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老婆竟如此狠毒,哭哭

作者:不,是哥哥狠毒(摊手)

63、惩罚的方式

高墙铁网之下,一道纤瘦身影静静坐在覆满青苔的墙角,身形清冷,伴着细雨绵绵,更添萧瑟。

“妹子,你怎么一人坐这里?不去避雨吗?”

阮卿卿闻声看去,是一个皮肤苍白的偏瘦男人,看起来一副书生气,倒不像是能进这重犯监狱的恶人。

“我不在这里,难道赶着过去被他们轮奸吗?”

她冷冷一句顶过去,没曾想那人却笑了笑,弯腰坐在了旁边,略带沙哑的声线悠悠:

“闲坐苔上,听风看雨,不错,有点意境。”

眼见女人并不搭理,男人态度和气:“虽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但上次欺辱你的那些囚犯已被全数枪决了,如今你可是这儿的名人,没人敢动你。”

一旁少女仍是沉默,男人却毫不介怀,自顾自说着,兴致勃勃:“我叫周清,你可以叫我周哥。妹子,既来之则安之,人活在世,需看开点。世上无所谓幸福,也无所谓不幸,只有一种境况与另一种境况比较。可能只有那些曾在大海里抱着木板经受凄风苦雨的人,才能真正区分幸与不幸。”

少女似被说动,半阖眼皮微抬,看了眼身边这自来熟的奇怪男人。

周清嘿嘿一笑:“刚刚那番话可不是我说的,出自大仲马的小说《基督山伯爵》,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图书室借阅,那里几乎没人去。”

阮卿卿挑眉:“基督山伯爵……你不会是在暗示我越狱吧?”

男人愣住,而后眨了眨眼:“我可没这么说。”

少女勾唇笑了笑,忽觉心郁疏解,便与周清聊了起来。原来周清是这恶魔岛监狱充当“商贩”角色的那类人,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不违规,他都能帮你弄来。他消息灵通,八面玲珑,只要好处给够,各路消息也能帮你打听一二。

“白逸呀……好吧,看在你告诉我你异能的份上,我就破个例。”

“末世后,这里的部分囚犯也觉醒了异能,他们杀害了前任狱长并越狱。为了牢牢看管剩余这些高危凶犯,防止类似的情况再发生,政府就派了一名高阶暗系异能者出任新一任狱长,至于几阶呢,咱也不知道,但是白逸上台后,新创了一种折磨犯人的方式――毒气室,以此来惩罚擅用异能的囚犯。所以你是第一个,光明正大用异能,却没有进毒气室,反而致使其他罪犯被处决的人。”

阮卿卿一愣:“可是……我用异能是为了自保呀。”

“那也不行,监狱里打架斗殴的事儿多了,最多事后惩治,你看你,一根毛没少的,啧啧,他们开盘赌你逃脱制裁的原因,我押的是――色诱。”

“……”

少女无语扶额,她没有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她主动了解白逸并不是真的对他感兴趣,而是想确认他失忆是真是假。

如今看来,虽不知白逸为何如此,但他确实一点儿不记得她了,这倒令她大大松了口气。

周清是个不错的朋友,在这冰冷诺大的恶魔岛监狱,与他聊天能给她带来一丝慰藉。监狱里的生活,一日便是一年的缩影,之后的几天里,有了周清的偶尔陪伴,她只觉这里的日子总算不再度日如年。

在周清的协调下,少女提交的变更到图书室做工的申请通过了,图书室的工作主要是整理归类书籍。但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因为除了周清,很少有囚犯对这里感兴趣,所以这儿远比洗衣房轻松得多。

日子本应这样平静无波地过下去,寻常囚犯并无机会见到高层,阮卿卿偶尔也会忘记,监狱里还有白逸这个人存在。

这日,天空是阴沉的铅灰色,大片乌云淤青似地浮肿着,好似暴风雨前的沉寂。

僻静少人的读书室内,周清又拿来一本书与阮卿卿分享,二人正言笑宴宴,戏谑谈笑之时,一道沉稳的皮鞋走动声倏尔传来。

那人突然走进,眼见二人亲密熟稔的模样,本就阴厉的眉顿时沉了下去。

―――

晚点还有一章,监狱play吼吼~

64、暗牢里的调教(高HSM)

恶魔岛监狱最恢弘肃穆的狱长办公室内,有一道不为人知的私牢,专用来审问那些身份敏感、牵动国家局势的重大囚犯。

男人高大威仪,一把将女人拽进这冷硬无情的暗牢内,阮卿卿被他拖得踉跄,站稳之后,看清房间内陈列的各色刑具,一张姝丽小脸顿时失了血色。

她还记得一路上,男人似是故意带她经过那排审讯室,那些惹了事的犯人被五花大绑,有些身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有些断手断脚,四肢横飞;有些根本看不到画面,一间间窗户也无的狭小暗室铁门紧闭,里面传来阵阵诡异的指甲抠门声和鬼哭狼嚎的凄厉惨叫声。

男人注意到她瞬间煞白的脸,狭长桀骜的眉眼间浮出意味不明的笑。

“别担心,2388。”他冰冷的手按在少女僵直的背脊上,从下往上摩挲游走,而后擒住那雪白孱弱的后颈,将她的头强硬扭向另一边:“这些才是给你用的。”

目之所及,是一些她从未见过的东西,有各色鞭子、假阳具、绳子、铃铛、夹子……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物品,繁杂各样,整齐陈列在透亮的玻璃柜下,令人后锥发麻。

阮卿卿被他捏着的脖颈颤了颤,满面惊惧:“长官!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您要带我来这里!”

男人眸中愠色渐浓,回想起方才看见的那番场景,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戾气涌上心头,偏偏开口却冠冕堂皇,一派大公无私:

“私相授受,招揽同伙,违规调动,结党密谋。加上之前未了结的擅用异能,桩桩件件,2388,你说我该不该治你?”

男人眼神晦暗危险,唇角笑得残忍,一股后知后觉的寒意蓦然从少女后背升起――

是了,他今天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团团暗黑的雾从男人脚下升起,阮卿卿还记得那诡谲黑雾的威力,吓得闭上了眼,可灼烧般的剧痛并未传来,烟雾缭绕间,少女身上的囚服冰雪消融般被侵噬殆尽,布料化为黑烟飞散,露出了里面最惊心动魄的颜色。

男人眉目压得极低,浓黑的瞳孔中似乎卷起了狂风骤浪。少女茫然睁眼,被他过于侵略性的眼神一烫,那凌厉墨眸中酝酿的,分明是男人注视女人的危险。

“不、不要……”

白逸无视那楚楚可怜的请求,直接将她按在了一旁的刑床上,床榻微晃间,美人玲珑有致的浮粉娇躯被牢牢禁锢,双腕双脚分别被一对做工精致的玫瑰金手铐桎梏在四柱,私密处以最屈辱的姿势裸露在男人面前,接受那居高临下的冰冷审判。

在这阴暗冷酷的牢房内,那大片泛着光泽的莹白肌肤似在发光,欺霜赛雪的脂玉薄背,精致的蝴蝶骨,再往下就是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丰盈肥硕的雪乳,极致妖娆的曲线,雪粉无毛的花户……

男人似手握生杀大权的阿鼻修罗,视线摄人,肆意打量眼下那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只是,这作品过于纯白美好,以至于有些单调,需要他费心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