖上滑动着:“老公你好棒,你的肉棒好粗,啊,将我的后穴都塞满了,从来没有人把我后穴塞得这么满过……啊啊,操到前列腺了,老公你好棒!”低音的时候,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鼻音十分的浓重,偶尔闷哼就能够让你想象到那后穴当中是如何的紧致,被操的人是如何的满意,生出对操干的人的羡慕,觉得能够操到这么美艳极品的猎物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很快,美人也无法顾忌到房拢的肉棒了,因为有人过来让美人口交了,也有人揪住了房拢的头发,把肉棒塞入了对方的嘴里。
两个零号,一个在地上,一个在桌上,同时给人口交又同时被人肏着后穴,他们有着各自的美貌,同样纤细又不柔弱的肌肉,挺翘的臀部,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后穴,让肏着的男人嗷嗷的大叫。
“好浪!好紧,爽!爽爆了!”
肏着他们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嘴里的迎接肉棒一根又一根,后面的阴茎有粗有细,有长有短,连续不断的操干让他们神志不清,他们就像是在精液中打滚的淫兽,分不清来的人长什么样,也不去管肏着自己的人如何,他们只知道张开嘴放松屁眼,迎接一轮又一轮的操弄。
嘴里咿咿啊啊的喊着,自己的肉棒泄了又泄,后穴的精液也塞不下了,肌肉松松垮垮早就没了弹性。
这时候操着他们的男人又不满意了,呼朋引伴,后穴从塞着一根肉棒到同时塞着两根肉棒。他们被放在地毯上,抱在泳池里,沙发上,连草丛里都不放过,无数的人在他们身上洒下精液,他们也在无数的男人的身上撒过淫水,囊袋里射无可射,最后相互拥抱着躲在了一处窗帘后面睡去了。
狩猎被圈养的少年,被猎狗舔射,被主人操射,被木马操得射尿潮吹,肠道灌尿
吴商看着房拢陷入性爱的狂欢足足看了大半个小时,对方心态的转变逐步在自己的眼底成形,他的心情说不上波澜,只是眨眼之间觉得疲惫非常。
他绕过层层叠叠的花园,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处凉亭当中。这处十分的清幽,远处的灯火辉煌仿佛另外一个世界,那些欲望,那些恩怨情仇都远去了,独独凉亭遗失而孤立。
他靠在凉亭边,点了两次才把香烟点燃,抽一口,就看着那袅袅的青烟飘散去了群山之间。
细碎的响声打破了宁静,吴商偏过头,看到一个青年从鹅卵石的那头走来,对方没想到这处居然有人,愣了一会儿才把视线拐到了他手中的火星上,对方走了过来,轻声问:“借根烟。”
吴商凭着微弱的月光将对方看了个大概,很好,并不是猎物。这个时候,他实在没有多少心思与猎物周旋。
吴商从口袋里摸出烟递给对方,那人手指细长,不是房拢那种后天生活养成的纤细手指,而是天生手指比手掌长的那种,看起来就像是钢琴家或者画家,再不济也是娱乐圈的人。
对方拿了根烟,对着他点了点:“不介意吧?”
吴商摇了摇头,偏过身,两个人凑到极近,烟头与烟头碰撞,对方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味道飘散到了他的鼻翼,像是远古的沉木香,让人觉得安心。
吴商重新拉开距离,没有丝毫想要说话的意思,对方显然也是想要图个清静,只是坐在台阶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白色的西装是否会弄脏,淡淡的抽着烟。
远处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高高低低的传递过来,此处的两个人倒像是世外高人了似的,听而不闻,无动于衷。
那人轻轻叹了口气:“你说,男人到底是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吴商手中的眼跌落了一点灰尘,散尽了嘴里的余韵,轻笑道:“你还不如问,对于男人而言,是人性重要还是性爱重要。”
对方没想到吴商居然会吐出这么一句尖锐的话,好半响才低声问了句:“你知道这个俱乐部存在了多久吗?”
“十年?”吴商估算了个数字。
那人轻轻的叹了声:“仔细追究起来的话大概有几百年了,战乱年代一度终止,和平之后才慢慢的复苏。”
“看来古今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啊!”
那人笑道:“你也是个男人。”
吴商煞有其事的点头:“对,我也是个畜生。”
这句话后,那人才真正的偏过头来仔细打量了吴商一眼:“你的猎物呢?”
吴商丢下烟头:“在玩,一时半会想不起我。”
那人了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傻傻的去问你怎么不去找个伴玩一玩?很明显,吴商带来的猎物比较特殊,至少对于吴商而言。实际上,这种事情十分的常见。
在这个俱乐部的发展历程当中,不少猎人带来的猎物大多是与自己有感情纠葛的人,要么是为了复仇,要么就是为了惩罚,真正送来给人分享的其实比较少。只是后来,一部分猎人和猎物们逐渐在这里面发现了乐趣,才慢慢演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依然有人把它当成了复仇者的审判台,有人却将这里当成了酒池肉林,想要什么样的猎物都有,什么样的猎人也都有。
两个人的烟抽完,别墅内乱七八糟的声音也少了许多,吴商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他对对方点了点头,算是告辞,就缓步重新要回到大厅内去。
皮鞋踩在鹅卵石上,圆润的石头很好的按摩着人的脚板底,缓解了一切情绪。
吴商回头看了那人一眼,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回去吗?要不要我捎你一段?”
对方没有吱声,昏暗的环境中,谁也看不清谁的面容。吴商隐隐觉得自己唐突了,正准备自己给自己个台阶,那人却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要不要去打猎?”
吴商眉头一挑:“这附近?”
那人轻笑:“对,这里有几处猎场,养了些不错的猎物,有没有兴趣来一场?”
那人虽然笑着,可再微弱的星光也照亮不了对方眼底的黑暗。吴商心里一动,隐约猜出了猎物的由来。
对方都说过了,这俱乐部历史悠久,在猎物不足的情况下,想要尝新奇的猎人们早就不满意这些被人操得烂熟的猎物们了。也不知道是谁先透露出来的,俱乐部其实还养着一群‘猎物’,不过,不到某个级别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看对方这口气,不止是能够参加,甚至权限可能还要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