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顶端的茱萸受挤压不断
淌出香甜汁水,附近的藤蔓沾染了奶液,竟开出了喇叭似的白色花骨朵,洁白的花瓣如唇瓣般含住通红的乳尖吮吸,内里的花蕊疯狂向泌乳孔深处探去,不断汲取渴求着更多汁液。
女人的下身更是极具视觉冲击效果。针尖般窄小的花穴和菊穴分别被两条婴儿小臂般粗壮的绿藤占据,缝口的花珠也被一朵白色喇叭花缚住,粗砺的花蕊不断撮捻着充血的红珠,激得女人媚吟迭起,一身若雪白玉也肉眼可见地浮起娇粉。
男人镜片中倒映出女人被藤蔓玩弄的迤逦身姿,一双深邃的眼不禁被这淫靡盛宴沾染,黑眸中渐渐盛起粘稠的欲望。
郁文舟长指向下摸去,拨开女人颤搐腿心的繁枝杂叶,那膨胀的树藤数根齐入,上面还有微凸的硬粒,不断向肉缝深处挤去,粉唇外翻又被塞入,难怪她会这样爽。
“呜!”
少女突然亢奋地尖泣吟叫起来,一根纤细的嫩藤竟直入了宫颈,嫩藤顶端吸收淫液开出了小巧的花苞,苞内圆蕊争先恐后探进子宫内,别样的刺激让少女娇躯猛颤,如风中摇曳的落叶,一双美目春水泣碎,一如落叶身不由己。
郁文舟突然不愿将这过于淫媚的声线与房内另一人分享,意念微动,一只坠满白花的粗藤立刻罩上少女的嘴,堵住了那勾人的娇娇吟泣。
上下三个小洞被一齐填满,女人颤栗间浪得忘乎所以,淫水喷了又喷,骚媚的模样让房内另一男人冷静自持管`理Q`35359’59677
的眼也渐渐热了起来。
迟泽拂开少女乳间的娇花,微凉的指腹代替花蕊揉捻她的绵软,略带薄茧的粗砺掌心毫不留情,用力捏握那被藤蔓勒得紧胀的椒乳。
周身被这样刺激着,剧烈的淫乐和快慰狂浪般翻覆汹涌,少女一时连哭都有些无措,透过花藤的浪叫闷闷响起:
“呜呜不要!啊啊啊不要吸,弄、弄开它们!”
郁文舟会心一笑:“小淫猫,想要更爽的东西吗?”
女人突然发觉身下不断作祟的藤蔓竟如潮水般退离,本能收缩的内壁一时间空空如也,湿淋淋的黏腻水液从没了阻碍的媚孔处争相涌出。
男人幽深的视线直直盯视那处合不拢的腿心,雪腻细缝内淫靡一片,饱满如蚌肉的阜唇轻颤,水光流泻的蜜洞似口渴般淫靡急缩,方才还能自如吞吐树藤的秘境转眼间便缩成了可爱的针孔大小。
郁文舟扶住少女一双细致秀腿,高挺的硕物暴勃怒胀,轻轻抵上润湿淌水的蜜嘴,微微用力便顶进了秘境深处。
“啊!”
男人轻巧的操弄,对女人来说却是如山崩地裂般的毁灭性打击,酸慰的穴内一阵律缩,女人一颤一震,就这样被他撞上了高潮。
水液迸溢,红润柔嫩的唇不禁娇喘吁吁,少女氤满水雾的双眸还未聚焦,下一刻却惊恐地发觉,又一根极粗的灼热贴上她的后穴,另一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硬朗的腹部紧紧贴上她的后臀。
前侧的男人顿了顿,短暂的目光交汇后,不情不愿地托起少女的腿弯,以更方便二人进入的姿势驱使藤蔓固定好那抹莹白娇躯。若不是坚韧的树藤托起了少女腿畔,雪白的女体定会淹没在古铜与深麦色的雄壮躯体之间。
迟泽一只手来到女人后穴,指尖沾满淫液,双腿大敞的姿势让他轻而易举探入一根手指,挑逗抠弄着敏感肠壁。
阮卿卿顿时慌了,四肢无力地挣扎起来:“那里唔……不行、不可以!”
