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宋栖姿头发又长了回来,但是穿束胸的习惯已经改不掉了。他知道原业问这话没有别的意思,但就这样解释原因之时,内心还是会被一层酸楚浸泡起来。
美人按住原业的手腕,“上衣……可以不脱吗?”
不想被他看见那布满指痕的双乳,还有已经被人含吮得红肿硕大的乳头。
原业的手一顿,“当然。”
……宋栖姿不知道,原业对他的家庭,还有他的过去了如指掌。他当然也不知道,自己这无声掉下的一滴泪,在回忆的痛楚中难耐啜泣却又乖顺地张开双腿任人顶弄的模样,让眼前这个男人近乎失控般下身胀硬。
他温柔的、不被爱的、孤独又美丽的妻子。
原业顶上那熟软湿透的雌穴,怀着爱怜与欺凌交织的复杂欲望,一寸寸撞了进去。
“啊……哈……”
宋栖姿攥紧身下床单,搂着原业的肩颈叫出了声。被调教到熟透的身体很容易地接纳了来自alpha的侵犯,可是对面这个男人太过强大,铺天盖地的烈酒信息素笼罩着他,刺激得淫荡的小逼都因为恐惧而痉挛起来。
“好大……好烫……不行了……要、要去了……嗯啊……”
不过刚刚被进入,宋栖姿便在过于强烈的信息素侵略下缴械投降,收缩着穴里嫩肉激烈潮喷。原业的小腹登时被美人喷出的淫水浇湿,宋栖姿眼尾透红落泪,抖着唇瓣断断续续道歉:“对、对不起……我……哈啊……”
原业轻笑,缓慢地抽送起来。只有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煎熬,想要把身下人弄坏的情绪压在临界线上,只差一个火星就要爆发。
正在敏感高潮的omega浑然不觉。蕾丝内裤被扒到膝弯,深深勒着腿肉,盖过手背的袖口蹭着被角,磨得娇嫩指节愈发通红。原业顶到了那处生殖腔口,宋栖姿扯着他的袖口叫出了声,挽上半截的针织衫下是一截薄粉白嫩腰肢,被原业合掌握住,湿哒哒地渗出薄汗来。
“哈……好胀……塞满了……”宋栖姿微微侧头,光洁的后颈就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原业的齿尖抵着那处腺体磨蹭,宋栖姿感受到了他的焦躁,易感期的alpha都是这样的。
于是他艰难地挺起脖颈,凑到原业唇边,含着泣音温声邀请:“只是临时标记的话……可以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美貌的omega伏下腰去,将丰满肥硕的双臀翘起,送出娇嫩艳红的肉缝。他乖巧地半伏在大床上,柔顺的黑发从腰际滑落,纤细窄腰主动摇晃起来,“噗滋噗滋”地用发情的小逼含吞起那根狰狞勃起柱身。
原业的胳膊上绷着青筋,正忍得艰辛,却又见那满面潮红的omega回过眼眸,压着娇喘流着眼泪问:“怎么……是、是不舒服吗……哈啊……对不起……要不然,我给你舔……呃啊……!”
