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家主……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他泣不成声。

新的训导者们又如何容他这样放肆没规矩,将沈秋白双臂往身后一扭,钳制着他拖行回大鼓下。

天花板上放下冰冷粗大的锁链来,就束在沈秋白赤裸、雪白的纤腰上,将那幅荷花折腰斩断。

而后锁链拉高,将他拉到了大鼓上方。

鼓面上早有人等待着了,那训导者拎着沈秋白的屁股抬高,往里面挤了一管润滑液。而后粗糙的手指捅进去,肠壁四面都抹足,再将沈秋白屁股放下来,对着那石柱按下去。

“啊!”

粗糙的石柱快速摩擦过细腻柔软的穴肉,如同石杵狠狠捣上糯米糍粑,将那屁股也一下子捅得白肉飞散。沈秋白疼得立时发出痛呼,却不能蜷缩起来。

还不待他适应这种疼痛,训导者们便吩咐沈秋白在鼓面上跳舞,以这身体被石柱固定在鼓面上的形态。

沈秋白这几日都是练过舞的,立在鼓上,在原地折腰盘旋,只是鼓面上不曾有那石柱。他不懂,他的惊慌失色,也是呈给上位者的一种风情。

沈秋白垂着眼,看着他丈夫的神情。

在他的惊慌失措,以及隐隐祈求之中,他的丈夫依旧无动于衷,甚至面上带着一丝赏味。

沈秋白不再期盼,抬起手来,像一片坠落的花瓣一样,身体插在石柱上,打了个转。

穴肉磨过粗糙的石柱,疼得冷汗滴落下来。他咬唇咽下喉咙里痛声,在鼓面上抬腿折腰,自虐似的越舞越快。

被淫药浸淫太久的身体,逐渐有痒意升起来。他觉得热,又觉得还不够痛,那石柱捅得还不够深。情欲将他裹缠其中,紧紧包裹住他整个身体和口鼻,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忍不住扭腰倾身,体内还存着那长着绒毛的凝胶,此时拧腰舞动,膀胱里像是装着长了触须的怪物,或是种了水草,每一寸敏感的腔壁都被舔舐抚弄。

他该觉得难熬,却又觉得快乐。

沈秋白不由微张开口,淫声和喘息从他那殷红的唇里再抑制不住的吐出,和铃铛清脆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穴里也不知是血流了出来,还是淫荡的水液,不再被石柱磨的生疼,变得顺滑起来。

其实他知道,就是他流出来的骚水。

沈秋白不愿信自己这样淫荡,却知自己确实这样淫荡。

岑父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小妻子在那个鼓面上舞动,像是女儿八音盒里的芭蕾舞娃娃。但有一种别样的淫贱,是特质的唱淫戏的版本。

可唱淫戏的,又远不如沈秋白动人。

他此时在鼓面上跳动,抬腿时能看的他弓紧的脚背,和颤抖的腿根,青茎上金色的束具也从那舞裤里透出来,无言的说着诱惑。

而沈秋白旋转的时候,那纤腰更显示出前所未见的力量感,将那荷花舞动的像是活了一般,眼角的红蜻蜓也仿佛振翅欲飞,有一种癫狂的美感。

他蹙着眉,神情也恍惚,面色也嫣红。身体发浪流水,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溅在舞裤上,舞裤贴在他腿根。

不说会馆里的Omega,就是他养作外室的、家里红楼里的,都远比沈秋白更会发骚讨好人,更知情识趣。但是别说,这个向来呆板的木头美人,忽然被这样调理起来,倒也有两分可看。

alpha么,就是这种贱东西,就爱看个美人发浪。食色性也么,也没什么可笑的。

岑父来了兴致,命令训导者们将沈秋白从鼓面上弄下来,带到床上。

训导者们收束起绑在沈秋白腰间的锁链,他便像一个提线人偶一般,停止了动作。

训导者们继续将他拉高,直到他不得不踮起脚尖,脚尖再也碰触不到地面,在半空中无着力点的晃来晃去。

他后穴里的石柱便也一寸一寸的退出来,贪婪的穴肉却将石柱包裹的紧,流连的裹缠在上面,等石柱退出来时,甚至发出轻微“啵”的一声。

石柱早已被吃的透亮,可可怜的Omega穴口、股沟,连着腿根却都在石柱上磨的有点发红,晶亮亮的淫水还挂在那里,在炽光灯下闪着光。

训导者们搬走皮鼓,又缓缓放松锁链,将沈秋白放到地面。

沈秋白脚一踩到地上,便无力的瘫软下去。两腿脱力痉挛的抖动,仿佛再不肯听他使唤。他蜷起身体,像一只受伤的鹤。

训导者们钳着沈秋白的手臂,像是拎着鹤的翅膀一样将他提起来,将他放在床上。

沈秋白在柔软的被子间深陷下去。

岑父骑在沈秋白的身体上,大力驰骋冲撞起来。他管了一辈子兵,是个武人。便是人到中年了,身形还是很魁梧。此时骑在纤白的身体上,直像要将他撞散了似的。

他凝视着身下的Omega。沈秋白蹙着那双秀气的眉毛,双眼盈盈泛着泪光。他咬着唇,不肯发出淫声,将唇咬成破皮樱桃似的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这个小妻子不肯口吐淫语了。

连呻吟也含在口中,只有被他操狠了,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的时候,才受不住的从口中溢出一两声倒气抽泣似的呻吟,秀气的鼻子轻轻翕动。

岑父笑了起来。他从前觉得这个Omega寡淡如水,到今天才算品出了两分趣味。

“拿鞭子过来!”

岑远山就着骑在沈秋白身上的姿势,大手一挥,接过训导者们奉上来的鞭子。

这个……让他们父女生隙的贱货!

岑远山一鞭抽在Omega的屁股上,将那雪白细腻的臀肉,抽的浮起一道红棱。

沈秋白痛得呻吟出声,又咬住唇,将痛声咽回去。他身子也疼得一缩,穴里也因此夹的更紧。

岑父觉得痛快!鞭子更用力的抽了下去。

“啪啪啪”几鞭抽下去,疼得沈秋白不断挺腰挣扎,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几乎要从床上弹蹦起来,雪白的臀肉也不断震颤。

岑父觉得还不够,想起沈秋白在鼓面上肚皮晃动,发骚发浪的场景,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双大手覆上沈秋白的肚皮。

他的手方落上去,随意揉搓了一下,沈秋白就受不住似的喘息呻吟出声,在床上扭着腰侧过身试图避开那大手。

岑父更得了趣,像盘核桃似的,在沈秋白柔软的皮肤上揉弄起来,留下一片大力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