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简直是伤敌八千自损一万。而宋栖姿攀着他的肩膀,???高???潮????带来的恍惚感中又忆起往昔。提起明殷帝,那种被囚禁时阴暗潮湿又窸窣蔓延着窜上背脊,他好像又回到了无数个难以见光的日子,晒不到阳光的皮肤变得苍白病色,只能无助地张开腿根,看着被射入的???精????液???泛着热意流淌滑落。

难言的委屈和酸楚又涌上心头,宋栖姿的眼尾凝出泪来,声音是泡入水中一般的腻。

“他是混蛋……你也是……那个孩子又不是……呜……又不是我想的……为什么要逼我……”越说越委屈,眼泪湿透了枕套,“不要给他做妃子……我要回家……呜……”

晏无阙的心脏跳得厉害,“回哪儿去?”

“我……我不知道……”揪着他的衣角,“要找哥哥……”

虽然已问不出更多,但也足够证明他就是西妃阿瓷。记忆为何会缺失暂且按下不表,得到这个答案已经足以让晏无阙欣喜若狂。

他有些僵硬地痴痴笑了,搂着宋栖姿的腰,像一条寻觅千里终于找到主人的大犬,急切又莽撞地顶得更深。宋栖姿娇吟一声,贝齿咬着软舌叫得厉害,穴里湿得让晏无阙觉得自己的??鸡?????巴????是泡在一汪水里,再一顶,就尽数湿淋淋喷到了他的小腹上。

晏无阙用两根拇指掰开他的小批,方才能把露在外头的根部也全然塞进去。他已经硬烫得要命,只是顾忌着宋栖姿的身子才不好太发疯,而这种程度对于孱弱的????美?????人????而言已经难以承受了。

“贺沅……你出去……下次……嗯啊……我今晚不要了……”

“下次?”晏无阙抚着他脸颊的手倏忽僵住,“……瓷瓷,你看着我。我是哥哥。”

宋栖姿抬起蒙满泪雾的醉眼,根本分不清。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被?????操????了,????小?????穴???里抽搐不止,娇嫩的双乳也让身上的男人捏着,一阵一阵又泛着酸胀,好像又要?????被????干????得喷奶。

“贺沅……你、你给我吸吸????奶???子???……嗯啊……”

明明是在被自己按在身下操,口中却一直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晏无阙醋得厉害,顶起腰深深撞入,滚烫的舌尖舔上他的????乳????头????:“瓷瓷不要哥哥干了吗?”

“对……哈……拔出去……”

“那哥哥帮瓷瓷吸????奶???子???,瓷瓷能让哥哥在你里面再待会儿吗?”晏无阙忍着发疯操弄的冲动,尽力操持着温和的语气哄他,“求你了。”

宋栖姿咬着指节哭得厉害,丰满臀瓣被对方攥在手中,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小批早就被撞得通红,低头看去,媚肉含着??鸡?????巴????吸吮舔弄,???穴??口?????都?????被????干????得难以合拢。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纵容这条狗肆意妄为,于是坚决地摇了头,膝盖磨蹭着床褥向前爬去,穴肉绞紧着将粗硬的??鸡?????巴????挤了出来。

不再被塞满的穴内传来密密麻麻的空虚感,喷出的??淫?????水??从中黏腻滴落,顺着股缝挤到床褥上。他刚拢着衣襟把????奶???子???裹住,便觉薄瘦脚踝被人攥在了手中,硬生生扯了回去。

晏无阙倒也没有再度挺入,他灼烫的一根抵着宋栖姿的股缝,眼巴巴地跪在????美?????人????身下,捧起他的手求他:“再一会儿,我想……”

宋栖姿脸上潮红未褪,却利索地把手抽了出来:“不做了。你给我滚出去。”

低头看见磨着自己小批的?????龟????头?????,怒气更是染满了漂亮狐狸眼,用又甜又软的声音骂:“不许顶我!脏死了……滚出去……”

“那哥哥给你舔舔下面,好不好?”

????美?????人????眼波流转,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样。殊不知宋栖姿一听这话便想起了那日地牢内的种种,自己被晏无阙舔得胡乱喷水的样子历历在目,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崩溃淫态。

晏无阙把手掌盖到那肥美软批上,低着头吻他的脖颈:“瓷瓷这里不舒服,哥哥下面也不舒服。”手指已经伸进了翕张的雌穴,开始缓慢翻搅????抽?????插?????,“只要一会儿就好。哥哥不动,瓷瓷自己用哥哥的东西止痒,好不好?”

