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掌掴声猝然响起,宋靳疏红着眼,照着那发骚乱扭的肥臀就是一记狠抽。

“唔!”

蜜色的臀瓣立马就浮起一道红印,江擒吃痛,本能地缩了缩屁股,下一瞬,伴随着又一记清脆的掌掴声,另一边完好的屁股也遭受了相同的对待。

火辣的刺痛从屁股袭来,饶是江擒脸皮够厚,也受不了被人当成小孩打屁股,棱角分明的脸庞腾地红成猴屁股。

“操,别打。”

粗厚的手指攥着床单,男生借着手臂的力道爬上床,泛红的骚屁股在爬行中微微扭动,竟是比他刚才刻意扭臀还要具有诱惑性。

喉结上下滑动,宋靳疏跟着上了床,察觉到身后的床面下沉,江擒有所警惕,立马翻身正对宋靳疏。

屁股上的胀痛还未消退,直接坐在床上,那滋味可想而知。

江擒痛得龇牙咧嘴,刚想和宋靳疏商量能不能别抽他屁股,对上宋靳疏那熟悉的欲色环绕的眸,江擒硬生生把到嘴的话咽下。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宋靳疏用这种眼神看他了。

上半身放松地后仰,只用手肘虚虚撑着,江擒姿态慵懒地半躺在床,调情般轻笑道:“下次能不能轻点。”

男生不过才十八岁,但长相偏成熟,早早就褪去了婴儿肥,脸部线条棱角分明,对外说他二十多岁别人也不会怀疑。

身体骨架比同龄人舒展,但跟真正的成年男性还是有一定差距,可能是双性体的原因,他的胸部和臀部格外丰满,这介于青涩跟成熟之间的独特气质,令人着迷,学校有不少少男少女明恋暗恋他。

宋靳疏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段视频。

虽然只有短短三十秒,但视频之外呢,又有多少个三十秒?江擒到底……跟那个人做到哪一步了?

尤其是视频最后,那条舌头的位置离江擒女穴的位置很近,宋靳疏甚至疑心自己是不是记错了,舌头是不是已经舔到了江擒的嫩穴。

这个可能令宋靳疏嫉妒得发狂,脸上的表情愈发冷肃,像是凝结了厚厚一层坚冰,能将靠近的人冻伤。

江擒没有被宋靳疏身上散发的寒气逼退,注意力落在了宋靳疏渗血的下唇,“你嘴怎么……啊……”

大腿陡然被外力掰开,一个热烘烘的脑袋钻入腿心,江擒只觉得湿热的吐息喷在逼口有些痒,下一秒,软滑的舌头就贴了上来,挤开阴唇在屄缝囫囵吞枣似得舔吸。

江擒皮肤黒,鸡巴也黒,尤其贴近睾丸的鸡巴根部,黑得几乎看不出一点肉色,嫩逼颜色却很浅,虽不至于像AV女优那样粉,但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黑色素沉着。

平时两片阴唇藏在肥鼓鼓的阴阜里,小小薄薄的,羞涩地包拢着中间紧得一根手指都塞不下的屄洞,顶部的阴蒂安分地缩在包皮里,整体给人一种未经开发的幼嫩感。

江擒当初能以宋家管家儿子的身份爬上少爷的床,勾着宋靳疏在床上跟他厮混,靠得就是底下这口嫩屄。

自己都还是个雏,对性爱一知半解,却靠着从AV里学来的皮毛,淫荡地骑在宋靳疏身上,用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女穴去磨宋靳疏的鸡巴。

江擒屄嫩,平时穿三角内裤都会觉得磨,更别说被鸡巴表面隆起的粗筋来回刮磨。

当时逼口的嫩肉很快就被磨肿了,江擒却还嫌不够,掰开肿嘟嘟的阴唇,露出中间那个瑟缩的屄洞,把主动权交给宋靳疏。

之后一年多的时间,江擒隔三差五就溜进宋靳疏的房间,在床上花样百出,想方设法取悦宋靳疏,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的身子被宋靳疏玩遍了,就连一对乳也是被宋靳疏一手揉大的。

