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旁人,保不齐要从这话里听出奚落嘲讽之意。而晏无阙坦然板正,听得此言也只是闷声道:“他太小了,我怕伤了他。”

小??美??人???,身条倒是修长高挑胜过同龄人,可是身上哪里都嫩。每夜同床,底下的穴也见过许多次了,可每次晏无阙想到要把自己的大东西塞入那紧致小窟时,对方会疼痛如何的模样,就迟迟不忍如此。

“还是侯爷君子。若换做是我……”

一抬头就是晏无阙倏忽冷下的眼,同僚悻悻不敢说了。安静了半天,忽地又道:“不过侯爷你可别真让人捷足先登了呀……”

酒倒是继续喝着。晏无阙有些醉了,他酒量不佳,一饮便容易失神。担心失态便告了辞,路上经过阿瓷的房间,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到了他的窗前。

房间内的??美??人???正在更衣。外袍一卸,露出深红的里衣,红色沉得肌肤愈发雪白漂亮,腰间松垮垮系条带子,动作间可见一截柔嫩纤瘦腰肢。偷窥别人换衣服当然不是君子所为,但是晏无阙模模糊糊地觉得阿瓷本就是自己的人,自己看自己的小妻子换衣服,不应该算偷窥。

底下也看了。褪去鞋袜后的纤薄脚踝,隐隐约约窥见的一截莹润小腿,勾得人心里发痒。脱到这时候却不脱了,就这样穿着长裤倚窗站着,让外头翘首以盼的狗什么也看不见。

……事实证明真君子也怕酒醉,晏无阙腹中那股热劲儿一直上窜到前额,他就想进去问问,怎么不脱了,瓷瓷你热不热。

现在好像是深冬?算了不重要。瓷瓷肯定会热的,他得想办法把那多余的东西脱下来。

于是就这样闯了进去,蛮横地把人一搂,翻身压在榻上。瓷瓷仿佛嗔骂了一句什么,又娇又甜,听得晏无阙底下都勃起,扯腰带的动作也更迅速了些。

“可别让人捷足先登了……”

若不是酒意太烈,晏无阙想不起这句话来。而此刻他的耳边一直在回荡着这几个字,一种莫名的急躁充斥着胸腔,让他不由自主地便将身下的??美??人???完全禁锢住。

“对不起,瓷瓷……我、我果然还是忍不住……”他咬了咬唇,“哥哥可以和你做吗?”

阿瓷乖顺异常,温和地搂住了他的肩颈,一声不吭地点了点头。

晏无阙进去了。被???开????苞????的??美??人???咬住了身下的床单落泪,却没有晏无阙预想得那样疼痛,只是用泛红的指尖攥着软枕细弱地呻吟。这一点喘息却让他下面愈发坚挺,更不必提?????鸡??巴???被媚红湿润的穴肉绞紧讨好,刚冲撞了两次,晏无阙就爽得收不住狼尾巴了。

好湿……好紧……怎么会有这么会吸的穴……

床褥陷下深深一块,随着晏无阙的动作摇晃颤抖。??美??人???的臀瓣被全然掰开,狭窄的?????穴????口???滴着水,徒然接受硕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奸淫。晏无阙握着他的脚踝把??美??人???的双腿架到肩头,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干得阿瓷咬着指尖娇喘不止。

罪恶和愧疚很快就被过度的快感盖了过去,太嫩了,两片肥鲍好像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操干的一样,紧致媚肉挤出无数?????淫?????液???裹在他的?????鸡??巴???上。

晏无阙意识到他才只有十五岁。一个漂亮早熟的小??美??人???,千里迢迢地跑到侯府来,为的就是卖淫上位。他也的确做到了,只要他肯敞开腿,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为了在里面射一次甘愿对他俯首称臣。

一个美貌的,年轻的,善于玩弄人心的,骚浪狐狸精。

晏无阙得承认他成功了,就像自己此刻没办法把?????鸡??巴???从他的穴里??拔?????出???来????一样。十五岁是多么令人怜爱的年纪,而此刻他只想把???精?????液??射进他的批,让这个年幼的??美??人???怀上他的孩子,再也无法接受其他男人的?????鸡??巴???。

