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杉怒发冲冠,大骂着房昌,让对方放开自己的老婆。

他骂得痛快,那肉棒就越是激昂,任远喜不自胜,立即抽出自己的手,双腿一抬主动把对方的阳具送入了自己的屁眼当中。

别说是帐篷了,就连山顶都要被这对夫夫的惨叫给掀翻了。

何杉几乎在任远想要爬上他身体的瞬间就往戚嘉身上扑过去,戚嘉的手臂伸长,一脸的泪水,实在是昨晚被强奸的经历太恐惧了,他昨晚忍着没有求救,今晚噩梦再临,他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偏生还要往前爬行。

何杉射精过,前列腺高潮也经历过,任何男人连续的两次高潮也会暂时的浑身无力,任远的屁股压上去就等于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了何杉的肉棒上,硬生生阻碍了对方去拯救自己老婆的动作。

四个人,一个怒火攻心,一个声嘶力竭,一个喜不自胜,一个兴趣盎然。

一对是被动的承受,一对是主动出击,谁也不知道谁的快感多一些,谁的痛苦多一些。

房昌却在这诡异的场景里尝到了无上的欢愉,他单手压在了戚嘉的后脑上,操人的动作压根没有一点的停歇,反而比昨晚更加的狂狼。昨晚他还享受着闷不吭声操人的快感,今天就直接在对方老公面前逞威风了,不把人操快一些,操重一些,操得更加癫狂一些那不就浪费了这一方心机了吗?

何杉简直要生吞活剥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挣扎,看着对方炫耀一般抬起老婆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将肉棒送入到只有自己光顾过的肠道最深处,看着自己的爱人从绝望哭泣到无力反抗,再到啜泣呻吟,何杉觉得自己从黄泉走了一遭。

他眼眶发红,牙齿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趁着任远抬起的瞬间,将积攒了好半天的力气猛地一泼,居然还真的把身上的男人给掀开了,他的拳头还没砸到房昌的脸上,就觉得天旋地转,人被掀翻了。

任远恼怒非常,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对方的脸上:“你偷腥的时候就操我操得要死要活,现在当着你老婆的面装什么深情?”

何杉目呲必裂:“滚!”

任远有人撑腰,呵呵冷笑了两声,对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戚嘉道:“你别以为你老公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吧,今天你在帐篷里病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他偷偷的跟踪我去了小树林,把我给强奸了。”

戚嘉不可置信的偏过头,何杉大喝:“你胡说。”

任远扒开自己的屁眼:“我胡说?我胡说我这屁眼里的精液是谁的呢?你真的爱你老婆,他病了你会不知道?会轮到我来给他擦身?”

戚嘉簌簌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房昌把人抱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让对方的老公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在他老婆的体内肏干的,那一滴滴的淫水顺着肉穴不停的滴落在被子上,肉棒勃起呈现着青紫的模样,乳头更是红得发紫,比那樱桃也不逞多让。哪怕面色在凄惶,身体倒是活色生香,扑哧扑哧的水渍声从那不停被胀大的肉穴中散发出来,仿佛在嘲笑着他们虚假的婚姻和自以为是的爱情。

戚嘉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似乎被短短的几句话抽去了精气神,软在了房昌的怀抱里。

何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挨操的地方,愤怒,绝望,憎恨一一从血管里流过,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任远索性丢开他,抱起戚嘉的脑袋啃上了对方的嘴巴,戚嘉木然的承受着,一双眼睛里一片死寂。

任远也不介意,吸取了对方嘴里的温度后,一路沿着锁骨到乳头,最后含住了对方的肉棒。

戚嘉闷哼一声。

他这一晚上一直在挨操和争取挨操中度过,现在浑浑噩噩,欲望早就累积到了极限,任远一口下去,戚嘉就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对方舌头一卷一吸,肉穴里面房昌的肉棒打配合似的,使劲的往前列腺上不停的戳刺了几十下,肠道收缩得越来越紧,戚嘉浑身绷紧,头下意识的往后仰,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声极度软绵的呻吟破口而出,肉棒射精了。

任远立即大口大口的吞咽,也不管对方有多少宝贝,在他的吸吮下硬是一股接一股,好半响才停下来的时候,肉棒依旧被对方捧在嘴里搓揉,龟头,肉柱,马眼都经受着舌头的洗礼,连卵蛋都不放过,最娇嫩的皮肤在最粗糙的舌头上滚了无数圈。

再多的忍耐在前后夹击下都无济于事,房昌在这临界点上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看你老公,他盯着你的屁眼呢!”

