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梁却是每一次都很好的把龟头从那小小的凸起上滑冲过去,撞击得太深的时候,龟头就像是人的手指从凸起的痘痘上摩擦而过,把那前列腺给挤压得扁平,然后肉柱再碾压而过,快感就仿佛一道细长的电流,拉长成了一条直线,从前列腺蔓延到了整个肠道,再从脊椎送到大脑,再传递到全身。

一次冲击,两次冲击,三次冲击次次都是连绵不绝的快感席卷着全身,哪怕何访此时大脑混沌,可敏感的身体却诚实的反应了出来。他的呻吟越来越大,高烧中的体温更是火上浇油,烧得吱吱作响,肉棒直接抵在了肚皮和地面之间磨蹭着,淫水和精水一股股的撒了出来,勒得人肉疼的穴口更是松软了。

连续上百下的冲刺让何访重新跌入了欲望当中,长长的抽插改成了短促的肏干,肉棒不再太过于深入,而是在穴口周围频繁的磨蹭。

何访的穴口本来就因为双龙而破开了不少的血口,血口被肉棒反复摩擦,口子撕扯得很大,再遭遇到这么多次粗暴的深肏,血水流出来得更多,痛感原本应该更强烈才是,可惜快感和因为高烧而迟钝的大脑对这些细微的伤口反应不及,破口的麻痒和抽插的麻痒混合在一处,谁能够分辨得出那些是因为快感,那些是因为疼痛?

前列腺大多靠近穴口,何访的也不例外,现在肉棒就在穴口打转,龟头直接跟前列腺顶撞,比深插更加的频繁。柔嫩的龟头和夹裹着鼓起的青筋以及包皮的肉柱不同,一个是嫩豆腐,一个是老豆腐,肏着前列腺的时候感受更是一个细腻一个粗糙。

何访的呻吟都变调了,方才是喘不过气的哼哼,这会儿就是带着鼻音的撒娇。

浅浅的抽插让何访别有感受,甚至享受起了这种带着爱抚以为的操干起来。

他的上半身紧紧的贴在了地面上,被男人啃得红肿的乳头摩擦着磨砂地面,他的肉棒更是在肚皮和冰冷的地板上冰火两重天,只有后穴,酥软、畅快,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高高的撅起屁股:“叔叔,叔叔操得我好舒服,呜呜,舒服,叔叔操到骚屁股了,我要一辈子给叔叔操,呜呜呜呜,骚屁股要发骚了,要发骚了,啊啊啊啊啊……”

天堂到地狱是什么感觉?

临近高潮的瞬间,肉棒直接抽离,就是天堂到地狱的瞬间。

何访的呻吟戛然而止,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摇晃了两下屁股,哭道:“叔叔,给我,快给我,呜呜呜,骚屁股要高潮,要射啊,叔叔呜呜呜呜……”

孙梁站起身来,青紫的肉棒显示着他也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可作为一个老道的捕猎者,他太知道怎么掌控猎物的喜怒哀乐了。

何访滚在地上,因为欲望难受的翻滚着,那肉棒几乎涨成了紫色,因为肚子太大的缘故他根本无法握住,后穴更是沸腾的火山似的要把他人都给烧成灰了。

难受,欲望无法纾解的难受;同时,麻痒伴随着疼痛也频繁的撕扯着他的身体,让他恨不得把手也塞入后穴里面,去抚慰那不得高潮的前列腺。

前后都在渴望着男人的抚摸,渴望男人的肉棒,渴望男人的肏干。

他可怜兮兮的爬到那高大男人的脚边,哀求着:“给我,叔叔,求求你了,给我肉棒,我要你的肉棒!”

男人用脚抬起他的下巴,冷漠的说:“我不是你的叔叔。”

何访那被水雾眯着了的眼睛似乎才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爸,爸爸,求求你,我难受,求求你操操我!”

男人又说:“你也不是我儿子。”

何访心往下沉,已经彻底被欲望掌控了身体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真正爱着的人是谁。他难过的呜咽着,好几次尝试着要去抚摸自己的肉棒和后穴,可他太累了,高烧着的身体提供不了一丝一毫的力气。

孙梁冷眼看着他在浴室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到这头,不能纾解的欲望弄得他满头大汗,粉色皮肤上的各种牙印吻痕越发的明显。

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理智,他开始爬到浴缸上,双腿分叉在缸沿两边摩擦着。坚硬的缸沿被两片厚实的臀瓣夹击着,很快也被高烧的人弄得丝滑一片。可是,浴缸又不是肉棒,人在上面摩擦也不过是缓解双腿之间的饥渴,并不能深入后穴肏干他。

何访不过是坚持了几分钟就从上面掉落了下来,他又顶上了浴刷。那东西手柄很长,毛刷部分十分的密实,很快,浴刷也在他的肉棒上,臀缝里面摩擦起来。

有钱人用的浴刷那上面的刷毛比牙刷上的软毛还要柔软,往臀部一塞,越刷越痒,不止是屁眼眼,连会阴和囊袋都受不住这股痒意,抓心挠肺起来。

何访起先还只是抽泣般的哭,现在是被欲望折磨得嚎啕大哭,他又急又躁,浴刷怎么刷都不满意,刷毛怎么摩擦身体都感觉不够力,他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想要更加狂野的抽插,想要男人的肉棒。

何访呜呜的哭着,再一次爬到了男人的脚边,用舌头去舔男人的脚背,抱着男人的腿,把那沾着自己淫水的肉棒含到嘴巴里吸吮。人类的体温是最好的降温剂,他似乎得到了抚慰,蓄着两泡眼泪把那肉棒舔得越发的坚硬粗长,一脸的迷恋之色。

孙梁冷眼看着他各种作死:“想要射?”