……一次射进去了,第二次也顺理成章。阿瓷匍匐在床榻上,掰开小批任由他?????内??射??。过多的???精?????液??顺着腿缝汩汩流下,??小???穴??里还没完全适应这种滚烫填满的感觉,那巨大的东西便又顶了进来,蛮横地要在他体内再来一次。

“哥哥……哥哥……太、太多了……瓷瓷里面要盛不下了……哈啊……”

他每叫晏无阙一声哥哥,晏无阙都觉得自己小腹的热便堆积一层。他也不记得自己干了阿瓷多少次,一旦走上这条路便回不了头了,他只想撞进阿瓷的体内,操他,弄他,射满他,如此反复,没有尽头。

瓷瓷……瓷瓷……

……

另一边,阿瓷好不容易才把这条烂醉的狗从雪地里拖到房间,一碰他身上,热得吓人。

怎么醉成这样了啊……

晏无阙神志不清时还在叫瓷瓷,阿瓷给他脱下沾了雪水的衣服,手指不小心一碰,碰到了他跨下勃起的那根,隔着衣服透出点潮湿的意思。

喝酒喝立了……这家伙也真厉害。

??美?????人????被??迷?????奸??玩肥批花蒂????后???穴????塞亵裤,妓院内鞭子抽批被客人品尝??小??穴???

【作家想说的话:】

我也要舔(流口水)

在侯府里的日子过得相当自在。住的时间一久,那些闲言碎语也几乎消失了,因为阿瓷待人和善又不见半点坏心思,有他在,晏无阙笑得次数也多了不少,府中上下少了块压抑的黑云总归是好事。

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阿瓷将来要做侯府夫人这件事。晏无阙父母早亡,婚事全凭自己做主,他想娶个男人,别人也不好多置喙什么。更何况阿瓷漂亮温柔,总比那些趾高气昂的世家小姐讨人喜欢。

阿瓷慢慢地也不再恭谨着唤晏无阙侯爷,而是改口叫哥哥了。晏无阙比他大了七八岁,叫哥哥也算合适,只是这两字一出口总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思,弄得堂堂彻北侯时常红了耳根。

一切都甚为平常,直到那道旨意从中京下放。

彼时阿瓷不知道那个忽然要到朔北来的“大人物”是谁,只知此人非同小可,就连晏无阙这个一向无视权贵的人也重视起这人的到来。

他只知北疆以外的鞑奴虎视眈眈,这人前来,为的是巡查北部的边防。

……而在宴上亲眼见到那个人时,才发现和自己想的还不一样。

这人很年轻,跟晏无阙差不多的年纪,却比晏无阙矜贵清隽得多。一枚翡翠扳指扣着虎口,看着相当病弱,笑起来却是和善的。

他从旁人口中听出了这个人的危险,于是乖乖躲在府中不去招惹。只是真心而言,他怎么也没办法从那张俊美苍白的面孔上看出半分恶意,这个男人还没有哥哥万分之一吓人。

于是当阿瓷在梅树下看见这个咳血的矜贵青年时,还是很好心地把他搀进了屋子,又亲手煮了药给他。男人醒来,温声唤他妹妹,又伸手轻捻他的脸颊。

阿瓷心想病中人难免眼神不好,就没有纠正他。守着他把药喝下睡去,自己也觉得昏昏沉沉,不多时竟撑着额角入眠了。

……在他阖目不久,榻上睡着的男人却睁开了双眼。他利落地坐起来,眉眼间不见病色,望着趴在桌上羽睫紧闭的????美????人??,勾起唇瓣笑了。

江叙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他只是没想到那姓宋的老贼居然生了这么一个漂亮儿子,软软地把腰给晏无阙抱,睁着那双又媚又艳的狐狸眼叫哥哥。

在他身上下点迷药也很容易,把他放倒在榻上就更容易了。晏无阙那条狗顽固不化,大有自立山门的意思,江叙在他那儿受了一肚子的暗气,没理由不在他心尖上的小宠物身上讨回来。

“小东西……晏无阙居然也会养这样的情儿……”江叙密密地去亲他,等解开????美????人??的底裤、探手进那潮湿软嫩的股间时才发现他的异样,更离奇地是那处雌穴似乎还没有被开发过,“……嗯?那条狗没有奸过你?”

这可有点麻烦……

可惜了这流水儿的小娼妓长了一口娇嫩肥批,居然是个雏儿。被晏无阙发现有人给他的小情儿开了苞可不好,看来小批是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