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气上扬的狐狸眼失了遮挡,眼底含着雾气,微微透出红色,欲拒还迎的勾人。

那男一顿时怔住。好在导演及时喊了卡,宋栖姿又重新戴上眼镜,笑了笑就离开了。他要到隔壁的空教室休息,结果刚刚才坐到课桌上,就被人从身后搂住了腰。

“姿姿。”

“阿……阿膺?”宋栖姿大惊,“你怎么来了?”

此刻顾膺俯下身吻上他的唇瓣,宋栖姿有些慌乱地推开他:“别……被人看见了……”

“你和那个男孩演的是情侣吗?”

宋栖姿要被气笑了:“是情敌好不好。”

情敌什么情敌。那男孩看他家姿姿的眼神都能拉丝儿了。顾膺知道姿姿的魅力,更知道穿着校服的姿姿美得叫人移不开眼。谁不觊觎他?想到别人也觊觎他顾膺胸口就发疼。

柔软纤细的身体被蓝白的校服包裹着,那么干净整洁的衣服,那么温冷的眼镜,仍然藏不住宋栖姿漂亮媚气的绝色,反倒多了几分罪恶与禁忌。

顾膺说,只一次。

失算的是这次没有带套子。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深蓝的运动裤被推到膝弯,课桌嘎吱嘎吱响的厉害,单纯温冷的少年被英俊多金的总裁按在课桌上操到最深处,眼睛松落着歪在鼻梁上,鼻尖和眼尾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我想早认识你一些……做你的哥哥,学长,老师……”顾膺罕见地在做爱的时候说这么多,“早点和你在一起。”

宋栖姿被顶得腰背酸软,咬着手指喘得厉害。他弯起膝盖轻踢了顾膺一把,穴肉却绞得更紧,????淫?????水???却喷得更多。

他也想。想早恋,想接吻,想在宿舍里和阿膺做爱。

……而当那男一路过这被锁紧的空教室时,只看见了衣衫不整地跑出的宋栖姿。媚眼红唇,满面潮红,露出的一截脚踝亮晶晶地裹着水痕,像是被谁含在口中细细舔弄过一番。

自此他便再也没办法好好地与男二对戏了。

【彩蛋合集】炉鼎世界纯爱过往

昨夜寒风骤降一场大雪。陆焚天画一只符招风吹去阶上雪泥,掸开衣摆坐了上去。小径边的衰草被冻霜压折了茎,他没费什么力气便轻轻捻在指尖,三两下,系作一支干草梅花。

“你在做什么?”

陆焚天并未回头,手中草梅花一转,由花苞绽至花蕊重重。身后人看得略怔,恍神间,那阶上坐着的高大男子已然站起,凌乱黑发下露出个甚是天真的笑意。

宋栖姿看着他。过长的刘海遮住眉眼,仅仅露出苍白而精致的下颌。这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向他行礼,只说:“你要下山么?”

宋栖姿说是。

“那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些菜种子回来吧。”陆焚天从钱袋掏出几枚被磨得极其光亮的铜板递到他手中,“这个,也送给你。”

甚是精美的草梅花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在宋栖姿指尖。宋栖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发觉这人是个瞎的。

……

一朵草梅花,还有十文铜钱,换了几包菜籽和花种子。宋栖姿在这之后才知道了这个了无灵脉的守山弟子的名字,也知道了他在山门外的荒地上辟的几块菜地。

第一次去看那块掩在千年须弥座华表旁的菜地时,陆焚天没看好的栅栏被撞了个豁口,蹴鞠大的母鸡扑腾着翅膀出来,掉进宋栖姿怀里。

宋栖姿嘴角抽搐道:“你把山门当自家院子了?”

“天为华盖地为辇么。”陆焚天笑了几声,“这山门都弃了多久了,又没人看着,给我种点菜养几只鸡正合适。”

“你弄这些做什么呢?”

陆焚天拍了拍腰间那只洗褪了色的钱袋,“攒点钱,下山买个宅子,往后也算有着落了。”

往后。

修士辟谷,习长生法,百年不过弹指间。宋栖姿没想过往后,亦或者百年亦如朝夕。他也从来没想过着落的事再者,除了在昆仑修炼,他能去哪儿呢?

“你的眼睛生来看不见?”

“嗯。蓬莱的道士说是前世的孽,今生便被夺去双眼,剖离灵脉……不过我不信这个。你信吗?”陆焚天捏了捏鼻梁,“我只顾今朝有酒今朝醉呢。”

宋栖姿站了很久。那天他接了陆焚天手里的菜锄,帮他松了土,施了种子。陆焚天说下次杀只鸡来谢他,下次宋栖姿只等到了一壶酒,还有空了的鸡舍。那酒是甘渊的金玉澧,那几只鸡绝对换不来的。

宋栖姿看了眼他瘪下去的钱袋,又看看被塞到自己手里的酒坛,什么也没说。

最后一次来的时候他给了陆焚天一只玉牌。

“这是上山的过牌,你可以到西边那座叫做自凌寒的山头来找我。”宋栖姿说,“我教你剑法,等你学会了,便送你下山。”

那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清楚这个陆焚天是被师兄镇在山下的极煞之身,明明知道他的命数极短且极凶险,他还是和这个人成了朋友。院外的坛主碑石被推倒改了鸡舍和花圃,他教陆焚天剑法,陆焚天教他怎么煲出全天下最鲜美的鸡汤。

陆焚天说,即便我下了山也会永远记着你的。你也记得来看我啊。

宋栖姿笑了笑说好。

……

……好。

佛渡塔内血浪滔天。觉醒的邪魔尊主敛下猩红的眼,扼住宋栖姿苍白的下巴。

焚天的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我记得你。”他说,“你是本尊的炉鼎。”

【彩蛋合集】师兄弟荒淫修行/与同床共枕勾引

“听说了吗?定文公家的二公子前去滇南剿匪,岂料遇上山洪倾泻,就这么被大水淹死在山沟里了。”

“可不是嘛!要说,这也算是罪有应得。谁不知道那二公子叶荆河暴戾毒辣,在府中苛待下人,在朝中仗着定文公的威望作威作福。剿匪本就是他好大喜功自不量力,如今落得这番下场,又怨得了谁!”

“嘘,可小声点吧。虽说叶荆河死了,可他爹和他那个世子哥哥都不是省油的灯。这话若是传到定文公府,可有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