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林烬嗤笑,“那么二公子手中的剑,还是先把自己的脖子抹了比较好。”
大妖的意念推着屠筝的脊背将他逼进屋中,目光从青年耸立的下身上轻佻略过:“你跟他这么些年,难道就没做过?”
“他……他是我的师尊!”
“那又怎么。”林烬的手揉捏着宋栖姿丰腴雪白的臀瓣,“近水楼台,多少人妄图把这仙门第一美人炼成娈宠媚炉而不得,你身为与他朝夕相处的徒弟,怎么可能不动歪心思。”
眼见着气性大的青年就要发火,林烬恹恹一笑,携衣起身道:“好,算你是正人君子。我是小人,我干得很爽,先走一步了。”
他才不怕屠筝乱说。说出去坏的是昆仑的名声,反正度朔的名声也坏无可坏了,他没什么可怕的。只是没能真正干进这大美人儿销魂蚀骨的雌穴,倒是得想想别的法子。
林烬一走,便只剩下屠筝与宋栖姿二人。宋栖姿还昏迷着,衣衫不整地半躺在榻上,胸前的衣襟深深露出半藏的乳,挺立的乳头将衣料撑出明显的弧度。艳红耳坠藏在发间,倒影里映出屠筝眼底的层层欲海。
屠筝想为他更衣,然而刚刚扯着衣角往下,便被那圆润浮粉的肩头弄得心猿意马。他的印象里只知师尊肤如美瓷,却不知……还有这等娇嫩的颜色。
掌心落在腰后,不自觉地揉弄起来。
师尊的腰好细……身上也香得要命……他明明瞧着这样瘦,怎么……怎么偏偏屁股这么软……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从前怎么没发现?
不对,从前没发现吗?
想起少年时初次为情欲所困,他和哥哥躺在狭窄的床上互相帮助。他看见哥哥眉心的沟壑,问哥哥在想什么,屠箫让他闭嘴。
但攀升到顶峰的时候,屠筝眼前浮现的,确实是师尊的脸。师尊被那恶狼操腿的时候喊了哥哥的名字,他们早就做过了吗?哥哥当时是不是也想的师尊,在臆想的师尊洪水泛滥的体内射出来?
屠箫控制不住地想象到自己和哥哥一起顶进师尊的身体,玩师尊的奶子。师尊心性那么纯良,肯定不知道他稚嫩的徒儿们昔日都靠意淫他遗精吧?肯定也不知道他们曾因夏日里师尊衣摆下无意露出的臀线,而硬了一整节课业吧?
屠筝不知不觉便将宋栖姿的下身翻转过来,指尖探进了水淋淋的臀缝。
“呼……师尊流了好多水……”
“师尊怎么也像女人一样长了个穴?是为了陆焚天那废物才长的吗?师尊曾经那样关照他,原不是好心,是想跟他上床啊。”
“婊子”这两个字几乎是无意识地便从屠筝口中泻出,仿佛是打开了某个闸门,兽欲的洪浪冲垮了仁义道德的堤坝,占有欲与凌虐欲顷刻间排山倒海。
“婊子。骚货。母狗。”压身上来,将狰狞勃发的阳具暴露而出,“陆焚天那个废物都能上,林烬那蛮夷之地的野狼也能上,屁股都被人干得这么肥。师尊,你不该做昆仑的坛主,你活该被离恨天魔窟掳走,被那些妖魔干大肚子,产下一堆陆焚天那样的怪胎。”
宋栖姿昏睡着,只有娇嫩艳红的唇瓣微微翕张,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粉舌。勾人的异香从他的口中绵延而出,像是无声的邀约,勾引着入侵者长驱直入。
屠筝鬼使神差地就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将那红唇微微顶开,而后挺进最深处。
“呃……”
湿润温热的口腔绵密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柔嫩的软舌抵着龟头,丰盈的津液层层浸泡着,宛若一处吸人精血的妖窟。屠筝被含的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按着宋栖姿纤细的脖颈顶进口腔深处,加快频率操弄起来。
“呼……师尊的小嘴真会吸啊,又湿又烫……呃……骚货……”
无意识的眼盲美人被林烬的术法所蔽,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恢复神智。只能徒然地张开红唇吞下徒弟粗硬的阳具,用青涩娇嫩的喉管绞紧龟头,被顶得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呜……哈啊……”
