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不置可否,爬上床被贺沅压在身下亲了一通耳颈,在对方熟练的吻技下燃起欲望来。
喉咙里黏腻着,娇得让人心痒:“嗯……若不是跟你逃出来,他倒是根不错的玉势……”
说到这儿又想起那一夜的癫狂,下面食髓知味地泛起潮湿。宋栖姿张开红唇,攀着贺沅的脖子,握紧对方覆着自己脸颊的手:“我给你佣金,你帮我抠抠下面……如何?”
贺沅呼吸一滞,却还是笑:“你能付的起什么。”
“你给我抠,我让你吃我的????奶??子??。”宋栖姿的目光瞟了一眼一旁摆着的玉瓶,“你不是一直想吗?”
……得承认这家伙是洞察人心的妖精,若非受了蛊惑,贺沅绝不可能答应这等荒唐请求。而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沿着????美?????人????敞开的裤缝探了进去,摸到那滚烫潮湿的小批,屈指顶了进去。
“嗯啊……”
宋栖姿在他怀里叫出了声。舟车劳顿,前途未卜,一日一日地奔波下来,他只觉寂寞。贺沅被指尖传来的紧致和湿润一惊,忍不住问:“你既喜欢他,还让别的男人给你抠这里?”
“喜欢……?喜欢什么……哈啊……再深些……嗯……呜……揉揉那里……”宋栖姿眼尾泛起了红,“他不肯,我不逼他,但总也不会为了他……哈……守活寡罢……”
“歪理。”贺沅嗤笑。
????淫?????荡???骚媚的年轻????美?????人????,欲求不满地分开大腿,雇佣他抠自己的批。贺沅从他溢出???情????欲?????的眼睛里看出了分神,他猜宋栖姿此刻脑中大约也在想些不可能的事,不然也不会在提起晏无阙时磨着膝盖哭喘得更厉害。
在想什么呢?想那匹野性的狼穿着厚重的铠甲,压在他身上激烈????抽????插???吗?还是想坐在心上人的腿上,臀肉夹着对方的???鸡???巴??摇晃腰肢坐下去呢?
“嗯……别……哈……公子……哥哥……再、再进来些……”
这叫得就决计不是自己了。他不知道宋栖姿此刻已把他的手指当成了晏无阙的???鸡???巴??,每次被他捅到骚心的时候,都想撅起臀瓣求晏无阙射给他。
“哥哥……哥哥……”
就算不爱也没关系,就算把他当成替身也没关系……宋栖姿的大腿夹紧贺沅的小臂,手指绞着他的衣角,被抠得全身战栗。
“哥哥……干我……哈……”
??美?????人????涨乳在梦中被磨批吸奶,酒醉认错人坏狗醋性大发把老婆干????失????禁?????
【作家想说的话:】
好吧其实你们都是老婆的??按?????摩?????棒????而已
贺沅当然听得出这话里的“哥哥”跟自己没关系,只是心口拈着酸味儿,弯着手指将肥嫩的小批进得更深。明显觉着此处和从前不大相同,是被人进入过的软嫩熟透,抽搐着肉花儿翻起红浪。
忍不住压到他身上,将手指抽出不少,向他展示自己扯出银丝的湿润指节:“你哥干你倒是用心,把这骚穴都干松了。”
宋栖姿正沉浸在情欲中,穴里冷不防地空虚下来,弄得他不满地并拢膝盖,抬起足尖去踹贺沅的胸口:“滚……要么好好给我止痒,要么就滚出去。别说这么多废话。”
明明是个身子骨病弱纤薄得迎风欲倒的家伙,那么漂亮清艳的狐狸眼,此刻还浸在雾里柔柔得噙着泪。大敞的腿缝黏糊糊的泛着潮意,臀肉不满地往他手上蹭,要贺沅赶紧用手抚慰自己发痒的小批。
就连凶人也是娇的,让人想起床笫间崩溃的哭吟。贺沅被骂得起了反应,眼光又落到那要敞不敞的衣襟上,想起底下藏着的丰满柔软乳肉,还是忍了。于是并拢两指再捅进去,另一只手搂着他被汗浸湿的肩,听他在自己耳畔黏腻的喘。
“爽吗?”
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很懂他的敏感所在,宋栖姿吐着红舌娇喘:“……爽。”
“那……”贺沅去舔他的耳廓,“把衣襟解开,嗯?”
