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不要尝试离开我,我们注定要在一起,呼……你看,现在这样不是很好?”

少女却无法回答他,除了最娇嫩处被热杵占据的贯穿,白逸的每一下亲吻舔舐都激起后背一片肌肤颤栗,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一波又一波袭来,几乎快要燃烧她仅剩的神志。

不,她绝不能沦陷。

她俯趴在床头,纤细的十指死死攥紧身下的软枕,身后撞入的力道越来越快,热浪澎湃,她如痴如醉地泣哭着,催化剂般地娇声媚叫:

“快一点~呜!再深一点……”

阮卿卿满脸崩溃潮红,却仍疯了似地引诱他,勾诱男人更猛烈地操弄着,直到那浑硕的肉头撞进更紧更深的宫口内,她7%395%430‘54 连载Q裙独.家.整.理

尖利的叫声蓦然回荡于诺大房间上空。

听见少女倏尔凄厉的一声,白逸猛然停下动作,拔出肉棒才发现上面见了血,更有刺目的红源源不断从她身下流出。

激烈的情欲瞬间退却,他先是惊愕无措,而后迅速反应了过来,这……是他的孩子。

“你……简直胡闹!”

白逸慌乱地手足无措起来,周身光元素紊乱闪动,游刃有余的从容气质不复存在。

他第一次感受到生命快速流逝的痛,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完全没有以往随手抹杀的顺心和屠戮的畅快,他几乎想剜心阻止心痛的蔓延。

却听见她饱含鄙夷的一声笑:“胡闹?”

明明小脸苍白,汗湿的发丝凌乱贴在额畔,她却艰涩支撑起上身,勾唇笑得畅快得意:“白逸大人手上沾的鲜血还少吗?再多一个怎么了?”

“呵,换种方式送走一个生命的感觉如何?”

“你也知道这是生命?!这也是你的孩子!卿卿,你怎么这么狠心?”

白逸几乎双目赤红,不可置信地怒吼出声。

“那也是你逼的,我从没答应过生这个孩子,你逼我怀上,又逼我不得不杀死他!”

他洇满血丝的眸底一暗,回想起她方才的娇柔顺从,原来不过是虚与委蛇。

想到这里,他略微泛软的心瞬间寒了一片,再度竖起冰冷坚硬的刺,向内扎得自己遍体鳞伤。

“不想生我的孩子?”白逸黑眸阴冷,幽幽启唇:“可我偏要留下他。”

也许是胸腔的寒冷清醒了理智,他抬手贴上她的小腹,在少女惊悚的目光中,利落地发动治愈术,凝结大批光元素向腹下灌注而去。

“啊!不要!”

阮卿卿被烫得娇躯一震,挣扎着抓住他坚毅的臂想要推开,疯狂地哭摇着头,却没有撼动分毫,唯余满目的恨和痛让泪光晕染得破碎。

“忍着!那会儿的痛受得了,这会儿就受不住了?”

“不!啊啊……你休想!”她连双腿也飞踢起来,却被他狠狠按住。

沉郁的男人嘲讽一笑:“好好看着,我白逸的孩子,是那么容易滑掉的?”

少女缓缓停止了挣动,渗满了泪光的眸呆呆看向他:“是,你可以救我肚子里这块肉,可以无限治愈我的身体,但如果是我的精神呢?”

0156 147、做出妥协

彩窗玻璃外夕阳微弱,色彩斑斓的晚霞飘在天边,走廊是一片寂寥的光影,毫无温度。

轻微的吱呀声后,男人推开了房门,余晖下的影子长长压向床沿一角,上面靠坐着的人身形小小一个,正裹着绒毯定定看着窗外。

再次走进这个房间,白逸终于明白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天过后,她开始用绝食反抗,起初还喝一两口水,后来干脆连水也不喝了,

负责照顾的女仆无法,半强硬地给她喂水喂饭,她无声地抗拒,最后抿了一口水,饭却一粒也没喂进去。

他可以用异能治愈她的伤病,维持她身体不垮,暂时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吃饭、不喝水,终究不能长久。

更何况,她精神上也自我封闭着,那双曾经一颦一笑皆是流光溢彩的杏眸,如今更像是一滩死水,一丝波光也无。

想到医生的诊断,他眉心皱得更厉害,医生语气不乏委婉地告知他,病人存在严重的心理问题,自斥般封闭五感,但这他看也看得出来,她不想说话,不爱动弹,更严重的是,她曾尝试过闭气不呼吸,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幸亏被佣人及时发觉打断。

听女仆说,她们甚至几次发现夫人在高高的楼梯处徘徊,眼看她一脚踩在台阶沿上,半个身子就要倾出去,差点吓得她们魂飞魄散。

至此之后,三楼所有实木楼梯的扶手都做了加高处理,阮卿卿身旁更是添了二十四小时轮值陪护的女仆,以防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即便如此,她的气色还是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垂败,就像她所说的,他愈合得了她外在的躯体,却奈何不了她自我放弃的思想和灵魂。

他爱她的坚强,也更恨她的执拗,为什么要这么自我折磨,她到底是在威胁他,还是在惩罚自己?

但白逸承认,她这番决绝的行为确实奏效了,用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逼得他不得不让步,做出妥协

“卿卿,你还记得周清吗?让他来陪你聊天解闷好不好?”白逸声音低柔,罕见地把姿态放到最低:“或者你还想见哪个朋友?我都答应你。”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他并不气馁: “我把那条金链扔了,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阮卿卿仍是一动不动,她目光不知是落在窗外,还是何处,总之就是不作声。

白逸深吸一口气,放出一张底牌:“想不想见阮季升?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一连三个“好不好”,几乎卑微到极点。暗系白逸所做的这些妥协,若是放在以前,好似天方夜谭,可如今他全部摆出来,却得不到少女侧目一眼。

阮卿卿不知白逸从哪儿查到了阮季升的存在,或是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但她身心俱疲,不想给任何反应,只茫然地睁着双眼,专注又虚无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肚子里怀着他的孽种,自由也被牢牢掌控着,见到了又怎样,也许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她感觉她的未来完全黑暗了。

一行透明的泪从眼角无意识滑落,安静而麻木。