说实话,晏无阙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对这种事上手这样快。许是从前便经常哄阿瓷哄出了经验,眼下到床上也无师自通起来。只是出口容易,克制住心底的羞耻却难,话一出口,自己的耳根先红得要命,连直视宋栖姿的勇气都没了。

宋栖姿昏昏沉沉的,似是算了一通账,觉得这样也不是不行。于是命他坐好不动,自己扶着那根,指尖拨开???穴??口?????,夹紧着臀肉缓缓坐下去。

岂料才摇着小腰吞吃了没多久,手腕便被晏无阙复又攥住。凶悍无匹的恶狼翻身压下,封住他的唇瓣堵住所有娇呼,卖力抽送挺弄,将床榻都干得嘎吱摇晃起来。

而被蒙骗的????美?????人????只能无助地挺起乳尖,搂着恶犬的腰噙泪呻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巨物在自己身下疯狂进出,将小腹都操得隆起弧度……

……

第二日宋栖姿醒来,却没有预想中的头痛欲裂。周遭弥漫着一股浅淡的姜茶香气,他缓缓睁开水眸,身上盖着整齐柔软的锦衾,贴身的里衣也被换过了。

他缓缓直起腰来,这一动,无法忽视的酸痛感才漫上全身。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宋栖姿赶紧解开腰带,一低头,却只看见了微肿发红的小批,没有看见预想中多得夹都夹不住的精水。

……怎么回事?

他可没忘记昨夜的疯狂,更不相信贺沅那狗东西会好心到给自己清理。底下有点肿但不明显,隐隐有清凉的感觉传来,大概是被人上过药了。

等等……药……

这荒郊野岭的可没地方卖药。宋栖姿赶紧往一旁的桌案上瞧,上头果真摆着自己带来的药膏,看来是有人拿出来给他涂过了。

可是……

贺沅怎么会知道他有可以用的软膏?

疑云在宋栖姿的心头罗织着,他草草裹上衣物,腰间的束带还没来得及扎好,便匆匆走到随身携带的行囊前,翻出了里面大大小小的药罐。

“避孕的……避孕的……我记得是……”翻到了,“啊,是这个。”

虽然已经有准备,但事实总归还不确定,宋栖姿也不敢乱吃药。他推开门走出包间,迎面撞上送餐的小二,对方讶然道:“宋公子!原来您一直在房间里呀。昨晚见贺公子出去了便一直没回来,还以为您也随他一道走了呢。”

宋栖姿脸色陡然变了:“贺沅昨晚……没回来吗?”

“是呀。不知是闹出了什么事,外头乱的很。宋公子您也小心些吧……诶宋公子!”

清艳????美?????人????的眼眶几乎是倏然红了,那一袭衣衫不整的单薄背影很快逃出了小二的视线,把自己重新关进了房间。宋栖姿扶着矮桌,指尖颤抖着掏出药来,药丸在指缝里掉落,又被他慌张着捡起来,悉数咽了下去。

贺沅没有回来,所以昨晚的人会是谁?

是某个贺家的下属,陌生的客栈住户,还是哪个不知道身份的意外闯入的醉汉?是谁被他错认,掰开他潮湿黏腻的腿缝,把自己的东西全都射进了他里面?

他已来不及思考昨夜的事究竟是真是假,恐惧和反胃已经将他尽数裹挟。宋栖姿额角渗出了冷汗,慌忙卷起自己的东西,一刻也不敢再多停留,跑到客栈外放飞了贺沅给自己的信烟,开始焦灼等待贺家的马车把他接走。

……另一边的晏无阙也刚刚回来。这里荒僻,他担心宋栖姿吃不惯客栈的东西,便自己到厨房做了些清淡小菜。刚刚端了上楼,却发现房间空了,只有凌乱的药罐在桌上倾翻着。

药是坊间?????妓????女????避孕所用,晏无阙曾听中京贵胄闲谈时提起过,而此刻里面已经空了。被谁吃过了、那人吃它做什么,此刻已经不言而喻。晏无阙的脊背登时凉透,手中的小案“当”的一声落在桌上,他几乎是一刻也没有停留,便往客栈外走去。

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裹着素白厚重斗篷的????美?????人????乌发散乱,从背影看只露出一小段透白脖颈,看起来纤薄又孱弱。他正要撩开厚重棉帘坐上去,然而刚探入半个身子,便被人一把搂住了腰,半抱着推进了马车。

“……唔!”

马车厢体不大,盛两个人还是显得勉强。更何况晏无阙体型高大骇人,他一进来,宋栖姿便只能被挤到角落里,被迫锁在他怀里被揽着腰:“晏……晏无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