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你,栖姿,我喜欢你,跟我吧。”
男人情浓之时的剖白总是算不得数的,宋栖姿嘴上答应着,实际上连他的名字都难以全然记得,只祈祷自己千万不要怀上,要不然为了逃跑可就得不偿失了。
颜亭浑然不觉,在极致的鱼水之欢里泄了第二次精,反反复复将爱他说了一遍又一遍。宋栖姿的红唇被吻得发肿,一边垂着上翘媚眼黏腻地娇喘,一边又在琉璃眼珠底下藏了几分冷意,令人沉沦的情事也抵不过逃脱的欲望,哪怕眼前这个人的??阳??具????他还蛮喜欢的。
桃林内淫事滔天,交合水声激烈不绝,???被??操???得浑身脱力的????美???人???缓缓跪倒在地,掰开红肿????阴?????阜????展示自己被??精?????液????灌满的雌穴,红着眼尾笑得艳丽。
“呜……被??射?????了?????好多……颜公子真厉害……”
话音未落便再度被颜亭后入操弄起来。
……
等宋栖姿来到离恨天地界之时,已是多日之后。
离恨天是不属于任何仙门的地界,镇守着四方结界,防止邪神厉鬼闯入人间。中心便是镇守万恶的佛渡塔,高耸入云,宛若天柱。
边界处有甘渊设下的驿馆茶楼,供前来视察的仙门子弟使用。宋栖姿身披斗篷遮住眉眼,甫一坐进去,便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那魔君百年不曾现世,不过出现半个月不到,居然就这么在昆仑墨掌门的不胜寒剑下灰飞烟灭了。”
“听说魔君的魂魄本是夺舍了昆仑一个守山弟子的身体,因过于虚弱的缘故,一直是失忆的状态。昆仑之人也没有察觉到异常,若不是宋栖姿与那守山弟子私通,以炉鼎之身供养了魔君的魂魄,只怕那魔君根本无法觉醒过来。”
“要我说,那宋栖姿也是够可怜的。谁不知道魔君心性凉薄又狠辣凶恶,这不,刚一觉醒便把他锁在佛渡塔内大肆奸淫,一身精纯修为都散了供作己用。”
“墨掌门也算是为师弟报仇了。”
“只是法不容情,宋栖姿酿下大祸,只怕墨掌门也保不住他。”
过往的旧事被人这样轻描淡写地充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宋栖姿不由得起了自嘲之心。手中的茶与酒都变得索然无味,他没心情再听,便往佛渡塔去。
佛渡塔自大战之后便成了一片狼藉,斑驳窗棂沉漆脱落,塔中佛像金身半陨。宋栖姿看不见这凄凉境地,但还是从空气中的粉尘气息猜测到了塔内光景,一时心下更寒几分。
……陆焚天。
魔君自然是无情无义的,可彼时尚未觉醒的陆焚天却并非如此。陆焚天没有灵脉、双眼皆盲,本是受尽欺凌的身世,却总露出犬齿笑得天真无邪。
宋栖姿没有朋友,他以为陆焚天会是第一个。
昆仑山上还藏着陆焚天给他精心酿造封存的梅花酒,觉醒后的魔君却只会用千金珍馐淋满他的身体,笑看他伏在地上发情求欢的淫态。
同一个人怎么会差这样多。
足尖碰到了软垫,宋栖姿缓缓伏下身来跪在软垫上。他有点不知道要向这残败的佛祈祷什么,毕竟这尊佛也曾目睹他的丑态,慈悲和凉薄不过一纸相隔。他想这尊佛也不愿意多听了。
“……师兄是好人。”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栖姿才在心底默念了几个字,“不要让他亲手杀我。”
窗过寒风,凉意砭骨。宋栖姿双手合十祈祷,没有注意到地板的裂缝上缓慢爬行的黑影,在逐渐逼近软垫,逼近他的身体。
“呜……啊……!”
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口鼻。滑凉而软的东西撬开他的唇瓣捅进口腔,下身的衣摆也被撩开,有什么顺着亵裤滑进下体。
这突如其来的东西泛着一股逼人的鬼煞之气,极高大而极强劲,须臾间已把他按到了佛像脚下,将那纯白的亵裤一下子扯到膝弯间。
“唔……哈……不要……”
口中被塞得很满,窒息和呕吐感很快逼得宋栖姿眼角盈泪。而被黑影恶鬼强行分开的大腿也被死死缠紧,腿肉泛起红痕,从缝隙间艰难地溢出来。他被调转过身来,????阴?????阜????对着那尊佛像,而后黑影便肆无忌惮地伸进他的雌穴,开始了高速而略显粗暴地抠弄。
媚肉被搅弄得外翻,子宫口被顶弄得微肿。花蒂被碾磨了太多次,宋栖姿整个人都被禁锢在这恶鬼的怀里,任由他抠弄自己的雌穴、奸淫自己的口腔。
????淫??水??四溅,喷到佛像的金身上,沾湿了慈悲天下的细长眉眼。宋栖姿想要求饶却无法发声,感觉到有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自己的?????穴?????口???,打算在神佛面前操他。
这恶鬼……什么来头!
“哈……别……不要……”
身体却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地被恶鬼抬起臀肉,掰开?????穴?????口???,掐着臀瓣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操弄。
……空旷的塔内即刻回荡起激烈的拍打声。
??美?????人????当众????被???干????到喷奶?????淫?????水????乱流,沦为艳娼塞玉势见徒弟被掰臀灌尿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个世界我一定好好打磨剧情……
其实我是有主线剧情的,虽然不明显吧(对手指)
“沈大人,您的意思是,那魔君或许还未全然身陨?”
沈重华一袭蟹壳青衣,细长如柳的眉眼浅浅垂落,唇边一丝笑意似有若无:“啊,谁知道呢。”
“沈大人谦虚了。如今仙门谁人不知,沈大人乃蓬莱及甘渊两脉的中枢人物,实打实的百家豪杰第一人,您既说了这话,必然有您的道理。”
沈重华缓缓搅弄着手里的茶匙,看着那一盏碧螺春沉浮翻卷,而后又归于平静。再度抬眼时仍是笑不入眼的神色:“第一人不敢当。若非墨掌门这些年避世不出,在下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顿了顿,又轻飘飘开口:“只不过是觉得陆焚天之死蹊跷得很……大抵是作为医者的敏觉罢。”
说他只是仙医还是太过谦逊了。沈家乃蓬莱大族,沈重华的姐姐又是如今甘渊头一位女掌门。甘渊手握离恨天镇守大权,他说陆焚天未陨,必然也是从其姐那里得到了些消息。
“不管怎么说,今日随沈大人往佛渡塔再探,真真假假,探过方知。”
一行人七门八派到处都有,多少报了些能从塔内得到宝贝的心思。谁知道陆焚天在这儿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秘籍功法?有墨珐诃那等人中剑神在,便是魔君未死,也撼不动不胜寒剑的天威。
岂料塔中空空,除了蛛网残尘外一无所有,野草都长了半人高。几人在沈重华面前不好露出憾愤神色,只憋着火气往中心的佛坛走,却不料在虚掩的木门前,看见了几件散落的素白衣裳。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