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修斯还不知道宋栖姿怀孕,在床上又素来暴力,弄得宋栖姿每每都觉得要被他操进子宫流产了。可淫荡的身体又因为这种暴力的性爱而兴奋万分,双腿夹着罗修斯的腰,一次又一次在粗暴的顶弄下高潮。

……可这场性爱并没有持续太久。一阵通讯器作响打断了二人交接的吻,罗修斯眉眼冰冷地接通,当下脸就黑了一半。

“又是顾家?让他们滚。”

但这次并没有如他所愿。宋栖姿眼睁睁地看着罗修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也涌上不好的预感。

“老公……”

罗修斯挂断,低头吻一吻他的额心:“抱歉宝宝,我大概还得出去一趟。可能……你也要去。”

宋栖姿已经猜到是什么事情了,但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扯着罗修斯的衣角:“不去不行吗?”

“可能不行呢。”罗修斯安抚,“没事,去见见吧。这样他们才知道,你真正爱的是谁。”

话虽这么说,当宋栖姿看到顾桓的那一刻,他还是想转身就走。

“逃什么?”顾桓没有给他机会,大步上前握住他的手腕,“自己敢把消息透露出来,不就是等着顾家人上门要你么?”

“你、你怎么知道!”

“难不成这世上只有我哥神机妙算,其他人都是傻子?”顾桓说起他哥的时候,咬字尤其之狠,“现在我来了,你怎么反而要逃?”

宋栖姿还是保留了几分理智的,他记得罗修斯说的是“又是顾家”,说明来的绝不只是顾桓一人。只要有其他的顾家人,就还有希望逃脱

顾桓搂紧他的腰,把他箍在自己怀里,良久,方才缓缓说:“……我听那个变态说,你已经把顾家的事全都忘了。”

其实他是不信的。他知道伊甸园洗脑有多厉害,但是他也知道他哥看上的绝不会是一个只有美貌的花瓶。

而且现在……

顾桓的呼吸都有些紧了:“所以,你是不是……还记得。”

宋栖姿抬起头,他的腰被顾桓搂得有些痛,想挣扎也挣扎不开,语气染上薄薄的不耐:“当然记得。阿膺是我最爱的人,我只爱他,我要回家。这么说你能听懂”

话音未落便被顾桓压身堵住了唇。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为什么?为什么到了现在,他眼里心里还是只有他哥一个?明明已经跟那么多人上过床、现在还成了罗修斯的什么妻子,他有什么颜面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说他爱顾膺?

都是利用吧。那边赵知罄放不下他,频繁地给顾家的老顽固找麻烦,到头来反而能保全顾膺的资产;在罗修斯身边,顾家人便不敢轻视他。那自己呢?自己帮了他什么?为什么不拒绝?

“唔……顾桓……放……放开我……”

年轻的狼崽叼住猎物便不肯松口,天翻地覆间便已经把他按在了华贵的地毯上。那双几乎与顾膺如出一辙的眼睛里满是占有欲,他迫切地、急不可耐地想要一个答案,而宋栖姿觉得不管这个答案合不合他的心意,自己大约都在劫难逃了。

“跟我走。我和我哥没有什么区别,你如果想,就把我当成我哥的替代品。”

宋栖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

“对,我疯了。我只要你,别的我不管。”

宋栖姿缓了很久,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不可能的。谁都可以,你不行。”

他和顾膺长得太像了。每每看到这张过于相似的容颜,宋栖姿都会心痛。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说不准哪一天就离开,所以他做事无所顾忌……但顾膺是唯一放不下的存在,会提醒他,自己已经动了真心。

顾桓低着头,好像是笑了。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嫂嫂。”放在宋栖姿颈上的手寒冷刺骨,“其实,我和我哥最像的,不是这张脸。”

是骨子里的占有欲与野心。

……

“宋栖姿怎么还不来?”

桌前的顾桓端着茶杯,笑得很慵懒:“可能是身体不便,来不了吧。”

“切……谁知道他肚子里的是不是顾家的种?”

“三个月呢,不是顾膺的孩子是谁的?”

“管他呢……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这孩子的存在,好稳固局面。”

那老头说这话时瞟了顾桓一眼,本以为会在他脸上看到什么异样,结果只看见那意味不明的笑。

……哪里知道就在桌下,他们曾经的顾家夫人正高高撅着雪白丰臀,小穴颤抖绞紧着吞吐顾桓的阴茎。虽然由于空间限制导致动作幅度难以舒展开来,但光是心理上带来的刺激感,就足以让宋栖姿的子宫口兴奋地不停喷水。

顾桓进的很深,掰开他的臀缝,顶开紧得不像话的媚肉,缓慢而又用力地磨着骚心。他看见宋栖姿趴在地毯上,柔软的乳肉被华丽的皮毛挤压着,动作间可见那地毯已经被奶水濡湿了。

几个顾家长者互相闲侃着,顾桓见无人注意,便伸手用力捏揉一把那吃得卖力的肥臀,又向前略用了些力,狠狠地碾过宋栖姿的敏感处。果不其然见那高高翘起的粉嫩花茎一阵抽搐,喷出一股清亮精液来,显然是又攀上高潮。

“看见了?就算你回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境……原本你可以得救的,可惜你拒绝了,而现在……没人会再来救你。”

“怎么?每次听见我哥的名字你都绞得这么紧……呼,嫂嫂,你的骚子宫可真嫩……不停地在吸我呢。”

宋栖姿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桌下很黑,但他仍能看见其他顾家长者的腿。倘若有人稍稍向前伸一伸,说不定就会踩上他颤抖喷奶的乳头。而如果有人掉了什么东西到桌下来捡,就能看见他媚红的眼睛和不知羞耻的白嫩淫躯,怀着孕还接受小叔子的奸淫。

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湿哒哒地沾满掌心。脊背被闷出了一层薄汗,子宫里脆弱的胎囊好像也被顶弄着,撑挤着他窄浅的穴道,压得花蒂肿胀、颤抖、痉挛。又想到阴蒂夹的另一端连接着赵知罄那边,他也会看见吗?看出他不分昼夜的淫荡交合,然后靠着想象他骚浪的叫床声射出来?

这些心思顾桓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这销魂窟绞得遍体发麻。宋栖姿本就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名器,现在更是成了行走的榨精飞机杯,收缩有度地吞吐吸舔,叫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

这要是被罗修斯送上拍卖场,只怕整个伊甸园又要迎来新一度的辉煌。

……妈的,真想掀了这桌子,把这美艳的小寡妇操成眼里心里只有他的淫娃。

缓慢压抑的性事反而使宋栖姿的高潮来得更加缠绵激烈,指尖抠进华美毛毯里,阴阜被皮毛磨成靡丽红色。他感觉自己就是被顾桓捏在手心的熟果,除了熟烂地喷出汁水已经什么都不会了。

小腹堆积着快感,又是一轮高峰处,顾桓掐着他软嫩的腰肉射了精。

宋栖姿满眼是泪,咬紧指节方不至于淫叫出声,然而还没等高潮褪去,又一股热流满满当当地喷射进骚穴,灌进娇嫩酥软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