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不……”

江擒混乱摇头,全身筋肉抽动,像是傅羡之手里的风筝,在傅羡之扯动丁字裤时身体被迫往后挪。

膝盖擦过真皮沙发在上面留下两条明显的压痕,脚尖堪堪踩到地面柔软的绒毯,最敏感的蒂尖陡然遭受丁字裤剧烈的摩擦。

丁字裤表面无数看不见的细孔不断挤压刺激着阴蒂头的神经末梢,骚阴蒂被磨得肿烂,尤其是嫩蒂最顶端的尖尖,肿胀充血快要破皮,穴口骚嫩的屄肉也被陷入屄缝的绳子磨得酸软不堪。

受不了这样过激的快感,甬道再次失控地绞缩,前壁两根指节处的骚肉互相推挤,鲜明的快感连同阴蒂处电击般的快意在体内激荡。

微曲的两条腿抖个不停,终是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这一举动令丁字裤更紧地碾上阴蒂,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江擒眼球上翻,舌头外吐,长长地浪叫出声:“呃啊啊啊啊……”

身体跟癫痫发作一样失控地抽搐,口水汇成丝线从舌尖滑落,不偏不倚刚好淋在了宋靳疏那根胀到极限的大屌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江擒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两团大奶微垂,一晃一晃荡起阵阵乳浪,湿漉漉的阴户一拱一拱,仿佛正在被空气中一根无形的大屌爆操,红肿外翻的屄肉也配合地收缩蠕动,不时喷出一小泡骚水。

将这淫乱的一幕收入眼底,傅羡之再也压制不住体内乱窜的欲火,一手掐住男生淫水汗液遍布的肥臀,一手扶着粗硬灼烫的阳具对准嫩软的屄洞,腰杆猛地一挺,将狰狞丑陋的处男鸡巴狠狠凿入水穴。

“不……唔……”

江擒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嘴巴就被另一根粗长的大屌占据。

轻软的毛毯盖在头上,宋靳疏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白光,那是水晶灯透过薄毯的孔隙投射到他眼底形成的,他看不到江擒跟条骚母狗一样跪趴在地,刚被他开苞的嫩穴正被另一根尺寸不输于他的大屌凶狠贯穿。

一心只想发泄的他,跟头只知道交配的发情野兽没什么区别,龟头一捅入湿热口腔,宋靳疏就摁住江擒的头,挺动下身继续往里捅。

青筋盘旋的肉柱一寸寸撑开柔嫩的口腔黏膜,擦着上颚强势地往里深入,直至硕大的龟头戳上喉咙深处的软肉,宋靳疏喘了口粗气,龟头抵着里面的扁桃体压了一压。

确定已经插到底了,他才把鸡巴往外抽,差不多抽出三分之一后,他绷紧臀肌,再次将鸡巴捅到底。

这个过程,宋靳疏似乎有听到江擒从鼻腔溢出困兽般痛苦的呜咽,声音隔着毛毯听不真切,但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迫不及待耸动腰肢在男生的嘴里开疆扩土,肆意征伐。

少年全身雪白,几乎看不到体毛,但下体阴毛浓密,又硬又粗,抽插间蜷曲的毛发不断刮蹭江擒的下半张脸,即使江擒皮糙肉厚也不免被蹭得刺痒发红。

呼吸间尽是少年下体散发出的雄性气息,江擒几乎快喘不过气,俊朗端正的脸庞胀成猪肝色,原本流畅的脸颊线条被拉长到变形,两片丰润的唇瓣淫荡地外撅。

男生在这一刻俨然成了飞机杯,承受着鸡巴近乎野蛮的侵犯,只有等鸡巴在他嘴里酣畅淋漓地射出浓精,他才能停止工作。

由于江擒背对着他,整张脸都埋在宋靳疏的两腿之间,傅羡之看不到江擒脸上的表情,但通过宋靳疏挺动的频率,不难想象江擒上面那张嘴肯定被撑到快要裂开,嘴唇内侧的嫩肉外翻,鸡巴套子一样包裹着宋靳疏的肉屌。

就跟他下面这张吃着他鸡巴的嘴一样。

熊熊妒火在琥珀色的眸里升腾,烧红了他的眼,傅羡之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虐,匀白修长的手指箍着男生劲瘦的腰身,将骚软的嫩穴使劲往鸡巴上套,同时,下身奋力一挺,龟头重重凿上花心深处的子宫口。

子宫口曾被另一根大屌毫不留情地爆插过,原先紧致的肉环被凿松了一些,要不是傅羡之及时赶到,江擒的嫩子宫早就被宋靳疏凿透了。

想要把鸡巴全部捅入男生的骚逼,让江擒彻底属于他,傅羡之不顾嫩穴推拒挤压,大开大合地在甬道里抽送穿凿,龟头每一记都用力撞上嫩紧的宫口。

子宫口仿佛有一个铁杵在不停捣撞,几乎都能听到肉环被叩击的“砰砰砰”的沉闷声。

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酸胀感从花心深处涌来,江擒眼尾流出痛苦的泪水,撑在宋靳疏大腿的两手无意识攥紧,手背绷出数道青筋。