但像现在这样,被宋靳疏压在床上舔逼还真是第一次。

之前宋靳疏有提过要不要给他舔逼,江擒勾着他的脖子,坏笑着说给他舔逼还不如舔他鸡巴,在当时的江擒看来,射精才是最爽的,尤其是射在宋靳疏嘴里。

如今湿滑软韧的舌头蛮横地挤入嫩穴,在里面疯狂扫荡,略微粗糙的舌苔近乎凶残地刮过内壁,而江擒最喜欢的那张嘴唇牢牢堵在他的逼口,接吻般使劲嘬吸骚媚的屄肉。

嫩逼哪里经历过这个,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承受着舌头的侵犯,层叠的软肉抗拒地夹住湿滑的舌头。

不想它们夹得越紧,舌头就操得越狠,在里面悍然进出,不多时嫩穴就被奸得痉挛不止,还是外面那两片阴唇识相,知道阻止不了,早早就缴械投降,门户大开任由舌头奸入屄穴。

宋靳疏吃得凶狠,柔软的下唇再次渗出血丝,蹭在嫩红的逼口,被舌头顶入湿软的花腔。

陌生的情潮在体内涌动,江擒头皮都快炸开,忍不住伸手攥住宋靳疏的头发,声音发颤:“别、别吸……”

情动的绯色自眼尾晕开,宋靳疏无视头皮袭来的力道,绷着舌尖继续戳顶剧烈收缩的嫩穴。

他过去曾压在江擒身上,失速地挺动下身磨他的穴,有几次太过兴奋,龟头挤进穴口压到里面的处女膜,江擒都能游刃有余,甚至主动挺起嫩穴迎合龟头的操弄。每日资源:952160283

而现在

宋靳疏掀开眼皮,透过眼前浓密的阴毛,自下而上望向江擒。

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男生身体一直在抖,不只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后仰姿势而微微摊开的胸脯,连嘴唇都在发颤。

总是含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气,浓长的眼睫轻颤间,那些雾气化为水汽碎在眸里,男生俊挺的眉宇间就会流露出他不自知的淫媚和脆弱。

宋靳疏第一次在江擒脸上看到这种神情,被怒火和妒火肆虐的胸膛蓦地涌上强烈的施虐欲。

他死死掐着男生的大腿,舌头犹如一把锯子,残忍地锯开试图合拢的蚌肉,粗糙舌苔贴着甬道上壁继续往里延伸,直到舌头顶上一层柔韧富有弹性的瓣膜,萦绕在心头的怒火才消下一些。

顶了顶处女膜,宋靳疏绷直舌头,试图钻入瓣膜中间的空隙。

熟悉的酸胀从下体窜起,但跟被龟头戳弄有些不同,酸里夹杂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酥痒。

骚穴没被鸡巴真正干过,还不知道鸡巴的好,反而更喜欢舌头奸弄,甬道不停抽搐流出透明的花液。

舌尖尝到骚甜的蜜液,宋靳疏呼吸又沉了两分,舌头太软钻不到处女膜里面,宋靳疏不甘地张开嘴,将柔嫩的阴唇一并裹入口腔,随后收缩口腔对着流水的嫩穴狠狠一嗦。

“呃啊……”

过分的刺激令江擒浑身发抖,插入宋靳疏发间的手无声滑落,支撑上身的手臂无力地垂下。

后背贴在床面,两腿淫荡分开,淫水混合口水和宋靳疏送进去的鲜血从甬道汨汨流出,沿着会阴流到幽闭的后穴,乍一看还以为是甬道流出的处子血。

原来被吃穴这么爽……

还没到高潮,江擒身子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前面勃立的肉棒兴奋地弹跳,铃口翕张着又吐出一股腺液,圆硕的龟头湿亮亮的都是马眼流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