屠筝兴奋到了极点,对于宋栖姿的欲望仿佛在这一瞬间爆发。他看着师尊那张清艳绝色的脸此刻被淫欲填满,像是最下等的妓一样含着他的鸡巴,被操干得津液眼泪乱流,累积的凌虐欲不断地充盈身下爆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奸入喉咙最深处,将美人的嘴角都撑得泛白。
房间中弥漫着令人耳红的水声,青年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剑尊精致小巧的下巴,没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津液。美人颈后的软肉被掐的糜红,腰肢塌下来伏在青年胯间,娇声呻吟着被阳具无数次操干口腔。
方才被狼尾操弄得微肿的阴阜不自觉地敞开一条缝,即使神智不清,也在无意识地摇晃臀肉用骚穴磨弄床单,在榻上湿淋淋地蜿蜒出淫色水痕。
“呵……师尊身上的淫纹都动起来了,就这么想被干吗?”屠筝攥紧宋栖姿的长发,看着那晃眼的红坠被顶得颤晃不休,“好,那就满足你,都射给你……呼……”
浓郁腥膻的精浆喷涌而出,浓稠地灌进美人的喉管中。屠筝缓缓地把自己的东西退出来,阳具上裹满了津液和阳精,淅淅沥沥地滴在宋栖姿潮红的脸颊上,又沿着下颌汩汩滑落。
屠筝将美人的唇瓣微微打开些,瞧见了自己满满当当射进去的精水,没有吞咽完的湿淋淋地留在唇齿间。不可侵犯的剑尊,此刻却被人爆奸喉管,像用贱奴一样奸淫了口中。
屠筝俯下身来,难耐地吻上宋栖姿的脖颈,像只发情的大犬,从柔嫩的颈肉舔舐到淫色的乳头。
要在师尊身上留满他的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师尊是他的人。
……
等宋栖姿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重新关入了天谯龙潭。
身上有些酸痛,他看不见四周,但却通过身下的浮雕得知自己所处深牢。支着身体半坐起来,才发觉口中有些疼痛,身上也隐隐约约散发出男人阳精的腥膻气味。
……林烬那恶棍!
宋栖姿自然想不到是那纯挚良善的屠筝所做,只在心里默默骂着林烬,祈祷千万别被他人瞧出自己与度朔少掌门的丑事。
偏偏就在此时,听见了水浪翻搅的动静。
宋栖姿心头一颤,嗫嚅道;“葬岳……?”
在他看不见的潭中深处,一条漆黑庞大的蛟龙正在现形。像是很熟练一般,威严华贵而恐怖阴森的黑蛟顶开摇摇欲坠的龙柱,长尾一落便盘踞了半个深牢,从深潭之内缓缓爬向宋栖姿。
“哈啊……葬岳……别……”
黑蛟闪烁着暗金的瞳孔,卷起长尾绕紧美人企图逃离的纤细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黑尾从美人的大腿根缠绕至纤瘦的腰肢,将其紧紧箍在怀中,猩红的信子舔弄起美人艳红的乳头。
宋栖姿感觉到了,在这黑蛟腹下的那两根东西都硬邦邦地挺立起来。狼妖的阳具已足够狰狞,这蛟龙的玩意儿显然更加骇人。他想起不日前被这两根烙铁同时操干双穴的情形,脊背忍不住微微颤抖。
“呜……你怎么……又……哈啊……发情了……”
黑蛟像是听不见一般,只是用两根阳具蹭着他的穴口,缠紧的尾上带着薄薄的鳞片,将美人娇嫩的肌肤划出浅淡红痕。
不对劲。他的美人,他的宝物,身上有其他雄性的气味。
作为天谯龙潭的主人,葬岳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清艳绝丽的大美人是昆仑那些蝼蚁送来的新娘,虽然用了个破笼子关着,但他想是因为他的新娘太脆弱了,这样做是保护他。
但是他们怎么能让他的新娘和别的雄性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