绵绵尾音未落,手腕便被大力压在了枕边,大床猛地摇晃震动,宋栖姿整个人几乎都要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原业从后方进入他,眼底的暗红是无法遮掩的欲望,庞大的阴茎重重撞入omega的雌穴,强硬地顶弄起生殖腔,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片淫靡汁水。
宋栖姿仰着脖颈,声音断续不成句,只知道塌下腰窝,在原业的禁锢下被动地接受过于激烈的操弄。他不知道自己是触发了少将哪个开关,方才的温柔已经荡然无存,汹涌猛烈的快感一瞬间堆积上来,将软熟的小逼催弄得愈发浪荡求欢。
他像是一只交配期准备好受孕的雌兔,柔软多情地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咬着唇瓣接受男人的猛烈欲望。丰满臀瓣在多次撞击之下愈发透红,小逼里因为高潮而不停喷水,没过多久宋栖姿便难以承受般抽搐起腿根,攥着被角崩溃求饶。
“太……太激烈了……我不行了……原先生、嗯啊……小逼要坏掉了……”
原业未停,俯身咬住他的后颈,一边加速夯弄,一边按着omega的细腰,将信息素释放出来。
“啊……哈啊……”
宋栖姿的嘴角失控般流下唾液,挺着沉甸甸的双乳失声娇喘。alpha浓郁凶猛的信息素蔓延笼罩,刺激得他的身体愈发情潮汹涌,几乎要变成一个只会在男人胯下喷水求操的生育工具,迫切又失控地想要被标记中出。
“老公……老公……”彻底陷入发情的omega扭过头来,情动般亲着原业的唇索吻,“老公好厉害……骚逼被干透了……哈、再、再进来一些……射给我……老公……”
原业得承认,omega口口声声的“老公”叫得那么娴熟,不知道已经对多少男人说过了。但他怎么会怪他呢?粗大青紫的鸡巴重重操进他易于生育的小逼肉花,看着对方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后颈腺体,原始的欲望裹挟着alpha,让他急切地想要射精成结。
膨胀的鸡巴撑满柔软嫩逼,宋栖姿缠着声音叫老公,明明知道不能被成结内射,但还是无法抗拒般打开生殖腔,收缩着穴肉谄媚榨精。
“姿姿……”原业低声沉吟,低头之时却被宋栖姿吻住,美人搂着他的脖颈,湿润红艳的唇内卷着粉舌,夹紧他的鸡巴,让他难以撤出。
“老公……不要走……”宋栖姿哭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那时的宋栖姿到底喊的是谁,原业已经无心去想。他只知道自己埋在omega体内的性器在此刻成结,汹涌灼热地射出浓郁精液,尽数灌进了与自己只有几面之缘的未婚妻的生殖腔内。
黏糊滚烫的浓白精水被未软的阴茎堵住,只在omega的生殖腔内翻涌。宋栖姿轻抚着被汹涌精液射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深深夹紧原业的柱身,痉挛着穴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等到原业撤出时,大半精液已经灌进omega的生殖腔生根发芽,只有少量黏腻的白浆糊着湿润穴口,滴滴滑落到酒店的床单上。
看着宋栖姿被自己折腾得瘫软昏厥的模样,原业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做得太过火了。
……
二人在酒店住了一夜,第二日清早原业醒来时,便看见了坐在床边给自己整理衣物的宋栖姿。高领针织衫遮住脖颈上的咬痕,却遮不住他耳颈的红晕,在与alpha对视时,美人飞快地垂下目光去。
“衣服我都给您整理好了。”宋栖姿忍着羞意道,“那个……我还要上课,先回去了。”
原业握住他的手腕,“我送你。”
“不用了!”宋栖姿即刻反驳,而后又垂眸解释,“我是说……不麻烦您……”
“至少送到酒店楼下吧。”原业坐起来,想要搂过他的腰来亲吻,却被美人轻轻躲开了。他的眸光黯淡了一些,没有说什么,只是穿好衣服,与宋栖姿一起下楼。
电梯里只有他们二人,原业很难不注意到宋栖姿刻意与自己保持的距离。沉吟片刻,还是开口:“姿姿,我以为你答应了。”
宋栖姿呼吸一紧,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以为你不拒绝我标记你,就是同意我们的婚事。现在看来,似乎是我自作多情了。”
原业侧头望着他,“所以,你是怎么想的呢?不拒绝怀上我的孩子,却不愿意和我结婚吗?”
“我……”
电梯在这时候停下了。门刚刚打开,便见一个服务生模样的青年跌了进来。他身上脏乱不堪,似是被人泼了一桶污水,遮住眉眼的头发都湿淋淋的。
后方则是怒气冲天的酒店管事:“司逸宁,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滚!不长眼的东西,不够晦气的……”
司逸宁?
宋栖姿讶然地望着这个青年,对方摔了一跤,而后又湿淋淋地爬出了电梯。他连忙跟了过去,只见那酒店管事又甩了一巴掌,口中畜生疯子之类骂的难听无比。
“别打了!”宋栖姿劝阻不能,连忙向身后的原业求助,“原先生,他是我的同学。”
……原业的出面显然震慑到了那个管事。对方悻悻而去,不忘往地上啐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