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女人的哭喊,顾司濯将整块贝肉含入嘴中,灵巧粗舌契入细小蜜洞中大力挞伐,从源头处吮吸那微热的沁香汁液,入口甘甜,他饮酒一向理智,却不禁醉于她腿间。
“啊啊啊啊――”
阮卿卿直接被他吸泄了,尖泣着仰起脖颈,淫水哗哗,但流不出,潮涌的蜜水混着酒液尽数被男人接下,一只大掌甚至按压她鼓胀小腹,逼出更多佳酿饮入腹中。
79、绳缚垂吊(高HSM)
白芒渐退,少女睁开迷蒙水眸,双目无神地凝看天花板上的浮雕。
她对Y国的神话典籍并不精通,但她认得那穹顶图绘的含义,那是神之子的故事。传说古Y国有一王子,眼见人间疾苦,便萌生了解救天下苍生的想法,于是他离家踏上苦修的旅程,历经磨难,终于大彻大悟,找到了解脱众生的办法,成为了神之子。
一定要历经磨难,才能得到解脱吗?
正思绪飘忽间,却见顾司濯拿了一团红色的尼龙绳走来,他扶起她绵软的上身,有条不紊地用手中红绳环绕她周身,穿过一道道沟壑,沿着娇肤交叉捆束。
酒意未散,阮卿卿四肢昏沉无力,乖顺任由男人将她双手束缚在身后,两条细腿分别随手臂折捆在两侧,腿心大开,失去桃唇庇护的肉蒂颤颤巍巍,靡液晶莹。
不知不觉间,欺霜赛雪的娇躯已被绳条缚满,无数绳结编织成菱形网格,沿乳根勒过,两团饱满酥胸被困在略显紧迫的红绳间隙中,本就丰盈的奶球被迫高束,乳肉挤压间,愈显奶团白硕。
深邃双峰内也有一道红色穿过,红绳和雪白乳肉交相呼应,一红一白,最艳丽夺目的颜色,极致靡迷。
俏丽奶头从缝隙中露出,嫣红的色泽比红绳更加绮丽,瑟瑟娇颤,宛若稀世珍宝,恰好镶嵌在顶端位置,乳白奶水断续滴落,似在勾人磋磨。
红绳又穿过臀缝,打了两个硕大的绳结横膈于双腿之间,一只粗砺绳结正好嵌在逼缝里,娇嫩蝶唇又被两道红绳分离,本就难以闭合的蚌肉更加外敞,独留唇内愈发红肿的豆珠遭受绳结的不断碾磨,瑟瑟翕动的穴口春水潺潺,花汁肆流。
男人轻轻一扯,粗大绳结就从她敏感的部位重重刮蹭过去,激起少女娇颤的哭喊:
“啊!呜呜,轻、轻一点……”
四肢传来的紧缚感令她动弹不得,可穴肉被磨得又痛又痒,汩汩淫水从花径内溢出,原本鲜亮的颜色逐渐被洇成暗沉的深红,比方才男人用牙齿啃吸更让她受不了。
顾司濯剑眉微挑:“这就受不住了?”
阮卿卿强打精神摇头,糯声哀求:“不要了,不行了……”
男人便附在她耳侧,明明是低沉悦耳的嗓音,偏偏说出分外残忍的字句:“那怎么行,夜还很长……好好受着。”
说完就拿出一只口球塞入她嘤咛媚泣的小嘴,口球的尺寸并不算大,却仍然填堵了少女的全部口腔,尽数消弭了泣哭的声调,只能听见阵阵无助的“呜呜”声。
男人绕到少女身前,隔着绳格舔吸那溢出的雪白乳肉,而后含住一只湿漉漉的奶头,大力吮吸吞咽,粗砺灵舌绕着奶头打圈吸嘬,直吸得粉嫩乳晕勃勃胀大了一圈,闪烁着嫣红的晶莹光泽,愈发诱人地从网格中俏立探头。
顾司濯喝够了奶水,又拿出和口球一套的皮质项圈和眼罩给少女戴上。项圈倒没什么,可那蕾丝眼罩戴上后,最后一个给她带来安全感的感官也沉寂了。
霎时间,整个世界像是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少女只能听到身旁?O?O?@?@的声音。
阮卿卿感到害怕,男人似乎在调试什么设备,她听见他脚步沉稳,走远又走近,而后是“嗡嗡”的滑轨启动声和钢板开合声。
随着一道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身后绳结忽被拉紧了,她瑟缩一下,穴内顿时涌出大股情液,可身后的拉力却越来越大,直到她被牢牢绑缚的身躯腾空而起,呈俯趴的姿势被吊于空中,那未知的东西仍拖着她继续升空,而后横移。
“嗡嗡”声终于停了下来,阮卿卿正松一口气,方才被反复蹂躏的敏感奶头却突然被刺激了一下,什么东西带着冰凉的触感漫过了奶尖,而后是一下又一下的轻触嘬吸。
“唔!孰么唔西呜呜呜……”口球填堵着唇舌,少女表达不出完整的语句,只能发出幼兽般含混不清的呜咽。
“舒服吗?”男人微哑的嗓音幽幽响起。
在顾司濯的视线里,被红线紧紧捆缚的少女正吊于海缸上方,正面朝下的姿势,导致更多莹嫩乳肉从绳格中垂下,那顶端的两点嫣粉已没入水中,引来无数鱼儿翩然探头,好奇地吸嘬奶孔。
远远看去,银白色的鱼群呈扇形环绕在水下,好似女人在用奶水哺育这片水域内的生物,瑰丽又奇幻。
男人眸色一暗,又控制设备下沉铁链,阮卿卿这才感受到身周的物质是水,一颗吊起的心终于放下,却又发觉有什么东西在啄吻她的胸乳,是那些鱼吗?