戚嘉木然的眼睛终于有了反应,迎头而上正好看到何杉那目光炯炯的样子。

他在被人强奸,而他的老公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强奸,甚至在看到他被人强奸的时候勃起了!

羞耻,愤怒,失望,还有那因为老公专注的目光而引申出来的隐秘的欲望都在悄悄的蔓延。

戚嘉下意识的收缩着肠道,看着自己的老公在那一瞬间下意识的滑动着喉结,随着那根肉棒操得更深,更快,期间爱不得不反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声,那呻吟尾调上扬已经从单纯的痛苦演变成了细微的享受,随着前列腺被连续的撞击,肠道的麻痒越来越重,戚嘉盯着丈夫的眼睛,一股子想要堕落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着我吧,我也可以很淫荡;看着我吧,我也有欲望;看着我吧,我也可以在别人的肏干下勃起,潮吹,甚至是高潮!

他压着任远的脑袋,将对方的头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肉棒上,屁股快速的耸动着,随着一声尖叫,他倏地稳住了房昌的嘴,前列腺高潮了。

同时,那刚刚射精过一回的肉棒在任远的嘴里张开马眼,好像要射出东西,偏偏射不出一点东西了。

肠道内,房昌的动作并没有停,在对方高潮猛烈收缩肠道的时候反而加大了力度,几乎每一次都是堪堪卡在了肉穴的边缘才重重的撞击到肠道深处,上半身的体重几乎都压在了那根肉棒上,感觉人都要被捅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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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嘉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感多一些,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他的肠道不停的抽搐,他的四肢百骸都在告诉他性爱的真谛,很爽,很快乐,很放松。

他松软的靠在了房昌的怀里,放开了体内最后一道钳制,马眼开开合合,终于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不是乳白色的精液,而是淡黄色的尿液。

何杉的眼睛缓缓的瞪大,他从来没有想过男人也会被操射,也会被操到前列腺高潮,更加没有想过,会被人给操到失禁。

现在,戚嘉告诉他,可以。他的老婆可以被陌生男人操到失禁,那也可以被他操到失禁。

在那一瞬间,何杉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那一股股的尿液还在半空中喷射着,房昌并没有因为对方失禁了而缓下动作,反而一边操着对方的屁眼一边与人继续接吻起来。那个劲头,好像他们两人才是恩爱的一对,而何杉才是外来者。

鬼使神差的,何杉慢慢爬过去,掰过戚嘉的脑袋,替代房昌成了与之接吻的人。

戚嘉根本没有拒绝,他彻底的喜欢上这种畅快的感觉,接吻也好,射精也好,潮吹高潮也好,哪怕是失禁都让他喜欢。

何杉把人吻得难舍难分,房昌干脆放下戚嘉,何杉顺势趴在了对方身上,房昌再绕到何杉的身后,掰开那水汪汪的屁眼,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

群交乱交,野外夫夫双双被操到高潮尖叫失禁

何杉在帐篷里混战这么久了,他又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肯定没法独善其身了。

房昌那人是个好相与的吗?早上对方既然敢在他面前口交,下午对他跟踪任远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晚上会放过他?都不是小年轻了,这点心思他还是知道的。

知道归知道,可那比自己粗壮了许多的肉棒捅进屁眼的时候,何杉还是闷哼了一声。

前戏做了那么多,真正操干的时候还是不够,他感觉肠子都要被爆炸了,对方根本没有等他缓过气的意思,直接一干到底,比他干任远的时候猛多了,也狠多了。

何杉差点就退却了,如果不是戚嘉迷迷糊糊的回应了他的吻,如果不是房昌原本压制戚嘉的手改成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让他无法动弹的话,他觉得自己还有一搏之力。

房昌的性爱技巧是何杉无法比拟的,他只不过抽插了不下十下就找到了何杉的前列腺,那东西敏感得过分,在他捅进来的时候就欢快的鼓起肚子紧紧的贴着肉棒吸吮着上面的肠液。

“捅过你老婆屁股的肉棒再捅进你的屁眼里的感觉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