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杉吞着唾沫,几步上前,把人压在了墙壁上,毫无预兆的对着那朝思夜想的唇瓣就吻了过去。
戚嘉早就知道何杉会跟过来,他对今晚的狂欢有哪些人,会发生那些事都心知肚明。现在遭遇到何杉的攻击,他直接偏过头,那个吻就落在了脸颊上。
何杉锲而不舍的去亲吻他,戚嘉根本不让他得逞。
何杉想要去掰他的下巴,直接被人打开手腕。他没法子,只好退而求其次,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他清晰的记得那天那个男人在戚嘉脖子上留下的唇印,几乎要把人给嫉妒疯了。
这个男人以前是他的!
何杉嘴下不留情,戚嘉吃痛,直接推开对方的脑袋。何杉又扑过去啃他的锁骨,好在这一次没下死力气,戚嘉知道这个牛皮糖掀不开了,索性专心的洗澡,用洗发水搓揉头发。
何杉得逞后把锁骨都给啃了个遍,低下头去含住对方的乳头。
戚嘉自从知道何杉跟自己的侄儿搅合在一起后就很少做零号了,做一号的时候基本只有他调戏别人乳头的份,自己的乳头倒是迟钝了不少,好一会儿他才察觉胸口这人舔吃的样子有点记忆中的技巧。
戚嘉心里嗤笑,觉得对方有些自作多情。如果是以前那副习惯了承受对方宠爱的身体,估计早就在人咬脖子的时候他就情动了。现在嘛,他已经射精过了,对做爱的兴趣大大的降低,再加上心里上的膈应,乳头被何杉舔拢挑逗了好一会儿都难以给予反应,戚嘉连呼吸都没变化。
戚嘉想要告诉他:放弃吧!
何杉直接蹲了下去,抱着他的腰肢,舌头在肚脐里面戳刺。那地方,在两人从野外露营回来后倒是刻意开发过。实际上,在那次之后,两人开发了无数的玩法,相互把对方身体的所有敏感点都琢磨个透,肚脐自然没有放过。
可惜,戚嘉并不以为意。他冲洗着头发,无数的洗发液从肩膀往下流淌,少不得沾在了对方的嘴边。
何杉不得不等对方把头发清洗完了才好继续。
戚嘉把额发全部朝后摸去,低头看着身前的男人。何杉对他沉稳一笑,把头埋入了他的胯间,一口含入了半个肉棒。
何杉很少给戚嘉口交,大部分时候都是戚嘉主动把他的肉棒含射。何杉有时候出差累极了的时候都会直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时候戚嘉精神好的话就只能自己去挑逗起对方的欲望,口交是最直接的办法。先把人的肉棒舔得勃起后,再自己给自己开阔后穴,等到湿润了,就爬到对方的身上去自动挨操。
那时候的戚嘉爱得卑微,只要何杉在身边,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再委屈都觉得这是夫夫之间的情趣。
一直到现在,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对方含在了嘴里,往日里那双高高在上的眼睛从下往上仰视着自己,两个人的形象调换,原本的绝对支配变成了甘愿俯首,戚嘉的心里有种前世今生的诡异感。
他都要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何杉的动作十分的笨拙,舌头也不够灵活。水帘打湿了他的头发,他不得不垂下脑袋不再与戚嘉对视,专心专意的伺候着对方的肉棒。
他的手也不肯闲着,而是从大腿之间穿插而过,略过对方的囊袋,去触摸会阴。
戚嘉终于闷哼出声,一只手覆盖在了人的脑袋上。
何杉轻笑一声,吐出肉棒贴在脸上摩擦了几下。专注的去触摸会阴,不停的在那小块地方不停的抚摸,掐捏。
那地方堪比前列腺,任何男人没法拒绝这种快感。
戚嘉也不能。
何杉哪怕是跪着伺候人,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帝王宝座,蔑视的看着心爱的男人再一次拜倒在自己的技巧之下,低声喘息,悠长的呻吟,时有时无的闷哼。
这是对他技术的肯定,是他对戚嘉的绝对掌控。
何杉忍不住心底的得意,手指终于攻入到了对方的后穴,重新去碰触那一块禁地。那一块曾经只属于自己的销魂之地。
戚嘉瞬间清醒过来,他抓住对方的手腕:“不行!”
何杉站起来低头看着他,充满蛊惑的说:“宝贝,为什么不行?这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给你最极致的快乐。你需要我,更加需要我的肉棒。”
戚嘉冷冷的盯着他:“我说了,不行。”
何杉皱着眉头:“你容许那个男人操你,不准我碰你?你爱上他了?”
戚嘉难得回答他,直接抓起浴巾准备离开。
他不想和何杉沟通,可何杉认定对方是在回避,是在心虚。
他直接扣住了戚嘉的手腕把人翻转对着墙壁,膝盖顶开对方的双腿,另一只手强势又蛮横的去捅人的后穴。
戚嘉心中的火苗倏地腾飞了起来,他浴巾往身后一甩,直接打在了人的脸上,手肘再一抬,就把人给撞开了。
何杉大怒,他还从来没有在性爱上被戚嘉拒绝过,这一刻的愤怒可以与当时在新房里看到戚嘉开门的瞬间,和那个男人做爱的情景。
电棒插穴自慰,前男友在镜子前潮吹放浪吞棒
两个男人在浴室里很快就打了起来。
同样都是男人,戚嘉自从离开了何杉后还特意增加了锻炼的时间,以前还会处于弱势,如今倒是斗得旗鼓相当。何杉在气头上,原本就该力气大一些,眼看着就要把戚嘉给压制,身体突地一阵电流窜了上来,肌肉直接麻木,倒地不起。
勉强抬眼看去,戚嘉手中拿着小电棒,一脸的冷硬。
何杉心惊,他居然没发现戚嘉悄悄的把那东西带了进来,怪不得他有恃无恐。
一招错步步错。
两人都闹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好说呢,戚嘉把人翻转过身去,毫不客气的把依旧在散着小电流的电棒捅进了何杉的肠道之内。
何杉可不是何访,何访喜欢被极致的性爱,喜欢被人粗暴对待,何杉可从来没有被人在性爱上虐待过。
他的身体也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的调教,以往和戚嘉在一起时,戚嘉更是舍不得伤他分毫。
电棒一捅进去,不说他那很少被肉棒光顾的肠道并没有多少肠液,被一根堪比肉棒的硬挺的东西直到深处,他几乎痛得要弹跳起来,直接闷哼出声。
戚嘉如今对他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把人电倒后膝盖就直接压在了人的背脊上,抓着头发逼着人看着落地镜:“你还真的当我好欺负了,嗯?”
何杉盯着镜子里几乎称得上是耀眼的男人:“难道你还不好欺负?以前你在我身下浪叫的样子我可是念念不忘。”
戚嘉抓着人的脑袋猛地朝镜子上一磕,把人的鼻梁磕出了血。抓着电棒又往对方的肠道里面捅得更深一些,何杉的身体就在小东西的刺激下直接打摆子颤抖了起来。
他的身体没有何访敏感,可肠道何等的脆弱,被电流不停的刺激着,还没射精的肉棒几乎硬得要爆炸。镜子里,贴在冰冷地板上的乳头都竖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