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啊呃……顾司濯你这个变态!”
男人优越的眉弓微挑,低低轻笑一声,似乎很享受少女的咒骂,他制住那对乱动的藕臂,边走边以搂抱的姿势大力顶肏,硕大的龟头次次分毫不差撞击脆弱的穴芯。
现在无需驾驶什么飞艇,阮卿卿也没道理继续任这人欺辱,她逮住男人一截肩颈就发狠地咬下去可他似乎全身都是硬的,一口下去,少女只觉下颚酸痛,可那处除了亮晶晶的一圈牙印,连个皮都没破。
“呵,这样咬可没感觉,要咬这里”
男人说着,就俯下身精准叼住一只雪顶茱萸,少女瞬间泣叫出声,男人似乎真的在合齿啃咬,尖胀的刺痛感霎时传来,激得少女眼泪直落,娇喘也立时急促起来。
欢爱过一次,顾司濯已将少女的身子掌握得透彻,不过唇齿吸磨两下,顺带指尖抚揉一番那小豆珠便教她丢盔弃甲。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唇间奶香四溢,男人诧异了一瞬,反应过后便毫不犹豫地大口吸吮起来,口中的香甜令他有片刻沉沦,第一次任由自己纵情声色。听见少女溢出声声动人娇吟的反馈,他顺势将怀中雪躯抵在一旁岩石上,下腹更加猛烈地击打肏干。
少女被顶得呻吟破碎,后背是一块冰凉刺骨,被贯穿那处却火热酥麻,冰火两重天的销魂快感下,肉棒凸起的青筋狂烈摩擦那敏感的肉壁,层层媚肉不断被牵扯翻撅,只几个回合,少女莹白小腹就炙麻了一片。 。追更po18.裙.搜7%39'5%430'54 .
在这最静谧死亡的深海地带,一对深浅交叠的身影在氤氲水泡中抵死缠绵,被压在身下的娇躯肤白胜雪,透如嫩玉,少女双臂如藕缎,被男人反剪在身后,一边酥乳被麦色大口吞入,软粉奶头来回晃动间被不断碾磨。
胸前的啃噬感太过汹涌,道道热浪袭来,少女承受不住般泣叫起来,羊脂般的娇肤不断挣动。可上面被舔着,下面被插着,她腰都弯成了弓,却只是徒劳地将乳儿更深送进他嘴里。
“啊……不、不要了……啊啊啊!!!”
死亡般的高潮再次来临,少女抖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潮吹,嫣红的花户红肿不堪,湿哒哒的甬道内急急收缩,男人直被她吸的向里抵去。
大脑嗡鸣不断,现实与虚幻、冷与热、充实与空洞交织,极致的痉挛间,耳边隐隐传来男人畅然的粗喘:“确实是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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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海上大战
阮卿卿再次从昏迷中苏醒,却觉双乳酸痛万分,顾司濯似乎对她的胸乳格外迷恋,骨节分明的长指夹着奶尖来回揉捏狎玩,本就桃红诱人的仙桃一夕间媚透,饱满地盛开在男人掌中,茱萸顶端湿漉漉的,奶液淌了他一手。
那可憎的物什仍埋在她穴里,缓缓抽顶,徐徐捣碾,直磨得她脚趾蜷起,股间泛红,花缝汁液糜腻,肉珠翩跹探头,红得似能滴血。
他们不知何时回到了海面上,耳边风声簌簌,湛蓝景致憧憧变换。男人军装齐整坐于一把由海水凝结而成的透明座椅上,一道浪花推着水座快速行进,却无一丝应有的颠簸。
座上的男人矜贵冷峻,明明是如百川之主般高不可攀的威严人物,偏偏怀抱一衣衫不整的姝丽女子,凭白增添了一抹入世谪仙般的俗色。
少女双腮晕红,眸光涣散,嘶哑喉间溢出怒急的喘息:“呃啊混蛋你到底够了没?”
男人一如往常的嗓音倨傲不改:“不够。”
“你到底是惩罚我,还是借机满足自己的兽欲?顾司濯,这就是你折辱女人的好手段?”
“阮小姐下面的浪穴被干了这么久,仍吸得顾某这样紧,怕也很享受这所谓的折辱吧?”
阮卿卿气急:“混蛋!你滚,滚啊!”
不料男人却突然眉头一皱,屏息凝神几息,复而笑得阴冷:“那二位终于有动作了。”
抬手捏了捏女人的柔嫩脸蛋:“走吧,带你看看,你陆国的男人在我顾司濯面前,是如何输得彻底。”
少女秀眉顿拧:“你要做什么?你明明说过不会伤害他们……”
“此一时彼一时,我不留爪牙不净的猛虎,况且,我与阮小姐之间早不存在什么约定。”
诺大的舰船甲板上,身着po18资源/裙-7'39'5'430'54 望北甲胄的士兵密密麻麻包围了海蜥号,控制住了集控室等船舶机要部门。
海风凛冽,船舷边的男人发丝肆意扬起,凌厉的下颌紧绷。一名下属走近,靖轩见到来人,语速极快道:“找到了吗?”
下属艰难地摇了摇头,眼见男人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连忙硬着头皮补上一句:“但我们抓住的海蜥士兵说,阮小姐似乎被……被顾司令带走了……”
“你说什么?!”男人闻言,面色顿时更黑了一些。
“他说,阮小姐被我带走了。”
一道声音悠悠响起,靖轩猛地向海面看去,在看见顾司濯怀中牢牢挟制的女人后,一双隼眸几乎目眦欲裂。
“姓顾的,放开她!”
顾司濯竟真将怀中少女放在了身边座椅上,一双长腿闲适交叠,军靴锃亮,凉薄眸中尽是睥睨与不屑:
“这就是阁下与我谈判的态度吗?”
靖轩怒极反笑:“要态度是吗?好,这就是我的态度”
话音刚落,一声声低沉闷吼蓦地从海底传来,庞大声波排浪而起,只见海蜥号四周的沉沉海面,渐渐映现出点点黑影。
阮卿卿远远望去,一只只光滑圆滚的黑色生物缓缓从海底浮出,她本以为是海豚,可当那黑白相间的纺锤状躯体完全露于海面,看见其标志性的白色下颚与三角背鳍时,她才震惊地意识到,那竟是海洋霸主虎鲸。
身侧男人幽幽道:“能召来虎鲸群,有点能耐。”
“但可惜。这方圆千里没有一只海洋生物闯入,你知道原因何在吗?”
顾司濯右手轻翻,原本平静无波的海面骤然呼啸涌动,惊涛滚滚,巨浪腾天。周围所有海水都霎时浮上一层碧浪喧腾的蓝色光泽,此时此刻,仿佛天才是地,而海已变成了暗蓝的天。
甲板上的望北士兵只觉脚下震荡如雷,伴随一声令人失聪般的巨响,底板的巨震将众人连同涛浪中的虎鲸一起,狠狠抛向空中。
惊涛骇浪间,一股直径十五米的粗大水柱冲天而起,带起扭曲的风暴席卷而来,即将吞噬空中众人之际,一张巨大光门却倏尔出现,横亘于二者之间,顺势将高空落下的士兵兜送离开。
顾司濯自然料到了傅以珩的存在,姿态骜倨地倚靠在水座上,微阖的眼眸轻抬,冷笑声伴随手掌轻挥,只见波涛碧潋的海面处,数以亿万的水滴猛然冲天而起,每一滴都化作一支利矢,带着急劲凌厉之势向坠入海中的鲸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