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升哥是一个堪称完美的人,从小到大都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可惜……

那年她十二岁,刚来初潮的年纪,却因身虚体弱,体寒多病,常年卧病难起。

发高烧那天,恰逢父母工作繁忙,正在外地处理业务无法赶回,季升哥哥便过来家中照顾她。那天她烧得迷糊,半梦半醒间,发觉一具清冽的身体始终环抱着她,为她带来源源不断的沁凉与安心。

后面的事她也记不清了,只知道第二日,她烧退转醒,季升哥却已经走了。听爸妈说,他误食药物导致眼睛失明,已经被送去了医院救治。

虽不知那样聪慧睿智一人,怎会错食药物,偏偏还影响了最重要的眼睛,但自那之后,季升哥便一直转圜于各大医院接受治疗,后来又去了国外,他们便也再没见过。

思及往事,少女叹息一声,悠远的思绪却突然被胸前异样拽回,阮卿卿不知是她太过敏感还是,总感觉胸口和腿心处的水流似乎格外湍急,潺潺涌动间蹭过娇嫩敏感处,惹得她分外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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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浴池泡澡被水亵玩(高H)

水分明是世上最柔和包容之物,可此刻浴池中的水,却似有思想般,淙淙流动间抚摸按压女人的娇软乳头。

少女不禁轻喘了一声,她的身体早被靖轩他们开发殆尽,没有一处不敏感异常,她却不知身体竟已淫荡至此,连泡个澡都会被水流挑起周身情欲。

腿心的稚嫩花核被不断流涌的池水拨弄刺激着,明明只是普通温热程度的泡澡水,却熨烫得她花穴口酸慰不已,那徐徐水流似在舔舐挑逗,隐藏在蚌肉下的俏丽花珠很快嫣红挺立,团团温水将其包裹,而后毫无预兆向中间狠狠按压――

“啊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少女急促媚吟了一声,她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刚刚那是……是浴池的智能按摩功能吗?

女人雪白皓腕扶住两侧台面,正欲起身关掉源源不断的波流,那缠绵悱恻的流水却忽然激烈起来,急促涌动间连连刺激腿心肉蒂,惹得她一下跌回水中,四肢发软再无力爬起。

啊……怎么回事……是鬼吗?

那诡异的池水似在阻止她一般,不断在身体各处敏感点兴风作乱,弄得她气喘连连,满面潮红。

少女想呼声喊人,红唇轻张,却只能发出阵阵羞涩的奇怪声音。

“有人、啊吗……有嗯啊……啊呜……”

不行,不能再任由这池水作祟了。心中暗暗想着,少女用力咬牙,强忍身体快感,伸手侧够,终于按掉了浴池开关。

她本以为关掉就没事了,可水面只是短暂停滞了一下,下一瞬又剧烈涌动起来,甚至已经暗戳戳探向那神秘的甬道。

“啊!”

阮卿卿有些慌张,连忙伸手将花穴挡上,可那狡诈的水流又蓄力向上方双乳攻去,弄得她顾此失彼,一时手足无措,娇喘连连。

乳尖溢出的动情奶液似被堵上了般,积攒在乳房腺内流不出来,涨得她难受不已,本就傲人的两团大奶竟又肿胀了一圈,如两团雪白气球般坠在纤细腰肢上,桃粉乳晕也随之扩大,好似两簇妖冶的梅花点缀在顶端,愈发浓郁的颜色使之更加娇艳欲滴。

少女渐渐被玩弄得花枝乱颤,美目迷离,娇嫩肌肤泛起薄绯。水流察觉到花缝内淌出的蜜液,遂凝结成一根粗长的棍状水柱,分外强势地向那秘境口推去。

阮卿卿连忙推拒,伸手却触碰到那似有实体的坚硬柱身,不禁吓了一大跳,那不断向窄缝内挤去的硕大水柱,肉眼看去,分明与周围水流别无二致。

这这这……若不是末世以来的怪力乱神现象实在太多,她真的怀疑自己被鬼缠上了身。

那拧成一股的柱体带着刻不容缓之势,层层劈开媚肉向穴芯顶去,少女不禁浑身颤绷,细眉蹙起,娇声呜咽。

涨,太涨了!酥麻快感如水漫开,偏偏花唇又饥渴张合,吸吮那由水聚成的硕物。

“呜呜呜……不要……”

水柱倏地拔出,几乎退出穴外,却又在她猝不及防之时狠狠捣进,坚硬圆头顶到花心凹陷也毫不放松。

“啊啊啊――”

女人的呻吟从婉转变得高亢,娇嫩宫口被捅得泄出热液,那汩汩淫液却又被吸纳汇聚于水柱中,随之一抽一拔,漫天淫水四溢横流,却丝毫不见抽插拍打的水珠,竟是被水柱一滴不漏地吸收殆尽,原已十分粗硕的柱体不知不觉成长得愈发可怖。

少女似被顶到了某处不能碰的地方,纤腰一震,雪颈仰起,哀婉急促:“啊!不、不要……唔~救命……”

秀气下颚盈泪猝落,汇入水面,桃粉娇躯如风中杨柳颤栗,靡荡而不自知。

灭顶的快意中,偏偏敏感奶尖和穴口红豆也被水流一齐撮弄,阵阵热流源源不断向小腹汇集,那奇硕水柱直冲宫颈的深深一顶,便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

水声淫艳,少女双颊绯红,泣叫不已,潮红的小腹抽搐抖颤,过度充盈的子宫却仍在被水柱不断冲击,少女在几近高潮的边缘欲仙欲死,从头到脚每个细胞和毛孔都开始抗拒这种极端的刺激。

明明是一人赤裸浸于池水中,莹透的娇俏肌肤却痉挛不息。她已分不清是天堂还是地狱,灭顶高潮的余韵太过汹涌,久久不绝……

51、离不开这片海域

清晨,碧空万里无云,海面风平浪静。

傅以珩照例来到寻洲号探视,与机舱工程师一番交流,均得到摇头的答复。他暗叹一声,准备再去集控室看看,穿过舷侧通道时看向一旁风景,剑眉不禁蹙起。

这两日的海面似乎过于平静了些,安静的像是……一潭毫无生机的死水。

……

一切结束后,男人挺拔如松的身形瞬移,凭空出现般回到海蜥号上。

傅以珩刚踏上甲板,就见那分外明媚的少女匆匆向他跑来,一缕骄阳映照在栗色发丝上,朦胧缱绻间,她边缘轮廓悉数被晕染成金黄色。

男人心中最柔软的一处忽被触动了,连带四周蔚蓝无际的大海都顺眼起来。大掌按住少女两侧莹润肩头,指尖抚平被风吹乱的发尾,低醇的嗓音温声道:

“慌什么?”

“你去哪里了?”少女紧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