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烫人了!
余观几乎吓得忘记了呼吸,对方那手指实在是太灵巧了,不止是单独的撸动着阴茎,而是像男人自慰一样,轻易的抓住了男人的敏感点,在龟头上滑动,在尿道口扣挖,在后阴利用布料拉扯着。
他今天穿着的不是常规内裤,而是丁字裤。
前面小小的布料包裹着阴茎,对方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明显惊讶了一下,然后咬住了他的嘴巴,在他的耳边发出沉闷的呼吸。接着,就勾起两边布料将整个阴茎包裹起来,扯着裤腰不停的拉紧松开,阴茎在紧密的空间里被挤压被放松,跟口交没了多少区别,最多,布料不带温度。
可现在是在地铁上,随时能够被人发现的惊惧感让人浑身紧绷。
对方玩够了阴茎,原本在胸膛的手就顺着拉开裤腰,手指顺着双股之间钻了进去。
“不……”余观抓着对方的手腕,阻止对方更进一步。
可身后的男人怎么会同意,他压着余观的身体往怀里靠近了些,余观很轻易的就发觉身后的异样。
豺狼肉棒的热度透过裤子穿透进来,几乎烫得他要跳了起来。
对方对余观的表现十分的满意。
电车色狼最喜欢欣赏猎物无助的表情,同时,他们也更加乐于在大庭广众下将看起来纯洁无暇的少年人的淫性给勾引出来,看着他们在天光化日下一边隐忍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臣服于他们高超的技巧下。
很显然,身前的少年人已经开始发骚,他的阴茎硬得几乎要爆炸了,他的屁股崩得紧紧的,搭在色狼手臂上的双手因为情欲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坚定,时而松开时而抓紧。
豺狼将手指缝顺着双股中间钻了进去,轻易的摸到了那紧闭的后穴当中。
出乎意料之外的,那后穴居然有点湿润,好像被什么人提前给开发了一样。再联想到丁字裤,身后的豺狼发出一声轻微的讥笑。
余观面红耳赤。
“原来是个早就被人开苞了的骚货,那我就不客气了。”
余观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运动裤被人拉扯了下来,那人扣着他的腰肢,肉棒就这么撞进了后穴当中。
余观差点尖叫出声,他的后穴的确被人调教过,可那人大多时候都是做足了准备,没有那一次像身后的色狼这样不管不顾的撞进来。疼痛让他脸色发白,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色狼深深的喟叹了一声,就着车厢的晃动开始慢悠悠的抽插起来。
丁字裤后面就一根绳子,现在被拉扯开,反而将前面的布料给拉紧了一些,余观的阴茎被勒得发疼,同时,更加疼的是身后人粗暴的对待。
原来不是每个人都会对他温柔,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做足了前戏,再一次被人奸淫的感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人显然并没有照顾他的想法,卡着他的腰肢次次将阴茎送到了肠道的深处却巧妙的没有过多的刺激前列腺。那人抓着阴茎的手不再是戏弄的挑逗,而是惩罚一般,死死的抓着,不停的用指尖掐着敏感的龟头,甚至用指甲去掐更为脆弱的尿道口。
少年痛得全身发抖,不停的用手去捶打对方,咬牙切齿的用头去撞击身后的人,得到对方更加凶残的对待。
对方抓住了他的两个卵蛋,就像是玩核桃一样在手心里捏着,打转着。
卵蛋本来就是十分脆弱的东西,被粗暴的对待后,余观全身的痛觉都朝着下半身而去,同时后穴加紧,将那根肉棒咬得更加深。身后的人喘着粗气,怕被人听到,就咬着余观后颈的软肉,几乎咬出了血来。
余观痛得发抖,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早知道这样他不如按时放学,哪怕是被那个人关在办公室里诱奸,也比在地铁上被陌生人粗暴强奸来得好啊!
他的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对方冷笑,接着捏着卵蛋的手指突地一停,余观泪眼泼洒中想到了什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好像已经忘记自己在哪里,在什么时段,甚至忘记身后还有个男人的阴茎正插在他的后穴当中,忘记自己的阴茎和卵蛋被扣在对方的掌心里。
没想到原本温顺的猎物突然挣扎起来,动作大,挥拳的速度又快,原本正在惊讶当中的男人顿时暴怒起来,扣着他的手腕就准备给人一拳,眼看着那拳头在眼前越来越大,余观的脸颊几乎没有了一丝血色。
“碰!”得一下巨响,男人被人打到在地,同时,余观的脑袋上被西装外套给整个罩住了,T恤被拉扯下来,裤腰恢复了弹性很好的遮住了春光。
熟悉的气味,是张移!
余观的泪水顿时如同泄了闸的洪水,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
西装给了他很好的隐蔽空间,西装下摆之外,一个男人正被自己的老师拳打脚踢,无数人看着,指指点点,‘畜生’‘色狼’的话接踵而来。
陌生的豺狼被打倒在地,袒露在裤子外的阴茎更是被狠狠的踩了一脚,对方发出哀嚎声。
“别怕,我带你回家。”
余观紧紧的揪住身边人的衣摆,将脑袋埋入对方的胸膛,在地铁门打开的瞬间,被对方半保护的快步走出了噩梦般的车厢。
在浴室模拟地铁色狼对着镜子强奸学生,揭穿阴道的秘密
张移直接喊了出租车,把余观一起带回了家。余观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整个人不停的发抖,双手死死地揪着张移的衣摆。
进房门的那一瞬间,余观就瘫软在了地上。张移将他抱在沙发上,正准备离开,余观就抱住了他的手臂,脸上惊慌失措伧然欲泣的表情一览无遗。
张移暗中叹了口气,轻声安抚他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把一身的汗洗干净了,喝完牛奶就睡一觉吧。”
余观好像连胆子都给吓破了,双眼浸满了泪水,脸色苍白,嘴唇不停的发抖,抱着张移手臂的手指因为用力显得异常的脆弱。
张移没有法子,只好抱起这个有一百多斤的少年人去了浴室。
放水调节水温,准备沐浴用品,余观就一动不动的坐在马桶上,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张移的背脊。等到张移转过身,余观就猛地一跳,仿佛受到了惊吓,脆弱又敏感的样子几乎能够击破男人最为坚韧的神经。
张移问他:“能够自己洗澡吗?”
余观隔了很久才回答了一句:“我不想一个人。”
“我要去给你做饭。”
余观咬着嘴巴,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他害怕别人的碰触,同时又无法离开与自己身体有过最密切关系的人。他急需安全感,需要一个人保护他,寸步不离的陪着他。
张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说:“过来,我先帮你把衣服脱掉。”
余观比任何时候都要乖巧,低垂的脑袋,双手却揪着自己的衣服。地铁里面的那一幕在他脑袋里面徘徊不去,他狠狠的抽泣了一声,突然哭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话不像是在质问张移,而是在质问地铁里面那个胆大包天的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