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再次奸入子宫,把嫩紧的胞宫肏成它的形状,难以言喻的酸胀从体内袭来,江擒几乎快昏死过去。

骚穴刚被开苞,哪里受的了这样接二连三的宫交,可良好的身体素质,又让他连昏厥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被大屌钉在半空,好不容易平下去的腹部又鼓起巨茎的形状,原本紧实的腹肌被撑到微微有些变形。

江擒抖着嘴唇,想要求饶,迷乱的黑眸不经意对上一双熟悉的眼。

那双眼细长优美,平时看人时总是清清淡淡的,此时里面充斥着滔天的欲火和……怒火。

江擒瞳孔骤缩,这才意识到不是宋靳疏在干他,而本该盖在宋靳疏脸上的薄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被看到了……

那一刻,江擒脸上血色尽失,大脑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恐慌自心头涌起,江擒不管不顾地朝宋靳疏伸出手,“唔啊……不……不要看……”

他想捂住宋靳疏的眼睛,指尖堪堪触碰到少年浓黑的睫羽,深埋在体内的巨龙忽地开始疯狂游动。

双臂绕过膝弯将男生的两腿固定在胸前,傅羡之抽动粗长昂扬的驴屌,疾风骤雨般自下而上侵犯着足够软滑的嫩穴。

鸡巴表面坚硬浮凸的肉筋凶狠地刮磨肉道,都快把柔嫩的屄肉磨烂了,鹅蛋大的龟头不断侵犯着嫩子宫,每次龟头凿入紧窄的宫口后还要往里压一压,才肯进行下一次抽插。

红肿靡艳的骚穴被大屌操得剧烈抽搐,哆哆嗦嗦地挤压着侵犯它的巨蟒,企图将其逼退,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奸淫。

壮硕粗硬的大屌蛮横地撑开每一寸嫩褶,剐蹭着里面每一处骚点,跳动的青筋生龙活虎地摁压湿软内壁,试图在内壁凿出契合它的沟壑。

这个体位,让鸡巴顶得前所未有的深,狭紧的嫩子宫俨然成了第二口骚逼,无助地承受着龟头永无止境的插凿。

鸡巴每一次后撤,硕大的冠状头就如倒刺死死勾着宫口的肉膜,细嫩的肉环被勾得微微外翻,才勉强吐出龟头,结果没歇上一秒,子宫口再次被大鸡巴强势贯穿。

“呜啊……不要……快停下……呜呜……我要被操死了……呜呃……骚逼要被大鸡巴肏烂了……”

江擒彻底崩溃,泪水不断从眼眶流出,在今天之前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嫩穴,被大鸡巴彻底操透了,凶狠的撞击令他的身体上下颠簸,两团肥乳在空气中骚浪地弹晃。

骚逼似乎被鸡巴凿穿了,不停往外漏水,淫水被翻搅成白浆糊在屄口,随着囊袋抽上阴户而溅落一地。

野兽般激烈的交媾撞入眼帘,宋靳疏混沌的眸里陡然生出毁天灭地的欲火和怒火,他控制不住地朝两人走去,想要把他们分开,双手却有自己的意识,一把抓住男生晃荡个不停的大奶。

白皙的指骨深深陷入肥乳,看着丰盈的乳肉从指缝里一道道溢出,宋靳疏还是不满足,俯下身,一口咬住肿立的骚奶头,舌尖抵着乳孔狂嘬。

“呃啊……不……”

尖锐的快感从乳尖涌遍全身,骚穴夹得更紧了,严丝合缝地裹吸着体内的大屌,傅羡之差点就被夹射了,不得不暂时停下凶猛的撞击。

越过男生的肩膀,发现宋靳疏正埋在男生高耸的胸脯,啧啧有声地吸吃骚奶头。

湿红的眸底划过一丝妒意,傅羡之下意识后退,挂在他身上的男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拼命攀住宋靳疏的脖子,胡言乱语地道:

“呜啊……少爷救我……我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呜呜……我不要被他操……骚逼只给少爷一个人操……呜呃……少爷救救我……别让他操我……”

听到这话,宋靳疏吐出奶头,被药物侵蚀的大脑早就不清醒了,但这并不妨碍他想把江擒从傅羡之身上弄下来。

看着宋靳疏抱住江擒的腰,试图将他从他鸡巴上拔下,而江擒像只雏鸟挣扎着想要扑到宋靳疏怀里,傅羡之胸腔陡然涌出一股强烈到摧毁他理智的毁灭欲。

只听“啵”的一声,被淫水泡湿的大屌猛然从甬道抽出,逼出江擒一声嘶哑的哭叫后,傅羡之抱着江擒的两条腿,将淫水泛滥的肥屄送到宋靳疏下身,“要不要操?”