何访迟钝的点点头,孙梁突地暴起,一脚把人踹翻在地,那大脚毫不犹豫的又落在了他那鼓胀的肚皮上。

肚皮里面都是水,何访混混沌沌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怪异,孙梁一脚下去,何访就大叫一声,后穴顿时像泄洪了一般,喷出一股水流。

后穴失去控制的感觉让人恐慌,何访终于察觉到不对,挣扎着想要躲避对方的暴行,可孙梁早有防备,一只脚踩着他的手,一只脚依旧压制在那肚皮上,在对方的挣扎中把肚皮从鼓鼓囊囊的瑜伽球压成了干瘪的气球。

肚子上的疼痛,心理上的羞辱让何访大哭大叫,那肉棒却在这种虐待当中高高的挺起,再在孙梁的猛然下压下哧的一下,朝着天空射精了。

肉棒的松懈直接让身体其他肌肉也失去了控制,何访瞪大眼,感觉到身体所有的穴口都被对方的脚掌给强行破开,所有的洞口都在喷射,连那后穴都因为这连续的泄洪动作而刺激到了临界点的前列腺,那小小的凸起一阵抖动,在这堪比虐待的环境下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最终,孙梁还是失去了发泄的兴趣,他把这孩子重新冲刷了一遍就丢到了床上,毫不客气的往对方的屁股里面塞入了栓剂,之后,也不管人是否会退烧,是否要补充水分,就这么两袖清风般的出了船舱,与成迈一起准备晚上的宴会去了。

倒是成迈忙活了一阵后才想起询问对方何访的身体如何,孙梁直接说:“不知道。反正塞了药,人好了肚子饿了就会自动出来觅食,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好歹是主人,成迈也是第一次遇到何访这种体质,还是新鲜劲的时候,干脆把余下的事情推给了孙梁,自己去守着病人去了。

等真的见到了人,看到对方那赤裸身体上的凄惨模样,哪怕是老而成精的成迈也觉得孙梁是个畜生。

俄罗斯转盘,少年们被蒙眼挨操猜肉棒,群交

晚饭吃得晚,烤肉海鲜还有无数的酒,除了还在昏睡的何访,其他五个男人都聚在了船头宽阔的平台上,边喝边聊,等到日暮降临,天空就像一张硕大的幕布,除了细碎的星光落在海平面上,就只有船上点缀的星灯在闪亮了。

“是俄罗斯转盘的简化版,等会让孩子们围在护栏上依次排开,把眼睛蒙上,我们依次去操他们。孩子们要根据肉棒的形状来猜答案,一直到猜出来为止。”

“还有个前提条件,不能一次就把孩子们给操射了。操射了,孩子就直接出局,没得玩了。”

成迈玩得最多,说起玩法也是一套一套的,男人们都没意见,两个少年相互对视一眼就脱下了裤子,坦坦荡荡的对着男人们甩了甩自己的小肉棒,引起男人们一阵口哨。

李单老实一些,率先趴在了护栏上,面对着海面。

孙翊在把蒙眼巾拿下来之前还特意对男人们飞吻了一下:“等你们哟,一定要让宝宝舒服啊!”

孙梁很想给儿子的屁股来一巴掌,到底忍住了。

两个少年趴在护栏上,海风吹拂着他们单薄的身体,被蒙住的眼睛只能从缝隙里感受到微弱的灯光。他们头顶是璀璨的银河,身处于大海的怀抱,双腿岔开露出自己柔嫩的后穴,即期待又紧张的等待着第一根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几乎是同时,一个热源靠近了他们的臀缝,两人的肌肉顿时绷紧了。那热源不用去想都知道是男人们的肉棒,会带给他们快乐,会让他们登上天堂。

不过是刚刚靠近,李单就觉得自己的腿都要软了,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张开了身上所有的毛孔,从对方那炙热的肉棍碰触臀肉的一瞬间就去感觉,去体会。

成迈的肉棒有镶嵌圆珠,在还没有进入体内的时候是最容易分辨,因为圆珠是凉的,勃起的肉棒都比体温要高一些,所以,在接触的一瞬间,李单还没有被欲望腐蚀的大脑就清晰的给了他答案:“成叔叔!”

后面有男人噗嗤一笑:“我就说了第一轮应该先让我来,被拆穿了吧。”

成迈叹口气,拍了拍李单的屁股:“你啊,怎么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