胸口的确酸麻麻得发胀,乳头也被布料磨得难受。宋栖姿下面被抠得爽了,躺在这狗的怀里也被舔得舒服,便觉得叫他尝尝奶子也不是不行。
“嗯。”低着湿润的羽睫懒散应允,“你来吧。”
贺沅欣喜过望,手上的淫水还没擦干净,就抖着手腕去解漂亮美人的衣襟。宋栖姿有些累了,就弯起膝盖顶了顶他的下体,乳肉随着动作晃出波浪:“只许你吸奶子,要敢把你那根脏东西插进来,你就死定了。”
贺沅胡乱应了声,掌心托着绵软雪白乳肉,看着烛火下那两点耸立乳头红艳艳地滴出奶水。刚并拢一些揉弄,乳孔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喷出更多奶汁。
宋栖姿困了要睡,任由这条口干舌燥的狗嘬住自己的乳头吸吮起来。贺沅吸得稍用力些,柔软的巴掌即刻便落到耳畔,弄得他不敢放肆,只卖力侍候起那敏感发烫的乳头。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这么多奶水,不要钱似的挤进他的口腔,只要吸吮一次,莹白的乳汁就会湿淋淋地浇到贺沅的舌头上。他对这奶子爱不释手,再一抬头,那艳丽绝伦的美人已经眯着狐狸眼睡着了。
贺沅觉得自己像是胆大包天的狗崽,伏在小母亲的怀里吸奶。这小母亲漂亮火辣又温柔得要命,把奶头喂给他,把小批掰开给他干。
……虽然后者暂且做不到。
贺沅便又嫉妒起晏无阙来。他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干自己不能?宋栖姿的下面是块宝地仙境,他宁愿让数不清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也不愿见只有一个幸运的杂种得以窥见仙洲。
上一个这么嫉妒的人还是江叙。当年景阳宫内第一次见到挺着孕肚的宋栖姿时,贺沅就开始恨江叙恨得发疯。一想到这秾丽绝艳的美人捧着孕肚被射满小批,贺沅就觉得江叙实在该死。
贺沅抬起头来,失去阻挡的红嫩乳头湿淋淋地滴下奶水。他从后方抱住宋栖姿,用指缝碾着这红肿乳头,想起方才被美人威胁“敢干我你就死定了”,下身便挺立得更加厉害。
肿胀的青紫龟头顶开柔软大腿缝隙,柱身贴着微微翕张的肥批缝隙,就这样开始磨蹭。湿得要命的地方裹着他的鸡巴含吮,夹紧的腿缝上还沾着淫水,很适合被按着操弄腿交。贺沅顶着顶着就不由自主地攥住了美人光滑的小腿,压着呼吸抽送不敢吵醒他,而放在他胸前的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掐弄乳头。
……殊不知宋栖姿实则半梦半醒,睡得昏沉间意识到了身后的男人在干什么。被随便用了腿给他夹鸡巴自然让他恼火,可粗硬的东西顶着小批磨蹭时又实在舒服,索性容忍他放肆些。
想着赏他干一次穴也不是不行,但被晏无阙那庞然刑具干过以后,其他的鸡巴倒真成了自慰的玉势。宋栖姿不愿委屈自己,贺沅这家伙眼下伺候得他舒服也就够了,想干他的穴,这条狗还不配。
眼瞧着那硬邦邦发烫的龟头几次都已经顶进穴口一半,宋栖姿嗯嗯啊啊地在睡梦中甜腻地喘。正想着等他真插进来了,顶得自己爽几次便让他滚出去,谁知贺沅此刻倒柳下惠起来,只在他腿缝里低喘着干了许久,喷出一股浓精糊在他的穴口。
宋栖姿不满地轻轻咬唇,懒得睁开眼顾及他,只任由贺沅拿帕子揩去射在肥批上的精液,被他搂在怀里亲着耳根睡了。
……
而后几日的行程也相当顺利,有了贺沅相伴,一路可以说是畅行无阻。毕竟越往南走朔北军的耳目便越少,大多都是出京的世家营兵戍守,怎样也会卖给贺沅面子。
贺沅的姑姑本贵为太后,却因江叙执意夺权而无端病逝宫中。幸而贺家掌控着景阳宫乃至中京大营的兵防卫线,便是失了太后这一道棋子,也仍然是权倾朝野。这样的势力使得贺家一直被江叙视为眼中钉,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推倒贺家大山,便被晏无阙端了老巢。
贺沅的爹自知京营软骨抵不过朔北悍狼,便不做无用反抗,只使着阴招和晏无阙斡旋。而今晏无阙势头正盛,若想与之制衡,再扶起江叙这杆旗也不失一策。
这也是贺沅打算同宋栖姿一同去往扬州的缘故。
……只是他也清楚,他能想到的事,晏无阙自然也能想到。彻北侯追来只不过是朝夕之间,而他如今也没有江叙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