鸡巴硬痛多时,猝不及防挨到嫩乎乎的穴口,马眼顿时激动地飙出一缕腺液。

被操到熟烂的骚穴都合不上了,一吃到滑溜溜的龟头,屄口那圈红肿外翻的嫩肉蜂拥而至,不知餍足地嘬吸着龟头,淫荡地将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全部喝下。

宋靳疏什么都听不到了,眼里只有这口发春流水的浪穴。

感受到压在屄口的龟头在突突跳动,江擒摇着头,“不要……不……呃啊啊啊……”

拒绝的话还没完整说完,骚穴再次被粗硬火热的长屌贯穿,之前一直在子宫口叩击的龟头也顺利凿入胞宫。

鸡巴整根埋入湿热的肉道,宋靳疏舒爽地闷哼一声,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被欲火烧到红透的细长眸里迸射出勃然的怒色。

为了确定什么,他挺动鸡巴在甬道徐徐进出,每次龟头都能轻松捅入子宫,可他分明记得自己刚才没有把这里凿开。

思维和意识极度混乱,傅羡之就站在江擒身后,宋靳疏仍旧想不明白江擒的嫩子宫到底是被谁奸开的。

胸口怒火和妒火交织,宋靳疏跟掌舵方向盘一样抓住江擒的大奶,腰杆狂耸,近乎恶狠狠地在男生软嫩销魂的嫩穴里插捣抽送,恨不得把底下的精囊也一并塞入屄里。

可怜江擒好不容易从狼窝逃出来,又进入虎巢,骚逼快被体内的驴屌奸烂了。

艳红的屄肉收缩的频率完全跟不上鸡巴抽插的频率,骚逼堪堪缩紧,鸡巴就强硬地往外抽,骚艳的嫩肉被虬结的青筋勾拽着朝穴口涌去。

难以忍受的酸意从内壁浮起,骚穴哆哆嗦嗦地打开,硕长的鸡巴携裹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狠狠凿入子宫,肏得江擒一口气没喘上来,大脑有片刻的晕眩。

像是昏死过去,男生安静地靠在傅羡之的怀里,两腿无力地挂在傅羡之的臂弯,骚穴微微朝前拱起,肉便器一样承受着鸡巴没有尽头的操弄。

嫩穴从干净的肉粉色被玩到熟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吃过成百上千根鸡巴的熟妇骚逼。

淫水被搅成白浆覆盖在鸡巴表面,随着鸡巴的抽插一层又一层地堆叠在屄口,阴唇、阴毛以及大腿根部都溅到不少白浆,两人交合的下体湿泞不堪。

由于傅羡之正抱着江擒,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宋靳疏在江擒体内冲撞的力度,妒意止不住地从胸腔攀升,除此之外,还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意。

张开嘴,将男生的耳垂含入口中细细舔舐,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后,傅羡之吐出耳垂,往耳窝里吹送了一口热气,故作怜悯地道:“真可怜,你的少爷没有救你,骚逼要被插烂了吧。”

没有得到回应,傅羡之也不生气,低头亲了亲男生赤裸的肩头,胀痛到极点的大屌紧挨着股沟,模仿性交的动作在满是淫水的股沟失速滑动,龟头数次碾上幽闭的后穴,将前列腺液蹭在肛口的褶皱里。

江擒被干到失神了,破败的玩具一般被挤在两人之间,任由他们肆意玩弄。

直到后穴被龟头磨到红肿发麻,前壁微凸的骚点被肉柱表面隆起的经络精准刮磨,江擒才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挺起胸膛,嘴唇大张,发出一声尖利嘶哑的哭喊:“呜呜……不要插那里……呜啊……不要……少爷饶了我……呜呜……好酸……骚逼好酸……要喷水了……”

骚逼还没喷,前面那根软趴趴的鸡巴倒是一甩一甩地喷出稀薄的精水。

极致的酸意在穴心蔓延,江擒受不了地摇头,两手拼命去推宋靳疏的肩膀。

宋靳疏纹丝不动,将自己牢牢嵌入男生的体内,打炮机般机械地挺动下身,甚至在听到男生哭着说要喷了,浑浊的眸底泛起一丝灼热。1医零散79浏821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