疼痛催生出更加炽烈的欲火,宋靳疏死死摁着男生的头颅,失速地挺动下身,速度快到都晃出残影了。

炙热粗硕的大屌急剧地擦过脸颊内侧的黏膜,江擒拉长的脸颊不时印出鸡巴抽插的轨迹,咽不下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滑落,润湿了整条茎柱,抽插间,鸡巴表面的津液又被送入江擒的口腔,唾液很快跟底下的屄水一样泛起细沫。

长时间不能吸到新鲜空气,江擒大脑昏沉得厉害,陷入宋靳疏大腿肉里的手指无力地松开,也无力阻止傅羡之对子宫口持续不懈的穿凿。

身体的主人都放弃抵抗了,狭窄的宫口哪里能挡得住鸡巴凶悍的侵犯,随着龟头又一记强而有力的贯穿,子宫口抽搐着张开,让龟头彻底进入里面的胞宫。

“呼……都插进去了。”

傅羡之舒爽地喟叹一声,润白的面颊晕开樱粉色的红霞,水雾潋滟的眸里浸着溶溶的春意。

他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男生汗湿的肩胛骨,仗着江擒第一次被操开子宫,神智溃散,傅羡之才敢吐露自己真实的心意:“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啊。”

叹息般的低喃消散于空气中,除了傅羡之自己,没有人听到。

被夹在宋靳疏和傅羡之之间,上下两张嘴同时被两根鸡巴堵住,即便第一次承受这样深入的宫交,江擒也发不出一个字,只能从鼻腔里哼出长长的哭泣般的呻吟。

“嗯唔……”

以为骚逼被捅穿了,江擒流下两行绝望的泪水,身体颤动间,前面那根鸡巴一抖一抖地喷出数股白浊,弄脏了身下的地毯,有几滴还溅到了沙发跟地面的缝隙里。

之前怎么撸也撸不出的鸡巴,轻易就被两根鸡巴操射了。

宫口薄嫩的黏膜紧紧嵌入冠状沟里,龟头浸泡在温泉般暖融融的宫腔,前所未有的快感撅住傅羡之的神魂。

为了压下鼠蹊部窜起强烈的射意,傅羡之莹白的脸憋得通红,装有大量处男精液的睾丸都开始抽搐,他扬起手,冲着男生浑圆挺翘的肥臀就是啪啪一顿狠抽。

“让你夹!”

并拢的五指成了戒尺,极有韵律地扇打肥臀,迫使臀瓣荡出性感的臀波,红印在蜜色的臀肉上交叠,本就肥硕的屁股看起来越发丰挺。

抽得江擒呜呜直哭,壁垒分明的腹肌都痉挛了,傅羡之才停下手,白皙的指骨陷入烂桃般红彤彤的臀瓣,等到臀肉溢出指缝,他才难耐地喘了口气,在甬道失控地缩绞下,奋力抽动肉棒,啪啪啪地爆奸嫩穴。

跟宋靳疏差不多大小,但是颜色比他深一些的肉红色大屌纵情地在水嫩嫩的肉道里进出,表面隆起的青筋俨然成了一条条蠕动的蛊虫,淫邪地刮擦着湿滑的内壁,肉瘤状的龟头仿佛一根略短的鸡巴,放肆地侵犯着深处温暖湿润的巢穴。

骚穴刚开苞,就被狼牙棒奸开子宫,甬道里层叠的嫩肉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讨好地吸吮体内凶猛的巨龙,配合着鸡巴进出的频率一张一合地收缩甬道,以此换取温柔的对待。

殊不知,它的献媚行径,只能换来更粗暴的奸淫。

狰狞可怖的驴鞭恶狠狠地抽打着这口浪穴,凹凸不平的茎身悍然碾开甬道里每一寸肉褶,鸡巴每一次撤出,不仅勾出骚红的嫩肉,还会带出不少掺杂着白沫的淫汁。

淫水噗嗤噗嗤飞溅而出,江擒屁股、大腿乃至后腰那道性感的脊沟都湿淋淋一片,身下米色的地毯也被淫水打湿,泅染出一团团深色的水痕。

平坦紧实的腹部鼓出巨茎的形状,江擒哪还有平时精明强悍的样子,硬朗分明的脸庞想要皱成一团,却因为强制深喉而被迫放弃,凿入子宫的大屌几乎快顶到胃,将江擒牢牢钉住,除了撅起屁股挨肏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江擒以为他今晚要被两根鸡巴活活操死,一直怼他子宫的大屌有了射精的迹象,龟头开始突突跳动,操得他合不拢嘴的鸡巴也在同一时间搏动着摁压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