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的吻从上到下将她弄湿,急切的燥热卷起了阵阵欲浪,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占有,吞噬。
掐住她莹软的细腰,炙热的巨硕带着情欲摩擦在花口,而后寸寸挤入,粘腻的水声渐起,少女抽吸着拱起了纤腰,泪水从眼角滑落。
柔美的长发,浮粉的雪肤,无助的水眸,她的每一处,无不在勾起他暴乱的欲望。
白逸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下比一下快,在紧致的湿嫩里探索她的身体极限,抑制不住的快感不断冲击大脑皮层。
“呃呃啊啊啊――不要……混蛋!”
少女哀哀抽泣着,那是她不能承受的重力,撞得她浑身都在发颤,除了屈辱和恐惧,她还感受到烈酒入腹般的灼烧,伴随他深顶在穴心上的巨颤,哭泣也变得奇怪起来。
“唔嗯~我恨死你了……嗯啊,去死!”
她还在骂着他,可红着眼的男人已然不管不顾了,青筋兴奋的大手握着两团蜜桃,俯身含住敏感乳尖,用尽了办法去挑逗她的欲望,耸动的腰下,雪白的翘臀湿淋淋的,水液飞溅。
绷开的穴口粘膜呈现透明,硬硕的肉柱不断深入又拔出,扯得鲜红嫩肉都出来了,再被捅进去时,细沫淫水四溢,淫糜又旖旎的活色生香。
啪啪啪――
“真好听。”
白逸低喘着喟叹,不知是在说她娇泣的叫声,还是清亮的肉体撞击声,或是二者兼有。
少女只能在他身下难耐地死去活来,檀口微张,竟随下面的小嘴一起,被操出了无意识流淌的口涎。
白逸似是爱极了她这副崩坏而不能自理的淫荡模样,伸出一指探进无助颤栗的红唇内,变本加厉地搅弄,银丝挂下,衬得娇嫩下唇愈发晶莹可口。
少女雾蒙蒙的美眸戚戚哀哀地看着掌控自己身体的可怖之人,雪躯又抖又颤,渐渐浮起一层娇媚的桃绯。
肉欲翻涌间,天风吹起花纹精致的纱幔,隐约映现男人健硕精壮的身体,起伏不断,汗水淋漓。
诺大房内暂时只剩下白逸如野兽般深沉的粗喘,身下的人,早不知何时被刺激得晕了过去。
143、又见光系(高H)
猛烈欲潮仍在继续,白皙的丰满乳波乱晃,顶端奶汁被甩出了天女散花般的靡靡水迹。
哪怕她失去了意识,白逸也能从少女微弱逸出的呜咽和不断收缩的膣道判断出,她就快到高潮了。
索性固定住她热汗淋漓的娇躯,俯首衔住一只动情的晶亮红果,他大口啜饮堵住一边乳孔不至于被浪费,同时下身加速抽击,两指不忘挑逗那战栗的肉核。
啪啪啪……
?H穴声不绝于耳,湿嫩的紧致越缩越紧,层层花肉疯狂排挤异物,吸裹得白逸额间青筋暴起,方寸微乱。
他猛地纵身突破淫腻的娇软,一下插进稚嫩子宫,还来不及拔出,宫口便卡得肉冠一阵痛,射意随之喷薄而出。
释放过后,他亲着少女的小脸,绯红的桃腮诱人极了,这样乖顺沉睡的她远比平日可爱得多,他甚至没有拔出来,雄风重振的凶物就再度开始了抽动,溢满甬道的淫腻浊液不断挤出各种声音。
他一边操着一边低吟,可怜少女晕过去又很快被弄醒,双眼泪汪汪的,娇娇无力地看着身上散发着情欲麝气的男人,是恨又是怕。
更可怖的是横亘在体内的东西,又粗大了几分,暴胀得她只能张着粉唇发出奇怪的娇媚淫呼。
“宝贝里面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舒服,嗯……真舍不得出来,不然就一直堵在里面好不好?”
少女几乎噙泪,窒息中顺一口呼吸:“你给我…滚……”
“滚?”白逸笑得邪肆:“滚什么?滚床单?我们不是正在滚呢?”
“还是说你想换一处滚?总在这里是不是腻烦了,嗯?想去哪里试试?”
说着,白逸抱着她起身,二人几乎一丝不挂,下身明明还紧密相连着,男人却不管不顾,就这样托着她来到窗边,俯瞰落地窗外的庭园盛景。
玻璃不知被哪个尽职尽责的女仆擦得锃亮,窗外夜景缥缈,依稀能看到庄园几处亮起的莹莹灯火,稀疏人影交错。
阮卿卿又羞又怒,心里凌迟着这个暴露狂,扬手一个掌掴,奋力甩在白逸神情狂妄的俊脸上。
“变态!滚蛋,滚啊!”
男人被打得身子微微一歪,却立马转过头来,怒笑道:“你想我滚去哪?呵,无论我在哪,你都得跟着,生生世世,我们永远绑在一起。”
“你做梦!”
阮卿卿嗔眉气急,尖声唾他一句,余光却忽然注意到旁边桌上一只细口花瓶,随即福至心灵,抬手抓起就向他后脑勺敲去,猛然的一击,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花瓶应声而碎,白逸闷哼一声趔趄了两步,一缕鲜红沿眉骨滑下,他倚窗垂下了头。
少女紧张地吸气,时间仿若停止,唯剩指间血流滴答。
只见男人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温雅清澈,竟无半分阴霾。
“大、大人?”阮卿卿不确定地叫了声。
“卿卿……”男人的声音沉稳而清朗,一如从前。
“呜呜!大人你没有消失?!”
少女喜极而泣,情不自禁拥住眼前的人。
男人心疼地握起她受伤的手,一束白光落下,被花瓶碎片割伤处立时愈合如初。
光系白逸捧起她俏嫩的脸颊,温柔阖上眼,抚慰般的吻轻轻落在她唇角。
少女一时什么委屈都来了,依偎在他的胸口哽咽:“咦呜呜呜……”
光系从未强迫过她,凡事以礼相待,白逸曾做过的恶行,她自然都归咎在了暗系身上。
如今光系拿回主导权,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更是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