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才埋在宋栖姿身体里的阴茎明明滚烫坚硬如烙铁。
“又见面了,宋。”
……
罗修斯第一次见宋栖姿还是在顾氏集团的酒会上。仅仅聚集了少部分顾家精英和合作伙伴的酒会,觥筹交错间都是用冗长敬辞掩饰的虚与委蛇。
偏偏在这时候听见了悦耳的笑声,很年轻又很娇嫩抓耳的声音,尾音拖得挺长,带了天然的撒娇意味。
回过头时果真见一抹艳丽颜色蹁跹而来,二十出头的青年,酒红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瓷白的肤,漆黑的发,上扬微弯的狐狸眼,当然还有耳坠。
也有人好奇他的身份,不只是罗修斯。
“你说他吗?不知道,每次酒会都能见到他,不知道和顾总是什么关系。”
“任性得很,找他喝酒也不肯赏脸……大概有背景吧。”
罗修斯的余光里,那美艳绝伦的东方美人正端起一盏香槟,浇了角落里半枯的玫瑰花。附身的时候敞开的领口微微落下些许,若隐若现的,看见胸前雪嫩的乳,和扎眼的红珠。
……随后罗修斯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有些闷,半勃的阴茎将胯下顶起骇人的一团,他却没有伸手去碰。脑子里总还是那张漂亮的东方面孔,想顶上那只水润灵巧的软舌,捅到他的喉管,再射进他的身体里。
就在这时感觉隔板传来闷闷的一震。
“呜……老公……”
熟悉的声音惹得罗修斯猛然一凛,屏住呼吸后,隔壁的声音便更加清晰。他先听见了撕开什么包装的声音,紧接着那青年便嗔道:“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进来就是了。”
另一个声音低沉有力:“不行,你身体不好,医生说……”
话音未落,便被对方抬起胳膊搂上脖颈。半褪的西裤正卡在臀瓣之下,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轻轻一捅便媚红生艳。顾膺体型大,小小的隔间显得更拥挤,却仿佛也进得更深入了。
宋栖姿扬起脖颈来媚喘娇吟:“老公好大……哈啊……顶坏姿姿了……”
顾膺听得面红耳赤,大掌捂在他的唇瓣上:“小声些,别被人听见。”
宋栖姿却把他的手指含入口中,模仿着口交的样子含吮舔弄。顾膺连忙把手抽回来,却扯出一条淫色的银丝,自己这年轻娇媚的小妻子则咬着软舌,美目含唇地望向他,耳际的坠子被顶得摇晃不休。
罗修斯把手放在隔板上,感受着这难耐而猛烈的震动。隔壁的交合声近乎疯狂剧烈,不用亲眼看都能想象到该是怎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不多时那美人便扶着隔板哭出了声,从缝隙中能看见一截光洁纤瘦的脚踝,颤颤巍巍的,大概已经被操弄得站不稳了。
“啊……老公别弄那里……呜呜……哈……不行了……啊!”
一声惊叫,那截脚踝便消失在了视线中。听着美人更加抑制不住的哭声,罗修斯猜测,估计是被顾膺抱起来玩弄了。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宋栖姿双腿环着顾膺的腰吃得更深,西裤上沾满了淫水痕迹。顾膺对技巧懂得少,奈何实在得天独厚,就算不是无套,也能把宋栖姿操得香汗淋漓。
罗修斯能够想象那美艳玫瑰沉沦情欲时该是多么震颤人心的美景,只是听着隔壁的骚浪喘声,他那禁欲多年的身体便已经被欲火燃了个彻底。最终还是伸手握紧胯下滚烫的东西,闭着眼构想这只魅惑的狐狸。
他纤瘦漂亮的腰线,丰腴柔软的双臀,掰开双腿顶进去,看他的眼底被情欲填满,沉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妓女、婊子……
“呃……”
浓白的精液从指缝间喷涌出来的时候,罗修斯忍不住闷哼一声。而偏偏这一声被宋栖姿听了去,羞耻和不堪登时将他的耳根染红,禁不住绞紧花穴,埋在顾膺怀里再度攀上高潮。
顾膺也按着他的腰射了出来,白浊精液猛烈地灌进套子里。他其实准备了不止一个,但眼下还是把人匆匆收拾干净,半抱着离开了洗手间。
等罗修斯再次回到酒会,果真看见盛宴角落无人处,那不苟言笑的冷峻顾总和美艳的东方美人激烈拥吻。
……
宋栖姿被关进这个房间已经有三天了。
那个白发的俄罗斯男人似乎是叫罗修斯,不出意外是伊甸园的实际主人。而眼前这个简洁又不失奢华的欧式房间,大概,就是罗修斯本人的卧室。
药物很快在宋栖姿的身上起了作用,两个穴不分昼夜地感觉瘙痒,轻轻一碰就能立刻敏感潮喷。原本小巧圆润的乳肉也在药物的催熟下肥胀了一圈,酸胀感仍然持续着,而手脚被束的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轻蹭床单,以消磨这难以平息的痒。
房间里的灯被关掉了,一片黑暗中,宋栖姿听见有人开门进来,而后床轻轻一震,自己便被人翻过身来,分开大腿。
“嗯……看起来已经可以顺利受孕了。”
什……什么?
口中塞紧的口球一下子被取了出来,宋栖姿大口喘息起来。黑暗之中,罗修斯揽着他柔软的腰肢贴上来,冷冽的雪松香拂在他的颈侧。
“亲爱的宋,你还记得我吗?”
宋栖姿答得干脆:“不记得。”
罗修斯笑了一声:“顾氏的酒会上,我曾向你敬过酒,你还问了我的头发是不是染的……记得么?”
宋栖姿有些不耐烦:“我忘了。”
他哪里会记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唯一能记住的就是那天顾膺在卫生间操他的时候好像被人发现了,后来两个人都喝得半醉,又在酒店的阳台打了一炮,把内裤都弄得湿透。
罗修斯并没有多么气恼似的,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不疾不徐地磨,按着宋栖姿的肩,把又一针药剂推进了他的颈侧。
“这是什么!”
罗修斯轻笑:“让你记得我的东西。”
宋栖姿仰头要开口,然而几乎是顷刻之间,浓烈的情欲登时高涨起来,小腹和股间都被烫意席卷。不同于催情之后的欲望,这感觉像是濒临高潮的前夕,可是总是被一根线吊着,上不来也下不去。
好像五感都被淹没,世界只剩下半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还有他胯下粗硬滚烫的那根。
罗修斯的声音好似咒语:“你想让我进去吗?”
宋栖姿无意识地喃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