肉臀微抖间,如粉嫩小嘴般吸挤手指的穴口翕动。男人并不理会她的拒绝,察觉到湿滑肠液窸窣分泌,男人继续加码,直到那细窄的菊穴吞入了四根,他才抽出手指,抵上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找准角度凿入
“唔!”
菊穴被炙热坚硬的巨物狠狠贯穿,酸胀和撕裂感顿时传来,男人却无怜惜地快速动作起来,双手配合藤蔓掰开少女双股,愈来愈深向那紧致尽头撞去。
少女饱满的臀瓣被撞得啪啪作响,粉嫩的菊穴被撑到一丝褶皱都无,硕物每次抽出时,恨不得带出那稚嫩的息肉,短短须臾,少女便被撞得娇泣不止。
前穴的巨物也随之抽动了起来,二人似在较劲般,隔着一层薄膜毫无章法地深插猛干,“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男人性感的低喘淫乱不绝,前后二人一边贯捣娇嫩水洞,一边掌握暴风雨中心的混乱哭吟。
少女呜咽不已,身体发颤,眼神迷离,剧烈的紧绷痉挛间,莹白娇躯渐渐被肏成一片诱人的熟红。
迟旭推开门,便看到这样一副淫乱场景,阴沉的眉峰簇起又松,手背青筋泛起,最终全数化为风平浪静,长腿阔步走了进去。
明天3点更~
37、不怕被操死在床上吗?(4P慎入)350珠加更
少女的两条修长玉腿被男人紧紧禁锢在腰侧,可肥嫩俏臀却被另一男人扣在手里,极具雄性力量的大手沿着滑腻腿根不断摩挲,似要与那巨杵一同钻进穴里。
粗硕柱身将少女婀娜的细腰插得凸起,手指覆上去,都是那物的骇人形状。郁文舟慢条斯理牵起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贴上那靡丽的小肚,也叫她摸一摸这副昏聩的淫色。
可少女哪会在意小腹上的可怖凸起,她已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里欲生欲死,极乐的韵浪高潮迭起,四肢百骸都在跌宕起伏中酥透了。
迟泽长驱直入,巨硕的顶端直捣黄龙;郁文舟却恶劣地沿着敏感点研磨,听着少女叫声发颤,再狠狠一捣。
遭受着两边气息的裹挟,她下意识呜咽着便想推开些什么,可只碰到了硬邦邦的腹肌,山岳般的躯体如何都推离不得,倒是男人那惩罚性的狠狠一撞,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少女的雪颊上汗与泪交织,湿透的脸蛋透出诱惑至致的媚态,销魂蚀骨的深入间,她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呵。”
一只冰冷大手蓦地贴上少女的粉腮。阮卿卿察觉到那股陌生的清冽气息,泪眼迷蒙看去,这才发现屋内竟又多了一人,男人一身军绿冲锋衣,唇角淡扯,跳跃着光点的幽深黑瞳正毫不掩饰地攥着她。
“望北基地最近正大张旗鼓找一个人。”
“姐姐猜一猜,是什么人这么重要,竟让他们找到我枭东来。”
迟旭冷笑一声,阴鸷的眼里透出几分凌厉。
“宝贝当真有本事,招惹我们三人还不够,望北基地也不漏过。”
“男人这么多,不怕哪一天被操死在床上吗?”
体里的两根肉棒倏尔凶猛起来,身前的男人声音极冷,顶光拂过他高挺的鼻梁,镜片下的深邃眼窝投映一抹阴暗。
“阮小姐自然不觉够,下面的骚肉无论怎么捅都紧紧缠着我,当真是淫荡。”
身后男人低醇的嗓音亦是危险:“是不是就该把你锁在这里,床都离不得,就不会去招惹旁人了?”
迟泽插得很深,顶得少女好几次都生理性反胃,直觉五脏六腑都是精液的味道和鸡巴的撞击。他又拔得很长,肉棒几乎退到了穴口,花褶一样的菊洞死死吸含着龟头,扯得她雪嫩的小屁股都翘高了半分。
肉体相撞的声音仿若一首壮烈的艳色交响曲,一旁暗含妒火观看的男人自然不甘示弱,散漫的声调幽幽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