想到那些拥有银色纱尾的美丽生物,她不再害怕,可随着身体沉入水底,一切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虽然那些水不侵入她的呼吸,可被绳子绑缚的赤裸身躯太过敏感,一点点接触和摩擦都令她酥痒不已。
娇嫩奶尖,敏感耳侧,甚至是卡着绳结的穴口……
都有鱼儿覆在上面啄吸。
80、水下喂鱼爆?H(高HSM)
巨大的玻璃水箱内映着一道影影绰绰的迤逦风景,一名姝丽少女赤身裸体伏吊在水底,弧度迷人的白皙脖颈上套着皮革项圈,一双泠泠杏眸被缎面眼罩遮挡,两颊微鼓,勾人唇瓣内长出一朵嫣然盛开的玫瑰。
可任那硅胶材质的玫瑰花口球再红再鲜艳,也没有红绳网格内高束的两团雪山动人心魄,艳丽红绳将少女如雪娇肤衬得愈发通透白嫩,比玫瑰更艳的两点鸽血红颤颤挺立,尖端溢出的奶液引来无数银色小鱼张着圆嘴争夺吸吮。
下体也是银白附着最密集的地方,卡在花唇细缝内的红色绳结被鱼嘴一吸一拽,每一下都激起粉蚌嫩肉一阵挛颤,更有鱼儿向那血珠般晶莹剔透的骚豆啄去,只一下便让少女小腹抖擞不断,更别说成群结队的数量,或挑逗或吸拽,纷纷向那敏感肉珠袭去,每一下都是极致的潮韵,不绝不休。
乌发如云雾四散,少女一张小脸上尽是崩溃的潮红,摇着头挣扎剧颤,却只能在双目受限的无尽黑暗中,发出含义不明的“呜呜”低泣。
过度的快感下,有泪珠从泛红眼尾溢落,无声无息融入水中。越来越多蜜液也从桃穴内淌出,有些被鱼嘴吸嘬入腹,有些汇入池水,成为囚住少女那漫天水笼的一部分。
阮卿卿实在受不住如此淫刑,喷着奶,流着水,急促高潮了数次,即将昏厥之时,一只手却剥开了绳结,一根粗硕的火热抵了上来。
顾司濯不知何时也进了水箱,但和少女的周身狼藉不同,他一身浴袍甚至未被池水浸湿,仪表淡然,从容不迫来到水底被绳缚吊起的淫物前,好整以暇地观赏她陷入情欲的崩溃模样。
他一如既往地痴迷于欣赏她崩坏潮红的神情,这道旖旎风景,比平日一身正气与他谈条件的小脸更可爱。
可看着看着,他却不是很高兴,那斗鱼再吸吮也终究没给她插进去的满足,她这般浪得忘乎所以,骚水喷了又喷,等会儿又该是什么模样?
顾司濯挥开淫穴周围的鱼群,将下身蓄势待发的高挺抵上那细窄的蜜境,极不匹配的尺寸,不能一杆入洞,他便就着嫩滑的穴肉与丰沛的汁水耐心捅磨,直到那小嘴被寸寸契开,他填插进去,而后狠狠一撞――
“呜!”
少女一缩一颤,就这样被他一下撞上了高潮,快感如电流蹿至全身,然而悠长的余韵还未结束,撑满穴内的巨硕再次深深契入,直捣宫口。
“呜呜呜――”
“嘶,骚货,放松!”
顾司濯扇打了下白嫩臀肉,也不给她平息缓冲的时间,就继续横冲猛撞起来,次次猛叩花芯,极其凶悍的深度贯穿,操得她再没有晕厥的机会,几近窒息在致死销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